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此狀,不僅是我們覺得有問題,就連對面的“嬅”也是臉生詫異,完全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何事。
手機端閱讀請登陸M.Zhuaji.org那層“水簾布”。就像西域電影裡的一塊魔毯,在我們的頭頂上,翻來倒去。因為知道是他媽的“開水”。我們誰也不敢站在它的下面。
所有人都臉色凝重的抱頭鼠竄,生怕被這水澆下來淋到。原本應該是硝煙瀰漫、馬革裹屍的戰場,如今卻成了一片狼藉。
念念還在祝瑤瑤的懷裡咯咯笑著,彷彿此等事情,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四眼脫掉外衣,牢牢的跟隨在祝瑤瑤的身邊,就等著英雄救美。我不敢大意。奇怪的是,自從“水簾布”從河裡起來之後,我的尿意頓然消失,小腹也輕鬆的很。
我稍一放鬆,只見那塊“水簾布”直溜溜的就朝著祝瑤瑤和念念的頭頂潑去。剛剛放下來的心,立刻又懸了起來。
念念只是普通的孩童,面板吹彈可破,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折磨。
“喂--,小心!”我隨即提醒四眼。心緒浮動,伴隨著丹田裡的一股子暖流,立刻覺得膀胱裡有液體流了進去。
“我操--,這是要玩死我啊!”我心頭憤恨,然而眼下的一切,卻讓我感覺事情似乎古怪到難以想象。
因為伴隨著我丹田裡的暖意,外加因此而來的尿感,將“水簾布”生生的從四眼的頭頂移開了。
我停下腳步,看著他們繞著大樹繞圈跑,皺起了眉頭。在望向頭頂上飛來飛去的“水簾布”。心理想著,這玩意兒,怎麼不忘“嬅”和阿紫尼渣那邊去呢。
我也就是個念頭,那“布”卻似乎長了眼睛似的,竟然直挺挺的想著半山坡飄去。
“這,這怎麼回事?你再回來試試?”我不太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可隨之而來的,便是“水簾布”在半空,扭過一道漂亮的弧線,然後朝我們又飛了回來。
“別別別,再過去,再過去。”
依葫蘆畫瓢,我有一個驚人的發現,我發現這陰符水,竟然是隨著我的意念而動的。而給我意念的力量,正是剛剛折磨著我的尿感。
“澆上去!”我也來不及探究原因了,眼睛瞪著“嬅”。趁著她們還在雲裡霧裡時,突然襲擊。
“嬅”的反應還算快,見到“水簾布”洶湧而下,小手一擺,便並著阿紫尼渣一塊退後了一步。盡華司弟。
然而她們壓根就沒有意料到會出此異狀,所以還是慢了一拍。
水直接澆在她們的前側,頓時溼了一片。
陰符水雖然不致命,但被沾上了,肯定不會有好處。一向飛揚跋扈的“嬅”在此時,竟然也顯出了狼狽之意。
阿紫尼渣搖晃著腦袋,有一次將鼻環撞擊的叮噹作響。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見荊棘叢裡,噼噼啪啪的傳來了急促的奔跑聲。
我頓了頓神,只見一隻雪花大豹子,從草叢中翻越出來。“嬅”二話不說,直接騎上了豹身,滋溜一下,朝著遠方竄去。
阿紫尼渣緊跟其後,一瞬間竟然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僰人居住在深山老林,自然對飛禽走獸駕馭有方。先前見那些僰人鬼附身野物,便可知其一二,所以現在招出一隻豹子,並不稀奇。
然而重點不在這裡。
豆豆畢竟是我親生,再不濟,那也是“嬅”在她的體內興風作浪,見到豆豆突然坐著一隻豹子,消失在荒郊野嶺,我頓時心就抽了起來。
“快追!”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見形勢稍占上峰,便不顧一切的追逐而去。
我擔心的當然是豆豆,而不是“嬅”,這點他們都清楚,所以也一路跟了過來。
這深山老林本來就沒有路,樹枝橫岔,荊棘密佈,我們又沒有砍刀,實在是寸步難行。
“大個兒--,上!”身後的四眼大聲喊道。
閒了很久的“大個兒”終於有了用武之地,它幾個大步便“轟轟”然的超到我們的身前,一路拼荊斬棘,高接低擋,將前方的荊棘樹枝,斬的片甲不留。
它活生生的給我們在山野之間,開闢了一條道路來。
我們一直在上坡,貌似沿著一條緩緩拔起的山脊樑一路奔跑。月光皎潔,照在地上,雖談不上光亮,但起碼能夠看清腳下。
事實上,在快速的奔跑中,壓根就顧不了眼下的路的。我心焦如焚,生怕“嬅”帶著豆豆,跑的無影無蹤。
好在前方不遠處的“悉悉索索”聲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