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好奇了起來。
明明聽聞是一個冰冷無情的律法執行者,為何偏偏做了這樣的事。
月落騎在高頭大馬上,將新人迎了出來,一行人圍著永王府繞了一大圈後,高高興興的又回了杜府。
站在杜府外看戲的人,看著一箱箱的東西往裡搬,直咋呼,這麼多的東西,看來永安王倒是挺重視這個侍衛的。
宴席上,永安王和杜丞相杜夫人坐在主桌上,本來其他賓客都想過來藉著敬酒打趣一下杜丞相,可是在看到白長舟像一蹲大佛似的坐在那裡,被嚇的瞬間改變了這個想法。
杜思雨忐忑不安的坐在新房裡,雖然今日舉辦的是她和月落的婚事,但是緊張的心讓她完全沒有做新婦的喜悅。
門被推開後,喜人擁著月落進來,將月落推到床邊,讓他坐在杜思雨的身邊,將兩人的衣服綁在一起,說著些吉利的話,祝福兩人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後,就離開了。
月落今日高興難得的多喝了幾杯,不知道是酒醉人還是喜事醉人,此刻臉上有些泛紅,他拿起放在床上的稱,想要挑開蓋頭,但是卻被杜思雨一把抓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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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思雨著急的問:“你確定要娶我嗎?我之前嫁過人的,你應該記得吧,爺爺跟我說的時候,我就想阻止了,可是看到爺爺一把年紀了,還要為了我的終身大事操心,看著他的頭髮白了那麼多,我於心不忍,只能現在向你詢問。你確定要娶我嗎?若是因為形勢所迫不得不娶,我們可以等這段風波過去然後就和離,我絕不耽誤你。”
杜思雨的聲音裡帶著顫抖,但是她還是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畢竟在所有人看來,她已經嫁過人了,根本不值得這麼好的人娶她。
理所應當的,她應該要找個找不到媳婦年紀大的光棍,或者是有孩子沒媳婦的老男人,可是現在她卻嫁給了這樣一個男人,不論是誰都會妒忌和懷疑吧。
月落認真的聽完了她的話,可是手依然堅定的把蓋頭給挑開,看著臉頰泛紅的人,說:“你之前的事我都知道,只是那跟我沒關係。我娶你,是因為現在的你和以後的你。我為何娶你,且看以後,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杜思雨被他的給驚到了,迷迷糊糊的和他喝了交杯酒結了發,一切水到渠成的那樣簡單,但是好像又不簡單,畢竟在她看來,能有這麼強大的內心接受她的人,不是個簡單的人。
白長舟穿著親王的朝服,面無表情的接受著冊封。
白新舟在上面看的很是高興,雖然長舟沒什麼表情,但是在他看來,只要長舟不鬧事不拒絕,就已經是很好了。
大臣們對白新舟這個決定摸不著頭腦,既然都已經給王爺冊封親王了,怎麼還把人趕去北禁那麼悽苦的地方呢。
:()久病成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