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還和他們三一起行動來著,領頭的那騎士叫杜三,旁邊兩人,一個叫阿九,一個叫駱駝。”
這時,另一名青衣侍衛也點頭附合道:“大人,沒錯,這三人屬下也有印像。”
再聽到有侍衛證實,許梁的心便涼了半截。
事情已經是再明顯不過了,負責押送銀兩的居然會是錦衣衛!是錦衣衛倒也罷了,如果是其他地方的錦衣衛,許梁搶了也就搶了,反正大家都不熟。可現在已經可以肯定,這撥錦衣衛還是老熟人。
搶到老熟人頭上,這就不太好意思了。
羅汝才和鐵頭都看著許梁,問道:“大人,怎麼辦?還搶不搶了?”
許梁沉吟著,緩緩道:“再等等,看清楚了再說。”
“大人,那三名騎士回去了。”一名侍衛叫道。
許梁等人放眼看去,果然見那三名騎士在官道邊上駐足觀察一會,又打馬退回到車隊裡面。
再等了一會,只聽得車隊裡一陣步履聲響。便見一隊執長槍的步卒越過馬車跑了過來,然後,退回去的三名騎士簇擁著一名將領騎馬走了過來。那熟悉的飛魚服,繡春刀,再配上段志剛那張猥鎖的老臉。許梁見了,心底便不住地嘆氣。
失算了,虧了。果然是段志剛親自押送。這還叫許梁怎麼拉下臉面來下手搶銀子?
許梁嘆氣,朝羅汝才和鐵頭道:“算了吧。是段總旗,人家與咱們多少也算建立了些許革命友誼,朝朋友捅刀子,不是咱們梁軍的作風。”
羅汝才和鐵頭也無奈地點頭,各自嘆氣。羅汝才朝身邊人輕聲吩咐道:“傳令下去,行動取消,行動取消。都呆在原地不要動,別給大人添亂。”便有士兵將羅妝才的指令挨個傳達出去巫師之旅。
明顯地。許梁便聽到山上輕微的騷動。
許梁看著駐足馬上,正朝山上張望的段志剛,心裡默唸道:“段志剛哪段志剛,我許梁是個夠義氣的人,今兒就放你一馬,敢緊的別東張西望了,快快領著你的車隊過去吧。”
很遺憾,段志剛明顯沒有聽到許梁心底的話,只見他立於馬上,一身腥紅的披風迎風飄蕩。看起來很是威風。
段志剛往山上打量一陣,居然手卷成個喇叭筒,朝山上大聲喊道:“山上是哪條道上的好漢朋友?本官錦衣衛西安千戶所副千戶段志剛。奉命押送點東西前往陝西固原,路經寶地,希望山上的朋友給個簿面,讓我的車隊過去!”
許梁此刻恨不得親自上去狠狠地扇段志剛幾個大耳刮子。好好的你走你的道,朝山上亂喊亂叫什麼啊!聽得段志剛自報是西安千戶所的副千戶,便暗自罵道,這混蛋還升官了?!
“山上的朋友,”段志剛依舊在大聲呼喊,“段某已經發現朋友就在山上了。怎麼個路數,朋友出面給個痛快話!是放本官過去。還是真刀真槍地大幹一場,朋友倒是給個話。也好讓段某心裡有個底。”
“大人,怎麼辦?”羅汝才表情很是糾結,看著許梁,問道。
許梁手撫額頭,感到特別的頭疼,看看羅汝才,聲音悲壯地道:“羅將軍,錦衣衛什麼德性,你我都很清楚,咱們要是不露面,事情會越來越麻煩。羅將軍,體現你崇高價值的時候到了。”
羅汝才心裡頭直打鼓,看著許梁,表情比哭還難看。“大,大人,你要屬下做,做什麼?”
許梁朝依舊在山下官道上喊話的段志剛一指,道:“你下山去把姓段的打發了。”
羅汝才差點就哭了出來,哭喪著臉道:“為,為什麼又是我?”
許梁瞪眼道:“因為你現在的樣子比較狠!別廢話了,快去。”
羅汝才看看許梁,再看看鐵頭,鐵頭忙將頭扭到一邊去。
羅汝才無奈,悲嘆一聲,站起身來,一臉悲壯地朝山下走去。許梁在後面叫道:“把你那拉風的眼罩子摘再去!”
只見羅汝才一個趔趄,差點滾下山去。
鐵頭吃驚地看著許梁,問道:“大人,你不是說羅將軍這個樣子比較狠嗎?”
許梁撇嘴道:“你當錦衣衛都是瞎子?羅汝才這副樣子能瞞得住誰?”
許梁等人再朝山下看去,只見羅汝才還原了本來面目,磨磨蹭蹭地來到官道上,離著段志剛十來步遠便是一聲乾嚎,雙手做出熱情擁抱狀,“啊哈哈,志剛兄弟,許久不見了,可想死老羅了!”
段志剛顯得極其的震驚,愣愣地看著表情似哭似笑的羅汝才,“羅,羅將軍,怎麼是你?”
羅汝才連連拱手,熱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