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我緊跟而上,一瞬間寂靜的山野裡,竟也響徹著我們的聲音。
“沖天帽”壓根就不看我們,但我還是瞧得出它們表情的變化。它們臉上的肌肉在微微顫動,流露出一絲晃著慌張的意味。
與此同時,女學生的咳嗽聲也劇烈起來。
我頓時來了精神,意味差不多能成事了。可瞬間篝火也跟著猛烈起來。一骨子猛烈的熱浪,將我們生生逼退了好幾步。
“什麼個情況?”我腳下一絆,差點趔趄著摔倒。
話音未落,那五個“沖天帽”猛的站了起來,抬起女學生就往草叢裡鑽了。
“不行,它們要跑!”我喊了一句,正準備追上去,可火苗竄到一人多高,更猛烈的熱浪,讓我們根本無法靠近。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沖天帽”消失在草叢裡。
我看得目瞪口呆,等它們一小時,火苗便漸漸小了下來。周圍又恢復了正常。
我去看四眼,四眼正撓著頭不知所以然。
“你學這玩意好像不好使啊!”我說道。
“嗯?”四眼轉過臉來,瞬間表情變得複雜。
我的心也跟著懸起來,他這表情預示著不好的事情會發生。
“怎麼了?”我顫顫巍巍的味道,“學蛙叫又出了什麼岔子。”
“我們好像把什麼東西招出來了。”
“啊,啥東西?”
四眼抬起右手,指了指我的身後,我反過身,頓時兩腳打了個哆嗦。之前從河底撈上來的屍體,不知什麼時候站了起來。
它倚在樹旁一動不動,而此時它眼皮上原來縫著的黑絲線,也不知道所蹤。此刻正睜著一雙空洞無物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們。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受。
它的眼眶裡明明沒有眼珠子,但感覺其視線直逼我們。
一時間,我和四眼都不知所措,站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
隔了好一會兒,那具屍體也沒有反應。
“喂--,你剛剛說它的眼眶裡封著‘東西’,‘東西’呢?”我微微扭動上半身,蠕動著嘴唇問道。
“跑了!”四眼語氣不是很淡定。
這也是在意料之中。
“知道是什麼嗎?”
答案是否定。
我扭動脖子,環顧四周,周圍黑黢陰森,根本不曉得那“東西”,又會給我們帶來什麼噩運。
又過了幾分鐘,場面依舊沒有變化。我側了下身子,那具屍體的“視線”,並沒有因為的變化而變動。
“它好像沒反應哎!”我不敢確認,邁了一個小步子,依舊照常。
確認了這點之後,我的膽子稍微大了一點,便和四眼嘗試著朝它走去。
我們分走兩頭,避開屍體的“眼神”包抄過去。一開始的時候,速度很慢,漸漸的便加快了腳步。
我們來到站立的屍體旁,突然感到腦海一陣陰風颳起,我本能的一頓,隨即轉過頭去,卻看見篝火旁,我們之前站立的位置,突然“嗖嗖”的飛出來一些黃色的影子。
“四眼--”我趕忙叫他。
兩個人一起跨出三四米,躲到了更遠處。這才看清,飛出來的影子,竟然是山猴子,一個個半人高的山猴子。
它們接下來做的事情,卻讓我們大跌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