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中用的東西,就不用留著了。”
康王摸了摸鼻子,覺得自己可能是又被自己的弟弟嫌棄了。
“十四,你別用這種口氣說話,我怕怕!”
泰王卻轉身,走到視窗,看向已經無人的園子。
和靜王府一樣,康王府這麼多年,並沒有什麼變化。
可是,在五歲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被送到封地,對於這個只住了半年的府邸,根本沒有什麼印象。
“靜王,為什麼會是靜王?”
泰王此時的表情,與寧王極其相似。
一樣的面無表情,卻又一樣的不解。
康王看到泰王沉思的模樣,低頭用袖子輕輕地擦拭著桌子上飄著的粉末,動作小心翼翼,彷彿是在可惜那從大涼帶回來的上好棋盤與寒暖棋。
“剛才那個人的氣息,有些熟悉。”
聽到康王的話,泰王輕輕一笑,轉過頭看向他:“十三哥,你想怎麼辦?”
康王抬起頭,神色無辜:“我們再下一局。”
泰王一愣,面色恢復面無表情,轉身就出了房間,看情況,是回隔壁自己的府邸了。
康王見泰王離開,面色漸漸變了,不過臉上那彷彿傻子一般的笑,卻依舊沒有消失。
但是,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怎麼辦呀?這還真是一個問題……”
喃喃聲飄遠,最後似乎什麼聲音也沒了。
***
相對於其餘幾座府邸,可能凌王府是最安靜的了。
可是,過了一會兒,離凌王所住正殿偏遠一點兒的後殿,卻有嚶嚶哭聲傳了出來。
司徒南站在窗前,聽到後面司徒尋芳的聲音,面上忍不住帶了一絲苦笑。
慢慢的,司徒尋芳的哭聲,漸漸停了下來,直到這個時候,司徒南才轉過頭,看向她:“哭夠了?”
司徒尋芳抬起一張被淚水浸溼的嬌容,整個人透露出一絲脆弱:“哥哥,我和凌王殿下,真的就不可能嗎?”
司徒南眼眸一閃,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最後點頭:“你應該清楚,凌王殿下已經親自做了決定,既然如此,斷沒有更改的可能。”
司徒尋芳聽著,忍不住用白皙的貝齒,咬住了紅唇,整個人脆弱中,透露出一絲不甘心。
她之所以會哭,今夜他們兄妹倆又之所以會有這麼一番對話,實際上,都是因為白日裡凌王的話。
今日白天,凌王府並沒有多少人來拜訪。
畢竟凌王當初離京,是因為謀反。
那些人,都不敢和凌王扯上什麼關係。
但是,既然有人不來,自然也有例外。
比如來的,就有單府的人。
而且,來的不是別人,而是單方本人。
這個人或許從前不會被多少人看在眼裡。可是,在他庶出的二女兒,被皇上指給容嵩堯,並且還會成為大魏的皇后之後,單府在整個宣定城的地位,陡然上升。
不過,這個上升,與凌王的凌王之稱,倒有些相像。
和異國之帝扯上關係,單府從今以後哪怕地位高,也只會被排除在大魏政治中心。
所以,凌王與單府之間,境況倒十分相似。
“不中用的東西,就不用留著了。”
康王摸了摸鼻子,覺得自己可能是又被自己的弟弟嫌棄了。
“十四,你別用這種口氣說話,我怕怕!”
泰王卻轉身,走到視窗,看向已經無人的園子。
和靜王府一樣,康王府這麼多年,並沒有什麼變化。
可是,在五歲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被送到封地,對於這個只住了半年的府邸,根本沒有什麼印象。
“靜王,為什麼會是靜王?”
泰王此時的表情,與寧王極其相似。
一樣的面無表情,卻又一樣的不解。
康王看到泰王沉思的模樣,低頭用袖子輕輕地擦拭著桌子上飄著的粉末,動作小心翼翼,彷彿是在可惜那從大涼帶回來的上好棋盤與寒暖棋。
“剛才那個人的氣息,有些熟悉。”
聽到康王的話,泰王輕輕一笑,轉過頭看向他:“十三哥,你想怎麼辦?”
康王抬起頭,神色無辜:“我們再下一局。”
泰王一愣,面色恢復面無表情,轉身就出了房間,看情況,是回隔壁自己的府邸了。
康王見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