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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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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文老師是剛畢業的大學生,教學經驗不足,所以就捨己之短用己之長,採取親民政策,目的是深入學生內部,來拉攏自己與學生的關係,拉近兩者之間的距離。用心之良苦,別人很難清除,當然這樣做的目的更是別人不能清楚的地方。

除語文之外,數學、英語、物理、歷史都是剛剛畢業離校沒多少社會經驗的大學生。也難怪,新學校哪來這麼多資歷高年齡老的教師。恰巧我們這裡即將開展另外一種被別人稱道的素質教育,這些新老師更能適應這種教育。不過我對這種教育很是懷疑,是不是向傳言那樣效果極佳,是不是又是換湯不換藥的贗品,事實證明,這種應試教育是欺騙學生的幌子和老師聊以自期的靶子。

化學老師就是我的班主任,此人本是南院的一老師,優秀不優秀還無從查起。後來不知道是自願還是被迫來到這裡,不過看到他很不樂意的樣子就能猜測到十之*。

這人是典型的排骨型,渾身肉不過幾斤重。我之所以不像別人那樣形容別人瘦就說渾身肉不過幾兩重,是因為我比較現實,實在想不出人再瘦能瘦得成幾兩。至於他我想不用再繼續介紹下去了,在以後的生活裡你會自然而然的理解這人,事實勝於說話。

當班幹部並非我我所想,而做班幹部需做的事就更非我所願了。但是很多人都明白很多事都不是自己能夠把握的。發書就不是我想做的,我只想像以前那樣坐享其成等著別人犯賤似的爭著搶著去發書。但現在不行了,先不說我成了班幹部,班主任主動挑人,把後面的大個都叫了出去,搬書,我進一步理解大個不僅僅是被人想象成廢物的一個標準更成了別人支使的勞力。諸位可有同感,沒同感說明你不行,可能是你沒法設身處地的去想,可能是你不敢正視這個現象。

在這裡吃飯是個問題,比在興華更加殘酷。在興華,吃飯要站在飯桌上,沒什麼凳子可言,儘管在餐廳裡會讓人精神麻木,有種震耳欲聾的感覺。在東院是直接蹲在地上吃,這還不是太難為情,畢竟大家都是這樣。要命的是,大家都是蹲在操場上吃的,晚一點都得自己端著缸子站在這個可能是在中學裡最小的一點都沒有一點都不像中學的操場的操場。而且在上體育課的時候,也得踩在那些怎麼打掃怎麼也打掃不乾淨的地磚上。

新寢室,新室友,新搭檔,新形象。對於新室友,我有點不喜歡,是針對某些人,這些人往往是裝逼的傢伙。總喜歡向別人炫耀卻不知別人能比他做得更好,只是沒表現出來。

無知最可怕,無知是無奈的,無得是無恥的。

二十二

學習是應該的,學會是快樂的,學的過程是痛苦的。

我的幾個老師是變態,變態到我聽他們的課都需要仔細聽才能聽懂,哪怕是再簡單不過的東西。意思就是說,我們老師講課講話都有待改進,吐字不清,音小如蚊,那裡是教師應有的嗓門。你以為是個吐字不清的人都可以成為周杰倫嗎?況且你還不是唱歌的。你以為你音小如蚊都會引人注意仔細聽你講嗎?你不是真蚊子,在人耳邊都會讓人不得不關注,打起十幾分精神去消滅。你音小如蚊註定被人厭惡而非關注。真不知這些教師是怎麼接受的教育,難道真如人所說,從學校出來後衣冠禽獸的出現在學校學生的視野,從學校出來後立馬轉了性,學生做的一些在大家看來很天經地義的事在教師面前卻是怎麼也行不通,而諷刺的是,這些事都是他們當學生的時候主張去做的。他們也不算是在學校沒學到半點東西,因為他們最起碼學會了虛偽。你說一個自己都沒學會該怎麼去當老師該怎麼向老師去學習的人有何資格在學校去充當教師的資格,難道要教學生怎麼去虛偽,那還真是太虛偽了,專業。你直接說聲不就行了,還說是教人學習,親身實踐啊。

我英語老師還真不是男人,說話說不清就不說了,這是中國大陸各地人的區別,不能強求,連普通話都是各省各有各的特點,何況話裡帶些方言了。可恨的是,這傢伙是個純粹的悶騷,上課講話,音小,下課說話,音也不大,同女生講話就與別不同啦,音大如蛤蟆,都是瞎胡拉。上課惜口水如強烈乾旱地區的雨水,與小女生瞎逼胡扯的時候口水立馬變重水,滴拉個不停,只恨其不因此脫水而亡。

這些形容他當教師不夠資格還有些證據不足,這些頂多是個人性格道德方面的不足。那就說他的專業方面,在應試教育下他專業有水平水準不清楚,但能確定的是如果在口語教學等方面說他有水平有水準的話肯定摻了極大水分。我只能說他說的英語是處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