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存在了一般，看著他沒有什麼表情的臉，楚月牙只覺得一陣冰涼。

狄夜倒提著楚月牙的裙子，好在她還穿了中衣，因為日日和小舞睡在一起的緣故，她沒有勇氣用肚兜面對小舞，雖然是初夏了，她還是把中衣給套在裡面的，否則今日，她就真的要十分“坦誠”的面對狄夜了。

“看看你這衣服裡面，都藏了什麼。”狄夜這才說出了他的目的，提著從楚月牙身上扒的衣服，一陣的抖動，於是零碎的物件掉了一地——

醉『迷』離、凝血蘭的紙包，五六個，散落著，然後還有一個小瓷瓶，那是醉『迷』離的解『藥』，也落在了地上，還沒有摔壞，倒是完好無損的。

“原來，你是要搜身。”楚月牙瞭然了，雖然這是在情理之中的，可是心中卻是怒不可遏，好似不報復回去，她就不得安穩一般，嘴角緩緩的勾起了一抹笑容，“何必用強行拖我衣服這麼過分的招數？”

“若是不用，怎會知道你在身上還藏了這麼些東西？你的秘密小花招？”狄夜的嘴角同樣是一抹笑容，誰也看不出他心中的難受罷了，目光在楚月牙的中衣上游弋，“那麼，你剩下的幾件衣服……裡面是不是也有乾坤呢？”

“你要看麼？”楚月牙曉得那叫一個奼紫嫣紅，勾魂奪魄，越是憤怒越是傷心，她就笑得越是燦爛一般，雙手放在了自己中衣繫好的扣子上，“你要看，我脫給你看便是。”

醉『迷』離、凝血蘭等東西已經被發現了，她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衣服裡面已經沒有什麼東西了，至於那粒解『藥』，她發在一個狄夜一般不會想到的地方，就算想到了也不一定能發現的地方（想歪的自己躲牆角去）。

既然狄夜要看，她就給她看，在現代又不是沒有穿過泳衣，三點式的，在大學游泳館中，有她矯健的身影。心理上又不是放不開，權當再傳了一次泳衣罷了，還是較為保守的肚兜款的。

狄夜的眼神晃了晃，似乎沒有料到楚月牙突然之間就變了臉『色』，這麼配他的行動來，一時沒有說話，只是歪著頭，強行帶著含笑的表情看著她，他其實不怎麼相信她敢脫衣服，還記得在那一張床上，她都縮在角落裡面去了。

他其實……其實還是有點兒想看的，原諒青春期的少年吧。

楚月牙那笑容不減半分，就在狄夜的目光中，從容的解開了自己中衣的扣子，從容的脫去，『露』出裡面肚兜，十四歲的少女，該有的地方，還是有了，勉強算得上凹凸有致。

“看吧，看個夠。”楚月牙『露』出笑容，看著狄夜，現在顯得不自在和躲閃的是他了，眼神有些飄逸，似乎不敢直視，“睜大你的氪金狗眼看好了，現在，還有肚兜，要我繼續脫下去麼？裡面……什麼都沒有了。”

月光映在楚月牙肌膚上，潔白無瑕，如同不染塵雜的雪白的瓷娃娃一般，狄夜根本就不敢直視，直視看了一眼，就臉頰紅了，連耳朵尖兒都紅了起來。若是換做別人，也許他可以肆無忌憚，還可以評頭論足，可唯獨她，他做不到，他連多看兩眼都不敢。

會噴鼻血的，多丟人。

更讓狄夜沒有想到的是，楚月牙緩緩走進了一步，兩人的距離本來就是不到一尺，現在幾乎是不到一寸了，他隔著衣料都能感受她身體的問題，好似都能體會到那細膩面板一般。

看著楚月牙將他和她之間的距離縮短成為了幾乎零，狄夜別開臉，徹徹底底的選擇了逃避，可是雙腿卻像是被釘在了原地一般，動彈不得，心中似乎有一頭野獸在咆哮著，想要跟她更貼近，想要將她抱入懷中。

恍然中，似乎聽到了老爺子對他說話的話——

“夜兒，你是自制力是我所有的弟子中最好的一個，若是某日，你對一個女子有著不能控制的慾望的話……你便是動情了。一個男子動情最開始的標誌，就是對一個女人有了最原始的慾望。”

他是動情了麼？不，狄夜真的不想承認，她只是好玩而已，只是他的棋子而已，而且，她的心中明明不是還放著那個人麼，躺在屋中的那個人。她現在對自己做的，不過只是戲耍自己而已。

她的個『性』這麼強，被人戲耍了是一定要報復回來的，他知道的。

狄夜掙扎著，想要側過臉去直視她，想要如同之前一般，肆無忌憚調笑，將她玩弄在股掌之中，可是好像他做不到，他連一個動作現在都是這麼僵硬，好像全身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一般。

“你在躲什麼？”她的聲音就在耳邊，那熱乎乎的氣息呼在他的臉上，讓他整人的血『液』好似都逆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