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生氣,他們很好相與的。”
我也回了鳳鸞一個微笑,鳳鸞的手下都是一些能人異士,有點脾氣我能夠理解。不過要是他們給我臉色看,我雖然不和他們計較,可是我也要讓他們知道我的本領,否則我始終得不到他們的尊重。
走下了冰窖,我看見有兩個人正被綁著斜躺在地上,那個劉叔上前在兩個人的身上踢了幾腳,
“起來,你們兩個王八羔子,這裡挺涼爽的,你們兩個還真是享福了。”
我走到了前面,看著地上的兩個人,兩個人長得倒還算的上是體面。我在他們面前蹲了下去,藉著外面透進來的絲縷光芒,我看著他們。
兩個人面上都是一副堅決地神情,很有點慷慨赴死的意味。我笑了笑,剛想要說些什麼。
“你有什麼手段,儘管衝著我們來。”其中一個人大聲的喊道。
忽然間來這麼一嗓子,差點嚇我一跳,不過我還是衝著他展開了笑容,然後說道:
“手段不敢說,不過只是些別人玩剩下的瑣碎玩意兒。我這個人說財,我雖然不能說是天下首富,可卻也有百萬兩的身家,而且我有數位貌若天仙的紅顏知己。”
“你說這些做什麼,要殺要剮,隨便你,不要在這裡說這些廢話!”那個傢伙又大聲地喊道。
我笑了笑,接著說道:
“不過最近我聽說了幾種刑獄中對付犯人的法子,我感覺很新鮮,從來沒有聽說過。我這個人就有一個這樣的毛病,那就是我對自己沒見過的事情,都很好奇。”
聽見我說這個,那兩個人的臉上已經有了點警戒的神色,我看著他們不斷變化的臉色,又接著開始了自己的心理攻擊:
“聽說有一種,叫做‘貼枷官’,就是將一層層的紙貼在臉上,然後再噴上水,然後再貼,就這樣一直貼到死。我聽完後很感興趣,很想見識一下。我看你精神不錯,就你吧。”
我指著剛才一直叫囂的傢伙說道。
那個傢伙的臉上頓時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可是他卻還是叫罵著:
“我就是死也要回來找你!”
聽見這個,我看著他說道:
“死?你以為就那麼容易嗎?我還沒有玩夠呢,聽說有一種法子能將一個人的皮剝下來,你知道嗎?”
我轉過頭問就在自己身邊的劉叔,他被我這一問,也是一怔,然後搖頭說:
“我不知道。”
“挖個坑,然後將人埋進去,只露出頭來,然後在人的頭皮上割一個小口,將水銀倒進去,那個犯人就會感到癢,他就會不斷地動,最後他會從那個坑中爬出來,可是他身上的皮卻就會留在那個坑中,而且那個人一時半會兒還不會死。到時候還能看看自己的臭皮囊。”
等我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地上的兩個人已經說不出話了,只是用手指著我,口中喃喃嘀咕道:
“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把他帶走!我不想把這冰窖的地給弄髒了。”
說完以後我就拉著鳳鸞走向了冰窖的出口。
鳳鸞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我,然後問道:
“你不會真的那樣做吧?”
聽見她這麼一問,我笑了起來,然後問道:
“怎麼?害怕了?”
“倒不是害怕,只是你的法子也太陰損了,有傷陰德的。”
對鳳鸞這話,我並沒有放在心上,先不說我並沒有打算真的這麼作,就是做了那裡來的傷陰德。前輩自己做實驗的時候,沒有少用活物。
不過我看著鳳鸞有點擔心的面孔,說道:
“放心,我不會真的剝他們的皮的。”
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了腳步聲,我閉上了嘴,沒有再說下去。
來到了一個用來堆放雜物的房間,將那個傢伙和一個凳子綁在了一起,免得呆會兒他掙扎的時候到處亂滾。在椅子旁邊有一個桌子,上面有不少的宣紙,還有一個碗和一個水壺。
那個申子平也來了,宣紙就是從他那裡拿來的,不過他只是冷冷的站在旁邊,面容如同石雕,毫無變化,讓人絲毫看不出他內心到底在想什麼。
我坐在那個傢伙的面前,衝著他笑了一下,可是誰知道看見我的笑容,那個傢伙臉上驚恐的神色越發的加劇。
“想好了嗎,說還是不說?”我看著他冷冷的問道。
“哼!有本事你將老子殺了。”他憤憤地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