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密這一點上。林逸飛的臉上漸漸冰寒,小月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臉色,越過門檻,逃之夭夭。
林逸飛不知何時回到的辦公室,滿腦海就是小月的話,林逸飛能猜出,那個女孩必然是姜懷柔,只是,他不知道兩個人居然這麼親密了麼?
然後,接下來呢,回家質問?不,他憑什麼質問司徒清。還有,小月她們說的,也許是假的吧。林逸飛煩躁的開啟煙盒,沒有抽出煙,又合上,甩手扔在桌子上,手指揉著太陽穴,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林逸飛告訴自己要冷靜,不能亂了分寸。他不想和之前似的,爭執,然後莫名其的和好。似乎回到原來的軌道了,又彷彿一些事情慢慢的變了味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臨近下班時,林逸飛卻沒有動作,或者,獨自思考一下,也好。
035 長者
送走了姜懷柔,司徒清就直接回家了,關上書房的門,埋首在檔案堆裡,一下子就忘記了時間。等他的工作告一段落,才發現時間已經很晚。不禁覺得有些奇怪,通常這個時候,林逸飛早就來敲門提醒他該做飯了。
從書房出來,客廳裡沒有人,目光掃了一眼門廳的位置,整齊到令他不習慣的鞋架,地上也沒有亂飛的鞋子。在在說明,林逸飛還沒有回來。
司徒清和林逸飛的工作都屬於充滿意外性的,所以他也沒有想其他的,或許是被手上的事情耽擱了。從冰箱裡拿出材料,進廚房做飯。
司徒清低頭看手錶,晚上九點十分,又看了看禁閉的大門,沒有被開啟過。桌上放著四菜一湯,兩雙筷子整齊的擺放在旁邊。
終於,放下手中的報紙,拿起電話按了一組數字。很長的音樂鈴聲之後,聽到對方有些飄忽的說話聲:“對,晚上再給他換一次藥,記得別讓他靠近水,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然後聲音清晰起來,“清?什麼事?”
司徒清感覺林逸飛的聲音透露出一些倦怠,便問道:“很忙?”
“啊,還好,”林逸飛說道:“找我什麼事?”
“我看你這個時間還沒回來,打個電話問你一下,”司徒清從客廳的座椅上站起來,走到視窗,拉開窗簾,發現外面已經是漫天星空。
“不好意思,我忘記和你說了,”司徒清聽到林逸飛笑了下,笑聲透過手機傳到司徒清耳中,卻覺得有些空寂,“最近有些忙,我會住自己那邊。”
“哦,這樣,”司徒清稍稍開啟窗,讓晚風吹進來,眼底浮起些說不清的複雜神色,“那我不打擾你了,你忙吧。”
“嗯。”林逸飛低低的應了一聲。
黑色的夜,就算是被明亮的星星點綴,也掩蓋不了角落的陰暗。
司徒清依然忙於手中的案子,而林逸飛就像突然暫時性的消失在他的生活中。早上不會有人笑著抱怨吐司烤焦了,晚上也沒有人準時敲門提醒他做飯,以至於常常深夜了,餓的胃痛才發現還沒吃飯。
司徒清將燒開的水倒入杯中,拿湯匙攪拌了一下速溶咖啡,醇香的味道撲鼻而來,一口熱飲下去,空蕩蕩的心口卻仍然沒有被捂暖。
在有限的空閒時間裡,司徒清想了很多,他知道林逸飛對自己來說是不同的,可是不同在什麼地方,他始終無法/正確的擺一個位置。對他這樣一個感情匱乏的人來說,這樣的問題比十大數學難題還要困擾。
兩天後,姜懷柔打電話告知司徒清,姜潤元醒了,檢查後表示一切都很正常。姜家上下全都長舒了一口氣,並要求姜懷柔轉告他們家人對司徒清的感激之情。
幾天後,案子重新排定了時間,在開庭前,司徒清去了一趟醫院,一來看望一下姜潤元,主要的還是跟他商討一下案子的情況。
開啟病房,首先看到的是滿房間的花束以及慰問品,姜潤元的精神不錯,看到司徒清,還笑著招呼:“司徒,你來的正好,快過來坐。”
讓姜懷柔把椅子上的東西搬走,接著道:“這一回多虧了你,不然我可能已經見閻王爺去了。”
“爸爸,你別亂說,”姜懷柔聽了,不滿的嬌嗔一聲。
“嘿,司徒你見笑了,我這丫頭就是這麼沒大沒小的,”姜潤元從生死線上掙扎了一圈回來,人也想開了很多,頓時明白知足常樂這四字多麼重要,伸手摸了一把光溜溜的頭,還不大習慣,笑道:“這一下子沒了頭髮,還真是怪怪的。”
“姜小姐很關心你的健康,”司徒清坐下,將公文包放在旁邊。
“是啊,”姜潤元看著那邊忙活的姜懷柔,道:“這一次讓她們娘倆兒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