麼看,這都只是一家很普通的店鋪,有誰會想到,那後面會另有文章呢。
店鋪的後面,一間略顯昏暗的房間內,李敞之一臉忐忑地說道:“王爺,白夫人她高燒,自中午那會昏過去後,一直到現在都不省人事,要不要小的出去找個大夫過來瞧瞧?”
恭親王瞥了他一眼,李敞之頓時嚇得垂下臉,結結巴巴地道:“小的是怕夫人若有個萬一,壞了王爺的大事。”
“你只負責安排好這院中的一切,還有前面的店鋪別露了馬腳,別的不必管,也別妄想打什麼歪主意,惹惱了本王……”恭親王說到這,就冷哼一聲,李敞之慌忙指天發誓地說不敢,恭親王卻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道:“我已經讓人出去給她找兩幅退燒藥,給她先喝 著,能不能好不要緊,總之只要沒死就行。”
李敞之連忙應了幾聲是,然後才退了出去,走到白文蘿門口時,瞧著那兩門神還一動不動地守在那。他涎著臉道了兩聲辛苦,見人家根本不搭理他,他便訕笑著走開了。
上錯了船,想要下來,不是件容易的事。恭親王眼下防他防得緊,李敞之走開後,心裡冷笑了一下。他知道一直就有人在暗中注意自己的一行一動,所以他在白文蘿面前多不敢多說一句。
晚上,在兩門神的監視下,李敞之戰戰兢兢地給白文蘿餵了一碗退燒藥,雖淌掉了一半,但好歹有一半是進到她肚子裡了。李敞之幾乎是感激涕零,心裡直說,姑奶奶,你千萬別有任何意外啊,小爺的命可都撰在你手裡!
第24章 以命威脅
濃暗的夜裡,無數鬼影在她身後追著,而她的腳卻像灌了鉛一般無論如何使力,那步伐都邁的異常緩慢。眼見後面的鬼影就要追上來了,身子卻越來越重,雙腿幾乎邁不開,心裡被從未有過的著急和恐懼佔滿……
試著一回頭,猛地就瞧見恭親王猙獰的臉,他伸過來的手眼見就要抓住她的衣角了,前方忽然傳來一熟悉的聲音:“文蘿小心,快過來!”
她不由就轉回頭,竟看到上官錦正在前面朝她伸出手!她大喜,再不管後面,拼盡力氣要朝他跑去,只是還不待她動身,這周圍卻忽的就響起恭親王得意洋洋的狂笑聲:“哈哈哈……上官錦,你也有今日!”
剛剛還在她後面的恭親王,不知何時就就跑到了上官錦的身後,且此時他的兩手正高高舉起一柄長劍!白文蘿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可還不待她喊出聲,就見那柄閃著幽冷寒光的劍,毫不猶豫地朝上官錦劈了下去!
“文蘿,小心身子……”
那是她再次陷入黑暗前,聽到的最後的聲音,溫柔得讓她忍不住掉下淚來。
反反覆覆的夢境,詭異的,恐怖的,絕望的……一個又一個地朝她襲來,那是她的不知道的,藏在心底,被強硬忽略的恐懼,在卻如此清晰地出現在眼前。
一直到第三天,有些氣急敗壞的恭親王又過來瞧了白文蘿一眼,卻看她似乎是越來越不行了!聽李敞之在一旁解釋,剛開始的兩天,白文蘿除了能喝進藥,還能吃進點米湯,可從昨晚開始,竟連藥都喝不下去了。恭親王越聽,臉色越不好,眉頭鎖得緊緊的,這女人若就這麼死了,那他這些心思可就都白費了,且他接下來的計劃也無法繼續進行下去!
“晚上的時候,去請大夫過來!”心裡權衡幾番,他終於開了這個口。現在的恭親王,頗有點驚弓之鳥的感覺。即便白文蘿已在他手裡了,但他並沒有因此就放下心來,在萬事具備之前,最怕就是節外生枝,稍一不小心,便有可能被上官錦的耳目發現蹤跡。可是,白文蘿卻是他手中最重要的籌碼,無論如何都要給她吊著一口氣才行!
然而,那天下午的時候,白文蘿卻奇蹟般的醒了過來,且那一連幾日的高燒也跟著退了下去。
“夫人總算是醒了!”李敞之誇張的抹了抹額頭,面上的喜悅倒真是出自內心,其實也不怪他這般在乎。
白文蘿基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他就再沒有挽回的機會了,恭親王只要一倒臺,那迎接李家的也將會是天頂之災。
“我這是……”白文蘿睜開眼,恍惚了好一會才道出一句,要一開口,卻發現自己的嗓子幾乎發不出聲來。再看這陌生的地方,還有站在她床前的李敞之,一時分不清今夕何夕。
“夫人淋了雨,著了涼,連著高燒三日,王爺本打算給請大夫過來瞧的,幸好夫人福大命大,總算是醒了過來。”李敞之在一旁小心地解釋道,卻沒敢說這幾日都是他給她喂藥來著,還碰了她的額頭給她探體溫。沒辦法,這幾日也不知為何,恭親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