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艾可有些恐懼,他的手指修長,指甲修剪的剛好整潔,這個男人,是優雅的,無可挑剔的,可是她怕,他讓她怕。
他在對她溫柔地笑,這笑裡藏著怎樣的佔有慾艾可看得出,她別過臉去,他卻兩根手指不費力將她的臉扭過來,溫柔磁性地嗓音在她唇邊漾起,“生我氣了?”
她不說話。
“別像個不懂事的孩子,說話!”他這話尤其的溫柔,卻透著無盡冷意。
“我要去工作了。”她說完就轉身。
手腕卻被攥住,艾可咬著唇回頭,卻對上紀典修冰冷的眼眸,他什麼都不說,就只是看著她。
被他攥著手腕走出辦公室,被他拉近電梯下樓,被他帶到地下停車場上車,直到他的車行駛上寬闊的高速公路,艾可憋在眼睛裡的淚水終於掉出來,“為什麼這樣逼我?或者你想讓我說什麼?我按照你想聽到的去說就是了。”
她很累。
“說你絲毫不會受東昊的影響!”紀典修喜歡聽。
艾可譏諷地揚起嘴角,“就只是這個麼,過去的,我從沒想過我會有那個福分找回來。”
福分?紀典修不喜歡這兩個字,他冰冷地看著前方的路。單手握著方向盤,冰涼的手指颳了一下她的鼻子,涼涼地道,“你的福分,不該是過去,應該是未來!”
“是啊,未來。”艾可沒聽懂紀典修話裡的意思,輕嘆道,“經歷的事情多了,也就把很多事情看的淡了,只要大家都好好的,健康的活著,不一定非要在愛情這一小塊裡揪著不放,我還要我的艾寶。”
這麼多年,這是她唯一支撐下去的理由。
愛她的兒子,勝過這個世界上的一切!!
紀典修攥住她的手指,身上散發出來的古龍水味道好聞極了,他一笑,竟是無比溫柔璀璨,“你又說錯了,我不是叫你看淡事情,你該看淡那些人,是可以直接忽略他。”
艾可皺眉,他高興什麼呢?
將招搖的跑車停在了樓下小區外,一個西餐廳服務員打扮的她,一個186身高,高大帥氣的如模特般的男人,薄唇高鼻樑,讓人驚豔的男子,走在一起是多不和諧。
就像他家一樣,他竟是走在前面,艾可反倒是跟在他身後。
“我要進去坐坐再走。”紀典修撐著她要關上的門。
“不方便。”艾可拒絕。
“沒什麼不方便。”紀典修深邃的眼眸盯著她。
艾可不想跟她這樣繼續說下去,便讓他進來,在車上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他手腕的傷口,她也有些過意不去,不知道怎麼就咬了他,因為太難過找不到任何宣洩的方式吧。
艾可鑽進房間找著什麼,出來時,攥住他的手腕,將他按在沙發上坐下,開啟藥箱,“處理一下傷口,我怕感染。”
“哦。”紀典修涼涼的單音一個字,雙腿交疊,身體慵懶的向後靠。
艾可深呼吸,一邊處理傷口一邊想,要不要處理傷口也要這樣坐姿優雅?上過藥水,清洗掉血漬,她的手攥住他結實的手臂,箱子裡翻了翻,沒有紗布和繃帶了,索性處理掉血漬後看到的牙印很小。
‘啪——’三個小的創口貼貼在了他的手臂上。
創口貼上面是一顆顆小紅心圖案,還是蘇霆婷買來的。
紀典修看看艾可將他的襯衫袖口釦子喜好,不悅地皺眉,“換一個吧。”
“沒有別種的。”艾可抱歉,抬頭對上他深邃的眼眸。
紀典修看著蹲在自己面前看上去很乖的女孩,單手捧住她的臉,“你殺人,那是怎麼回事。”
艾可的身體明顯發抖,看著他深邃的眼眸在探究,艾可深呼吸,聲音輕輕地,“其實沒什麼不能說的,既然瞞不住任何人,就說吧,如果聽後,你覺得我不配生下你的孩子,對我說,我不會怪你。”
紀典修蹙眉,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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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說出殺人坐牢事情經過!(3000+)
“這個東西,很怪。”紀典修指著手腕的創口貼。
艾可還保持著給他清理傷口的那個姿勢,屈膝單腿跪在他面前,他則是優雅地坐在沙發裡,艾可手裡拿著兩隻用過的棉籤,她點了點頭,“如果不會覺得痛,就拿下來吧。”懶
她伸出手去,幫他解開襯衫袖口的精緻釦子,她聽人說,有錢人的衣服都是很講究的,小金很迷戀這個男人,在艾可剛進去西餐廳的時候,就不少於十幾次聽到小金品論紀典修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