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負責了。
“小姐,三夫人讓你去祁順院。”
“什麼?”楚月牙正坐在床上翻看一卷書冊,看著面『色』凝重衝進來的盈香,下意識的反問了一句。
“三夫人讓你去祁順院。”盈香重複了一次。
“她找我幹嘛?”楚月牙好奇的道,“我和她已經相安無事很久了,讓我想想……會是什麼事情……”
“好像大夫人也在。”盈香又補充了一句,“還有二夫人,老爺的幾位姨娘,二小姐、五小姐都來了,三少爺和四少爺也在,還有幾位表親都來了。”
“嚴陣以待?”楚月牙心中一緊,若是三夫人一個人,她還不怕,可若是楚府的幾位夫人姨娘還有少主子們一起的話,就很難說她們要幹嘛了,太太不在,她爹也出門辦事,現在家中就是這幾位夫人在做主,只怕這回她們幾個夫人真打算好好整治她了。
“小姐,怎麼辦?”盈香也是個機靈人,幾位夫人擺出的陣勢,讓她知道恐怕是對小姐不利的,“可以向誰求救?”
“能求助的人本就不多,現在恰好都不在。”楚月牙撐著下了床,“先去看看,她們也不能無端端的把我宰了。
話是這麼說,楚月牙腦中卻冒出另外一句臺詞: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今日大約有些難過了。
第一百零一章 何患無辭
第一百零一章 何患無辭
祁順院中,一派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景象,人人面『色』陰沉嚴肅,至少楚月牙到達祁順院的時候,看到的是這樣一番景象。
“月牙見過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夏姨娘……”楚月牙瘸著腳挨著行禮,問完了長輩,開始問候平輩,“三哥、四哥、二姐、五妹、鈺茵表姐、元嘉表哥……各位好。”
楚月牙有些佩服起自己的記憶力來,這見禮中的許多人,一大半隻在楚彌生辰之上見過一次而已,她還分得出誰是誰。
“哼,你還知道見禮?”李芝蘭冷哼了一聲,她雖然坐在側位,主位上坐的是大夫人,但顯然,今日的主審將會是她,“我還以為你絲毫不知規矩,不管楚府家規,更不知何為名譽。”
“我看便是缺人管著她吧。”旁邊的夏姨娘陰陽怪氣的開口了,“這沒娘教的,就是不一樣。”
“誰說我沒娘教的。”楚月牙立刻回答道,語氣很尊敬,眼神很真誠的看過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我親孃雖不再了,但我從小在楚府長大,楚府自然有幾位夫人引導我們這些孩子,怎會沒人教,韓姨娘這不是在打幾位夫人的臉?”
韓姨娘被噎住,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好了,雙方都表態了,一方說,今日我們就是要好好整治你,你最近太囂張了,趁著太太老爺不在,讓你知道什麼叫厲害,而另一方也回答了,我不是好捏的柿子,我會盡量反駁的,最少也要恥辱與共。
“楚月牙,昨日,你去了千金樓?”大夫人輕聲發話了,語氣不溫不火,但是那種寒意,卻是勝過任何一人,“還醉酒了?是一個小小從六品的武散官的車伕送你回來的?”
大夫人很恨我?這是楚月牙對上大夫人的眼神後,第一個反應,沒錯,這眼神是恨意,而且這恨意,絕對超過楚月珠、上官可之輩,是那種入骨的恨,雖然她之前有察覺到大夫人對她的奇怪態度,但這卻是第一次這麼明確,難道是因為太太和她爹都不在的緣故?
“我……”楚月牙正想說話,卻被人打斷。
“千金樓是你一個小女娃去的地方嗎?”二夫人開口了,顯然是和大夫人同仇敵愾,“竟然還去喝酒,那裡的魚龍混雜誰人不知?你在那裡醉酒,若傳出去,還真會說我楚府沒孃的庶女沒人管,不要臉不要皮到這種地步。”
“我……”楚月牙再次開口,再次被打斷。
“不僅不要廉恥,還飢不擇食。”三夫人又道,說話的用詞也開始肆無忌憚的世俗起來,“不過是一個從六品的武散官,你居然也和他絞在一起,你還真想嫁了他不成?”
“我……”楚月牙第三次開口,第三次被打斷。
“芝蘭,這種行為應當如何處罰?”大夫人再次開口,“作為楚府千金,在外酗酒,還和男子關係不明。”
“當杖責三十。”
“家法伺候。”
“塞住她的嘴。”
於是,楚月牙沒有說一句話,便被定了罪,她的口齒厲害,最近很出名,於是這三位夫人便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很快,幾個豺狼似地婆子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