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不要想了。那個大夫配置的止疼膏雖然現在是很便宜的,但是肖劍現在已經上癮了,給自己的弟弟頭上扣上疑似有顏色帽子,晴兒還想著摟著金銀財寶和自己的姘夫過日子。世界哪有那樣的好事?!
賈敏聽著黛玉的口氣不善,也就是微微一笑,轉換了話題說些懷孕要注意的事項和養孩子的話。
主子們的生活還是有條不紊的繼續的,可是奴才們日子可就不好過了。例如林安,最近他只要遠遠的見著夏婆子整整齊齊的藍色大褂,就會立刻的頭疼起來。就是去藥鋪裡面買了不少的頭疼膏藥和求了大夫給自己扎針,也只能是暫時緩和了頭疼。
這不夏婆子這回子氣急敗壞的邁著一雙大腳氣勢洶洶的的跑來告狀了。“哎呦呦,我的大總管啊,我們家的那口子跟著管家關係不錯啊,這些年我們也是盡心盡力的,可是你辦的叫什麼啊。廚房裡面管灶火也不是件很辛苦的事情,可是你也不能弄一個什麼也不會幹的妖精來啊!整天哭哭啼啼的,若是那天她燒了廚房你那什麼賠?從早上起來上房的熱水到晚上主子們的洗澡水。你算算就是伙房裡時間長了。我每天要操心主子們的熱水哪裡管那個浪貨呢。告訴你,今天早上那個妖精竟然把火給弄滅了,你想想額附爺等著上朝呢,連點熱水都沒有麼?”說著夏婆子狠狠地一跺腳不出聲了。
見著夏婆子指天畫地,拍腿跺腳的發牢騷,林安真的繃不住了。本想著跟著燒火看著爐子是簡單的事情,那個含香也好磨磨性子,若是能教好了也能顯出來自己的本事。就是不叫她進去伺候,賣掉也是個丫頭的身價。現在好了看,漢語還是講的七零八落,一臉的傲氣,也就是夏婆子是個善心的人,換上那個漿洗房的那些女人,還含香呢,豬頭還差不多。
聽著差點誤了差事,寶玉雖然不是那種尖酸的人,看著笑嘻嘻的,可是真的惱起來,整治人的法子和身上的氣勢,跟著格格不相上下!林安嚥下口水,沉吟一下:“看樣子也是沒法了,當初老爺說林家的家訓,奴才裡面沒犯了大錯的一般不能打。那個丫頭也沒犯什麼明顯的錯。我看著你也不要理會了,我給她換個地方就成了。”就放在漿洗房裡面。
夏婆子聽見這話笑的眯起眼來,對著林安說了好些奉承感謝的話,那個喪門星總是不在眼前晃盪了。忽然想起什麼,夏婆子對著林安神神秘秘的說:“林管家,依著我看那個小蹄子不是不知事的,而是心眼子長歪了。整天念念叨叨的,我雖然不明白講的什麼,可是看樣子是想男人了。外面不少的小廝也該成親了,裡面的丫頭們還小呢,那個含香不是正好麼?”
林安想想,似笑非笑的說:“你是受了誰家禮,告訴你,若是哪家老實的孩子,咱們這些年的熟人了,不該坑了人家的孩子。你想想這個含香連著皇上也不放在眼裡的,能看上誰?誰家看著好看,娶了回去真心的要跟著她過日子,你也不想想含香是那樣的人麼?”
夏婆子聽見林安這話恍然大悟的說:“多謝總管的提醒了,這個是二門上的老張家的兒子,如今他們的兒子在外面當夥計,聽說也是能出師了,升了職位要張羅著成家呢。他們家也算是很薄了,他們家的兒子長得不錯就想著娶一個標緻的。既然是這樣,我看那個喪門星也不配出去好好地過日子。多謝提醒了,我就跟著張家的說去,叫她外面託人說媒吧!”說著夏婆子忙著找張家的說話去了。
林安看著夏婆子背影擦擦汗叫人領著含香去了漿洗房。含香到了洗衣房還是那個樣子,整天油鹽不進的,管著漿洗房的兩個婆子可是出了名的活閻王的脾氣,對著敢偷懶的,沒洗乾淨的,說話拌嘴的,一鞭子就下來了。一個婆子姓閻,一個婆子姓嚴,結果被人叫成了大小閻王婆。
含香也是個油鹽不進的,每天就是不幹活,鬧著要出去,吵著要見這家的主人。兩個閻王婆哪裡能忍的住,一頓臭揍,結果含香不吃飯了,整天鬧著絕食。這下兩個婆子沒什麼法子了,心裡想著漿洗房裡面誰都是好好的,偏生你能鬧騰。不過是仗著自己長得比別人好,還覺得自己是那個什麼公主的!還要妄想見額附爺,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麼德行,痴心妄想的想要勾引爺們!不要臉,於是兩個婆子對著含香的小臉蛋一頓抽,這下成花貓了。
含香還是絕食,林安一件都成了花瓜了,狠狠地把兩個婆子罵一頓,“你們兩個長得都是豬頭麼?教不好了賣出去,長得好看的還能多賣幾兩銀子。如今成了爛羊頭了,你們兩個混賬,整天鬧得雞飛狗跳的,看著我跟著主子說了怎麼罰你們!”兩個婆子忙著求饒,林安氣哼哼的叫人給含香找個大夫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