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人漸漸的走遠,沉珍笑著把兔子捧在手上,說:“孃親,有你的兔子在,妹妹一定會同自己相認的。”
這隻兔子是沉餘氏疊的,用的是她陪在身上多年的手帕,在臨終的時候,她把自己所有的思念全部集中在這隻兔子裡了,因為餘沉沉出生那年剛好是兔年,一隻兔子玩偶,一隻小兔子。
有人歡喜,就有人憂。
孟熹微在客棧裡過的並不好,因為出來的時候,沒有想過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所以身上根本就沒有帶多少銀子,將隨身的物品拿起變賣,也只能在客棧住個四五天的時日。
再加上孟御史還派了人在四處打探她的訊息,要是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抓住。
所以她不得不按照玉穎王的要求來了,就算是有危險,她也要去做。
孟熹微攥緊了手裡的藥瓶,玉穎王讓她找機會潛入王府,把這東西下在餘沉沉的飯菜裡,就算只有她一個人吃了也可以,如果兩人都中招了,那就更好了。
孟熹微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去做。
只見她換了身衣服,把自己打扮成送菜的大娘,潛進了王府,然後用銀子收買了王府的人,一路暢通的去了廚房,而這個時候白長舟他們還在皇宮還沒回來,剛好給了她機會。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永安王府哪裡是那麼好進的呢,能讓她潛進來,是因為發現了她不對勁,是想看看這個人到底想做什麼,好一網打盡罷了。
要不然偌大的永安王府,為何能被管理的如此井井有條。除了白長舟御下有方之外,靠的就是王府下人的忠誠。
等白長舟他們回到王府後,幾人就將綁起來的孟熹微押了過來。
白長舟見了,很是意外,他明明讓孟御史把人看好了,沒想到這才一天的功夫就讓人跑出來了。
“說說吧,都做了什麼?”
孟熹微沒想到,自己的事還沒做成,就被抓了起來,她氣憤的看著餘沉沉說:“你這賤女人,你不得好死……”
就在說話的瞬間,就聽見了一聲響亮的耳光。
孟熹微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為什麼變成這樣了,難道有權有勢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你們……你們都被她騙了,還傻乎乎的一直在維護她。”孟熹微非常生氣,若不是她被綁著手腳都動彈不得,要不然她真的想去看看餘沉沉是不是披了一張羊皮,怎麼把這些人都給騙的團團轉。
“哼……你是在說你自己吧。”白長舟嫌棄的看著眼前的人,看來光給她巴掌教訓還不夠,隨即看向一邊擼起袖子準備繼續打人的紅桃,說:“去端一盆冷水過來。”
紅桃雖然不知道他想幹什麼,還是聽話的去端了一盤過來。白長舟讓紅桃在屋外灑了一些,然後讓人把孟熹微帶過去,讓她跪在那攤水上。
天氣還沒冷到可以裡面結冰的程度,但是這寒風刺骨的時候,跪在上面肯定不好受吧。
紅桃見人瑟瑟發抖,心裡高興著,這種人就活該讓她多受點罪。
“王爺,您別被她虛假的一面……給騙了,她其實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為了……一點私人恩怨,傷害……無辜……的人,這種人不得……好死,王爺……您千萬別被她騙了啊。”
孟熹微哆哆嗦嗦的說著,眼睛裡的憤恨怎麼都隱藏不了,可是不管她怎麼說,大家都像是看熱鬧似的,看著她在唱獨角戲。
“王爺,是真的,我有證據,你放開我,我可以拿出來給你看……”
“看來是本王的話,在你心中沒起到作用啊。”白長舟冷笑著,說:“饒了你第一次,你還以會有第二次嗎?”
白長舟說著就讓人繼續給她潑冷水,餘沉沉只是靜靜的看著沒說話,本來還在硬撐的人,被涼水從頭淋到腳,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不過好在這人是在外面。
“堂堂王爺,竟然敢私自用刑,你當律法是擺設嗎?”孟熹微憤恨的看著所有的人,到底這人是哪裡好,為什麼所有的人都選擇相信她站在她的身邊。
“發現自己詆譭不了王妃,就開始轉移目標,來針對本王了嗎?”
白長舟走過去,嘲笑的看著她說:“在這京中,本王弄死你就跟弄死一隻螞蟻似的,沒人敢反對。”
“你好大的膽子啊,我爹可是御史大人,若是我出事了,他便會一紙上書告到皇上那去,你難道不怕?”孟熹微被凍的牙齒直打顫,可還是把話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
“御史……算個什麼東西,你做的事,本王可都記著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