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衙差,將門口的蠟燭都點上,接著燭光看向牢房裡母女情深的場面。
“你……真的是你。”在看清楚人的那一瞬間,孟熹微就朝人撲過去,可是,門是關著的,她只能隔著門猙獰的看向外面的人,好以此來展示自己的憤怒。
“都是因為你,要不然我們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你怎麼不去死啊,那麼多的事都沒讓你死掉,你真是個天生命硬的賤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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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熹微雙手向前伸去,可是不管她怎麼用力,都碰不到餘沉沉。
“人不積德,嘴也不積德啊。”餘沉沉好笑的看著她,不經意看到她的肚子,笑著說:“這都懷孕了,怎麼還能如此說話,也不怕影響了孩子啊。”
孟熹微嚇的往後退了幾步,用衣袖遮住肚子,彷彿是什麼不光彩的事情似的。
餘沉沉見她這樣做,就猜到事情沒那麼簡單,隨即笑著說:“只是,這孩子的爹是誰啊,他知不知道這件事啊。”
那些事情都是餘沉沉精心策劃的,她知道所有的一切,當然也知道這個孩子不是曼青的,但是究竟是誰的,她卻非常想知道,畢竟這是一根刺,可以讓孟熹微鮮血淋漓的刺。
孟夫人生氣的走過來,將孟熹微護在身後,說:“你說什麼,這孩子的爹當然是曼青了,你別自己沒有孩子,所以想來陷害熹微的孩子,我告訴你,想都別想。”
餘沉沉點點頭,說:“也是,畢竟她嫁給曼青了啊,不管什麼時候有了身孕,孩子一定是曼青的。”
孟夫人氣的不行,說:“你什麼意思,你在這說什麼屁話。”
因為在孟夫人看來,熹微和曼青感情很好,還給曼青生了一兒一女,這會再懷上一個也不算什麼大事啊。
可是,她忽略了一點,女子生產後,會有小半年的時間不會再懷孕,孟夫人被孟熹微再次懷孕的喜事衝昏頭腦,一時間沒想到這個問題。
孟夫人維護著孟熹微,說:“女子懷孕需要經歷多大的辛苦,你不知道就算了,為什麼要在這裡編排熹微,難道就因為你沒生過孩子,就可以隨便亂說了嗎?”
餘沉沉搖搖頭,說:“哎,真是好人難做啊,你說說,我有在編排你嗎?”
餘沉沉看向孟熹微,問:“你我都心知肚明,為何不把事情說清楚呢。”
孟夫人冷笑著說:“好人,你算哪門子的好人啊。”
孟夫人氣的不行,說:“你還在襁褓的時候,老爺把你帶回來了,我呢……也把你當親生的看待,可是你都做了什麼,小小年紀就急著分戶自立,現在更是這樣對我們,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就算養條狗,它都會在我們不高興的時候,搖尾逗我們笑,你算什麼,忘恩負義的下賤玩意。”
餘沉沉被她這麼一說,難過的捂著胸口,說:“怎麼會這樣,原來我不是你親生的,她也不是我親姐姐,怎麼會……你是不是在騙我啊。”
孟夫人和孟熹微被她給弄糊塗了,一時間都猜不出她為什麼這麼說。
孟夫人大罵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別在這裡給我裝了,要不是你,我們會被關在這裡嗎,要不是你,我會和老爺感情不和嗎,要不是你,我們孟家根本就不會衰落到現在這個地步,熹微和曼青也不至於到如今的地步。”
“這些都是你害的,你怎麼不去死啊,你做了這麼多的壞事,老天怎麼還不把你給收了,怎麼還能讓你繼續活著害人啊。”
孟夫人越說越生氣,彷彿從他們收養餘沉沉開始,他們孟家就開始漸漸的走向不幸了。
孟熹微也很生氣,雖然孟夫人說得不全都是,但是不得不說,這些事情或多或少都和餘沉沉有關係,隨即她的臉上露出了憤怒的神情,雙眼死死的盯著餘沉沉,彷彿要將她咬碎似的。
餘沉沉難過的搖搖頭,說:“您這樣說,我可是非常心痛的啊。”
“孟丞相走了,我在孟家無人可照顧,為了自求生路,這才分戶自立啊,這麼多年,我可一直記掛著孟家對我的恩情啊,所以在孟熹微嫁給曼青後,不光給曼青家送禮,就連孟府也逢年過節的都送禮過去,就是為了表示我的感激之情啊。”
“沒想到,我這樣做,卻換來了你們這樣的嫌棄,還說我不是孟家的人,我很痛心啊。”
孟夫人看向孟熹微,她從來都沒有收過餘沉沉給的東西,她相信熹微肯定也沒收過。
“哼……上下嘴皮子一碰,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嗎?”孟熹微嫌棄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