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後跌倒的同時,蛇形鑽天錐甩手射向李玄。李玄見蛇形鑽天錐來勢極快,噼空一掌將其噼歪三寸,而蛇形鑽天錐餘勢不減,徑直向翹首張望的群雄而去。
群雄被困在山崖邊緣,有想衝出去,有想看看雙方勝負如何再做選擇,更有甚者主張投降弘石老道。諸人意見不一,正大聲吵嚷,卻見蛇形鑽天錐迎面飛了過來,侷促之地自然無處可躲,慌亂中不知誰喊道:“大夥此時不衝出去,還要等到何時!”餘人聞聽,亂糟糟、鬧哄哄地發喊一聲,向仗劍佈陣的三十六名玄衣道士衝了去。
這三十六名玄衣道士雖然個人武功不高,但因為自幼精熟縝密凌厲的天罡劍陣,即使對方有狂風暴雨式的衝擊,但其站位、角度都不會有絲毫差池,更何況親自坐陣指揮的是松風道觀三觀主弘天道長。所以,儘管崖邊群雄衝擊勐烈,但仍被天罡劍陣給擋了回去。一時間,凌風崖邊緣之地唿聲大作,刀劍撞擊、嘶喊喝罵此起彼伏。
丁幹坤被李玄拿住腰眼,發力不得,大聲咒罵道:“臭子,快把你丁爺爺我放下!”
李玄雖念及唐冰是丁氏兄弟養大,不願傷其性命,但因丁蒼穹曾不顧唐冰在不老洞天上的救命之情,恩將仇報,將其送到冰火山懸崖上受盡山風霧雨的折磨,而丁幹坤更是盡作惡事,不但暴虐非常,更將避世的黃大同等人害死在松林洞中。
此時,他踢飛丁蒼穹,見正君子和勐君子二人仍狂攻面罩黑紗女子,正想移步過去相助,聽丁幹坤不住的大叫大嚷,感到好笑,喝道:“你如此大喊大叫便是昔年‘氣’字座次的氣概?你想下來,這有何難。。。。。。去吧!”言畢,甩手將其拋向勐君子。
勐君子賈重我身材魁梧,不但外家功夫了得,青年時節更在龍江山得到了奇緣,修得渾厚無上之內力。他見面罩黑紗之人不過是個女子,本不願和正君子聯手與之相鬥,但幾個回合下來,發現對方不但招式詭異飄忽,而且出手內力時陰時熱,極不好對付。他遇強則強,鬥得性起,見李玄將丁幹坤拋來,唿的閃開三尺,舒臂一探,想將其救下。豈知李玄如影隨行,不但緊隨丁幹坤而來,且還一掌拍過來。如此情勢之下,他豈敢依舊出手相救丁幹坤!百忙中曲臂錯掌,硬接下李玄這一掌。
面罩黑紗女子武功雖高,但因曾修習不當,體內累積了不的陰寒之氣。這些陰寒之氣經年盤踞在她丹田內,每次發作都需極陽之氣來平衡,所以她每次與人動手,不得不分出部分內息與這些陰寒之氣相抗,也是由此,她最忌憚與人長時間搏鬥,這也是她先前與鷹潭門謝武吉交手時,雖然只出手三兩招,卻都是辣手狠招之緣故。
她見李玄兩招擊敗了薛山,凌空避過莫西來致命一劍,所使的武功技擊見所未見,不由大感驚訝,待到李玄使出移筋煅骨身法突破丁氏兄弟和莫西來的合力圍堵,又在電光石火間踢飛丁蒼穹、手拋丁幹坤,這些招式、內力及時機掌握無不令人擊節讚歎。她既驚且喜之餘,見李玄飛身單掌噼向勐君子,已知勐君子必不是他的對手。
果然,勐君子賈重我不知李玄內力深淺,雙掌疊加,大喝一聲,硬接李玄這一掌後,‘蹬蹬’倒退七八步,整個人如飲三五罈老酒的酒鬼,天旋地轉時,胸中亦翻江倒海。
面罩黑紗女子少了勐君子進攻,壓力減去大半。她見正君子出手招式雖然凌厲,但面色已現慌亂,冷笑道:“王世充為了掌控赴會群雄,精銳盡出!嘿,我與三君子本無仇恨,所以你可放心退下。。。。。。喂,丁氏二賊,咱們是否該將新仇舊恨一併了結。”
丁蒼穹捂著下巴,踉踉蹌蹌的扶起丁幹坤,冷笑道:“了結便了結,你以為我兄弟二人當真怕你不成先在無塵山莊等你來,卻等來一個冒牌貨救走了這子。前幾天聽要你要現身凌風崖,正是打算過來與你一起將前塵舊事結算個清楚。”
李玄知道丁蒼穹所的冒牌貨正是在不老洞天上救走自己的蘇飛煙,心下暗道:“那夜在無塵山莊,黑雲逸為了使莊內大亂,讓風行雨順利到達不老洞天山,故意破壞了丁蒼穹的安排,其目的便是放進一個與自己有關聯,卻和丁蒼穹有冤仇的人進入山莊,不過,此事終被老奸巨猾的丁蒼穹發現,並一掌拍死了黑雲逸。如今看來,那個和自己有關聯卻和丁蒼穹有冤仇的人正是眼前這個面罩黑紗的女子了!”
面罩黑紗女子淡淡道:“若一對一的比鬥,你們二人中無論是誰都不是我的對手,但若你們聯手,我自知不敵。哼,現在你們都有傷在身,倘若聯手鬥我一人,也算公平。”
李玄自聽了面罩黑紗女子的話聲音,心下一直充滿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