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遵化,這正是天賜的捕獵的好時機。”
許梁聽得,眼前一亮,撫掌道:“是了,明日積雪了,正好方便咱們出城捕獵!在這城內守了這幾日,人都快閒出病來了。”說著,朝鐵頭道:“阿鐵,你去準備準備,明日咱們出城捕獵。”
鐵頭聽了,興沖沖地拎著兔子開門出去了,門外又是灌進來一陣寒風。
柔兒怯生生地站在許梁面前,肯求道:“大人,明日捕獵,把柔兒也帶上吧?”
許梁點了點柔兒的額頭,戲謔道:“怎麼,柔兒也會捕獵?”
柔兒皺著小瓊鼻,道:“柔兒曾跟著爺爺進山捕獵過幾次,柔兒設下的陷阱,比我爺爺設的都要好。”
許梁意外地看著柔兒,點點頭,道:“好,那柔兒你明日也一塊去。”
黃道周見狀,居然也跟著搓著手問道:“大人,下官的病也好了,下官也想去見識一番。”
許梁斜了他一眼,斷然道:“咱不帶病號。”
“呃……”黃道周氣苦不已。
飄飄揚揚的大雪果然足足下了一天一夜,崇禎三年的正月初三,雪勢終於小了些。而此時,整個玉田城都變成了純粹的白色,路面上的積雪足有一尺多厚,人踩下去,雪沒過膝蓋。
見此情景,許梁和鐵頭,柔兒等三人非但沒有沮喪,反而更加高興了。城內洪承疇安排著將士們正在賣力地清理玉田城主要幹道上的積雪,要清出一條通行的大路出來。
許梁帶著鐵頭,柔兒,外加十名青衣侍衛,一行人便悄悄避開洪承疇等人,自北門出了玉田城,一頭扎向了玉田附近的山裡。
北城門城樓上,那名受了許梁惡狠狠的警告不得洩露許梁行蹤的梁軍哨官,眼睜睜地看著許梁一行人在城外越走越遠,漸漸消失不見。
許梁等人深一腳淺一腳地進了玉田城北附近的一座大山中,在山腳下稍做休整,被充了些乾糧體力,一行人沿著依稀可辯的山路,逐漸往山上高處走去。
山上的積雪下面都壓著草皮樹葉,一眼看上去不是很深,可一旦踩下去,便多數要沒過大腿。
許梁和鐵頭修練了大般若功,內功大漲,些許寒意自然沒什麼影響,而許梁手下的十名青衣侍衛,也是武功高強之人,應付嚴寒,不在話下。反到是唯一的侍女柔兒,儘管身上多穿了些加厚的皮襖,耳朵和臉蛋依舊凍得通紅。
看著柔兒吃力地跟在隊伍後面,許梁開始懷疑自己答應帶她來捕獵是個極嚴重的錯誤。
轉過一個山的拐角,許梁等人中途休息,看著靠在一棵松樹樹幹上呼呼直喘熱氣的侍女柔兒,許梁無奈地道:“柔兒,要不你還是別進山了,就在這裡等我們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