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年輕,血氣方剛,廢了韓恕和上官可的雙手雙腳,從此幽禁起來,不得再見任何人,直到死的那一天。
至於蕭貴妃和蕭宛珊都厚葬了,還追風了什麼諡號,這便是這短短三日之內發生的大事件,其中疑點頗多,信陽都的人都議論不止,
楚月牙心中明白得很,這就是皇上的手段,他做到他對她所承諾的,要被韓放報仇,讓韓恕和上官可受到生不如死的懲罰——莫名其妙被冤枉,喊冤被廢,從此囚禁一身,比直接一刀而死殘酷多了。
而且,估計皇上想殺蕭貴妃很久了,蕭家和孟家明顯就是一系的人,蕭良材被抓了,孟顯庭全家抄斬了,蕭貴妃不能留,對皇上而言,她就是一個不安定的炸彈,隨時可能爆炸,他必須死。
剛好可以栽贓到韓恕和上官可的頭上,一舉兩得,一石二鳥,還有什麼比這個主意更完美呢。當然,皇上的國庫估計有那麼一兩筆的賬不知去向,正想一併讓韓恕給背上了。
不管怎麼說,是報仇了,為韓放出了口氣,若非是那空間中的雨滴,只怕韓放真的得死的。
“楚小姐,今***還是要回楚府嗎?”散學時分,楚月牙和簡水柔總是被不少人包圍著,問這問那,“今日我在家設宴,請幾個閨中密友一起聚聚,楚小姐可願意來?”
“啊,真的嗎?我好想去啊,這兩日我都被憋死了。”楚月牙一臉嚮往,接著話鋒一轉,“可是我家那三夫人……唉,你們知道的……”
嫡母對庶女呀,就是一出接著一出的悲劇,眾人也好再說什麼,寒暄幾句,幾各自散去了。
好容易清淨了,楚月牙才剛剛走出六藝院,便有位公公堵截住了楚月牙,神『色』、聲音都很急切:“泰王殿下危在旦夕,楚小姐請隨雜家速速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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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偷窺者
第二百一十九章 偷窺者
韓放,危在旦夕?
好端端怎麼就危在旦夕了呢?楚月牙想不明白,不過還是跟著那公公進宮去看看情況,一路上也問了那公公,不過那公公就是一問三不知,只說是泰王說心痛得厲害,所有的太醫都束手無策來的。
皇上想起楚月牙上一次將韓放起死回了生,所以在無奈之下,只有讓人來召楚月牙進宮去看看,能否讓韓放好一點兒。
跟著那公公進宮之後,這回去的是皇后的鳳宮,韓放從狩獵場手受傷之後,皇后娘娘不放心他一個人住在宮外,求了皇上的特許,準了韓放在她的宮殿中,方便她日夜照顧。
“民女楚月牙參見皇上、皇上娘娘、景蓮公……”進入鳳宮東側殿中,包括皇上、皇后娘娘、好幾位的公主、皇子,楚月牙挨個兒看過去,正想一一行禮,去被皇上拉住。
“快去看看放兒,就不要多禮了。”皇上急切的道,又在楚月牙耳邊低低說了一句,“放兒他只要你。”
若是沒有陸修雲的提點,她不會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可是現在她卻明白得很了,皇上是在說,韓放只要她來做才採陰補陽的物件。
在皇上的目光注視之下,楚月牙的臉微微有些紅,低著頭掩飾了過去,被一個宮婢帶著去往韓放所在,進入樓閣之中,那宮婢自行退去,給了楚月牙和韓放一個獨處的空間。
“韓放……”楚月牙看著躺在床上的韓放,來不及細想,便猛然衝了過去,只見韓放臉『色』蒼白,似乎一點兒生氣都沒有,看上去就跟死人一樣,“丫的,你這又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就是一個箭傷的皮外傷嗎?怎的有發作了?你這麼脆弱?”
無論楚月牙怎麼喊他,他都沒有任何反應,就像是上一次快要死去的那樣,呼吸也極為細小,若不用手仔細感知,根本就不能探到他的呼吸。伏在他的心口聽他的心跳,卻發現他的心跳是極快的,不知為何會有這樣的反差。
“韓放,你醒醒?你得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啊?”楚月牙輕輕拍打著韓放的臉,後則卻是半分反應都沒有。
一邊說著,楚月牙一邊從懷中掏出一個瓶子,裡面裝的就是那空間的雨滴,她隨時都攜帶這麼一小瓶,以備不時只需,雖然不曉得韓放此時身體到底怎麼了,不過太醫都不知道的話,她就更不知了。
不管怎樣,先將這可以起死回生的雨滴給喂下去,除此之外,她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