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瑕氣的不行,這麼多人等她一個人也就算了,仗著自己公主的身份也算了,可是這案件都沒審理,她怎麼能說早早宣判呢。 更何況,自己狀告她的是殺人償命,為何在她看來,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呢。 “你這惡毒的女人……今日……”蓮瑕話還沒說完,就被芙蓉身邊的一個隨從一腳踹飛。 蓮瑕身子在空中飛力起來,撞在牆上倒了下去,原本沒好的傷,因這樣的暴力打擊,開始裂開,她哇的一聲從嘴裡吐出血來,可見這腳的力度有多大。 “你……” “肅靜……大堂之上,嚴禁動用私刑。”那位大人可能也是看不過去,拍著驚堂木。 “周青蓮狀告當朝芙蓉公主,於天辰三十五年,四月初十,讓隨從擄走林瑕,同年五月二十九將屍體扔到亂葬崗,在此期間,林瑕之父多次上門找人未果,後不知下落,與林瑕有婚約的周家也在一夕間不見活人,還有證物在此,不知公主作何解釋呢。” “這有什麼問題嗎?” 芙蓉笑了笑,望向大理寺卿,這麼點小事,還用的著審理嗎? 隨便找個由頭搪塞過去就行了,自己過來是看戲的,不是來被質問。 “相信大人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如果這點小事還需要人教,那他這個大理寺卿的位置也該讓讓了。 芙蓉說完就準備離開,早知道這裡這麼髒,她就不應該過來,煩死了。 “站住……”蓮瑕爬過去,用她沾滿血的手,拉著她的衣襬。 芙蓉嫌棄的踢開了她,真是髒死了。 “皇上,大理寺卿遞了摺子過來。” 方公公將摺子遞過去,皇上看完後大怒,說:“真是反了天了。” 不管上面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只要和皇家扯上關係,皇上都氣憤的不行。 自從他登上皇位後兢兢業業,不敢有一絲懈怠,現在倒好,他的女兒在外面仗勢欺人,還被告到大理寺去了。 他如何能不生氣,別說真假,只要扯上這種事,他這麼多年的辛苦就算白費了。 “讓大理寺卿按律法處理,不用顧忌朕。” 皇上在摺子上寫了‘準’,然後扔給了方公公。 這麼多年寵愛的人,在背後扯自己的後腳,真是該死啊。 方公公看著散開的摺子,嚇的不行,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捅到皇上這來了,下面的人都是怎麼回事啊。 “皇上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啊,芙蓉公主她自幼乖巧聽話,最敬重的就是皇上了,給她膽子,她也不會做這種事的。” 皇上瞪著眼睛看向方公公,現在是做還是沒做的問題嗎? 大理寺的案件都會記錄在冊的,只要有心,怎麼可能不知道其中緣由。 為了不讓皇家蒙羞,這案件不管最後的審理如何,記錄肯定會少之又少。 可即使這樣,皇室也會因為這件事受到影響,讓百姓對皇家心寒,這恰恰不是他想看到的。 “皇上切勿動氣。”餘沉沉讓一旁的宮人倒了熱茶過來,繼續說:“皇上身體還在調養中,氣大傷身,會影響調養的進展。” 皇上看著端過來的茶水,嘆了一口氣,然後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 他也知道生氣是沒用的,可是沒辦法啊,事情已經發生了,不管怎麼扭轉局面都不行,因為這是個死局。 “皇上,請恕民女斗膽問一句大不敬的話。”餘沉沉皺著眉,問:“芙蓉公主真的是皇上的女兒嗎?” “放肆……”方公公生氣的看著她,這種話也能說出來,是嫌命長了是嗎。 “民女口不擇言,請皇上恕罪。”餘沉沉啪的一聲就趴跪在地上。 皇上已經很生氣了,所以在聽到餘沉沉問這樣的問題時,愣了一下,雖說生氣也有,但更多的是疑惑。 “你可知就你剛剛說的話,朕都能誅你九族。” “皇上……民女有罪。”餘沉沉不停的磕著頭。 皇上無奈扶額,讓一邊的宮女將人扶起來,雖然不知她為什麼這麼說,但是既然能冒死詢問,想來也是有原因。 “你說說看,為何這樣問?” “這……”餘沉沉害怕的看了看方公公,見對方還是一臉兇惡的樣子,哆嗦的說:“因為公主在坊間的傳聞很是不好,所以……” “胡說……”方公公生氣的質問到:“坊間傳聞,如何做的了數?再說了,那些長舌的,就是見不到別人好,詆譭誣陷再正常不過了。” “是……我……我不該偏聽偏信的。”餘沉沉很老實的點點頭。 方公公很是心疼的看著皇上說:“皇上,公主是在您身邊長大的,她是個什麼樣的人您還不清楚嗎?怎麼能因為一份摺子就對她失去了疼愛呢。” 皇上皺著眉望向方公公,自己作為她的父皇都沒有這麼傷心,為何老方卻難過成這樣。 “餘沉沉,你繼續說。” 他倒要聽聽坊間都傳成什麼樣了。 “皇上,這……”餘沉沉看了一眼方公公後,低聲說:“坊間傳聞,公主好健碩男人,只要是她看上的,都會想辦法共度春宵。” 不管對方同不同意,她都會讓隨從抓過來,等將人玩遍了,才會讓對方離開,至於能不能走出公主府就看他的體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