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他歪著頭,用左手撐著自己的下巴,任由蘇圓圓擦拭著自己的傷口,故作痴情的看著蘇圓圓。
蘇圓圓手一頓,有些羞赧,避開楚忘的目光,嘟噥了句,“你看著我幹嘛?”
“媳『婦』兒,你知道心疼我呢?”楚忘痴痴的笑出聲,不急不緩的問道。
“你自己擦去!”蘇圓圓手的動作徹底停了下來,將帕子甩在楚忘的臉,怒道,“你不和我耍嘴皮子,不舒服嘛?”
丟下此話,蘇圓圓走了出去,輕啐了一口,“混蛋,怎麼那麼犯賤……”
楚忘左手把帕子從自己臉拿下,痴痴的眼神在倏忽間消失,他細細的清理了一下自己的傷口,嘴咬著紗布配合著雙手把傷口包紮好。
他站了起來,穿好衣物,重新走了出去。
夜半三更,蘇圓圓還能想著為他清洗傷口,他微微感覺到了溫暖。
凌風坐在外面,已經熟睡過去。
他走過去,輕輕一腳將其踹醒,“走,我倆把大牛換下來,讓他休息休息。”
凌風睜開眼,打著呵欠,抱怨著,“酒樓裡的客人不睡覺嘛?握著刀劍守在酒樓裡,老子困死了。”
“別抱怨,大牛一個人在外面忙碌都沒說什麼。”楚忘笑了下,也跟著打了呵欠。
他帶著凌風走入酒樓,部分人形容枯槁的瞪著前方,身子繃緊的握著武器,即使乏困,也沒有一人趴在桌子睡覺。
門口處傳來呼嚕聲,大牛滿頭大漢的穿梭在各個客人之間。
在大牛右側,有一個劍客的頭驟然垂了下去,打了一個盹兒。
楚忘走了過去,拍了下大牛的肩膀,他還未接過大牛手裡的活,滾燙的血是賤了他們二人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