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允澤暗暗咬牙,說道:“邵賢弟客氣了,到底是誰得罪誰還不一定呢,沒準有些人就是時運不濟!”
夏川微笑,說道:“好,那就讓我看看時運好的是什麼樣吧!”
薛允澤看出他眼裡的蔑視更氣,不等他說完便抖槍刺來!
夏川左手持槍,手腕一翻便把他的槍拔開,眼看著他的胸門大露卻沒向前,心中暗想,爹不是讓自己讓著薛允澤麼,那就讓著好了,讓他多撐一會兒再敗,只是多撐未必就有面子吧,讓是讓,總該讓得自己開心才是。
他想著的時候,薛允澤的第二槍已經雙向他刺來,夏川單手握槍,又輕輕向旁一挑,再次把他的槍挑開,然後就那樣一手持著槍,站在那裡動也不動,等薛允澤再次來攻。
薛允澤連攻兩槍沒得手,直到這時才發現,夏川竟然是一一手持槍的,而且崩開自己的槍後連動都不動,一臉不屑地站著,好像和自己動手很讓他丟人一樣。
薛允澤的眼睛幾乎沒氣紅了,雙手把槍一順,便向夏川的面門刺來。
夏川嘴角微撇,腳下仍舊沒動,左手長槍一抖,啪地一下又把薛允澤的槍桿砸開。
第316章 強勁對手
三槍過去,夏川的姿勢沒變、腳下站位沒變,就連崩開薛允澤槍的招式都沒變,站在那裡就像戲耍小孩兒一樣,輕鬆到不用正眼看就能破解薛允澤的招數。
薛允澤簡直要氣瘋了,如此輕蔑,分明是瞧不起自己,自己還指著在皇帝舅舅和太子哥面前露臉呢,結果卻被他這樣戲耍,簡直要比三兩下打敗自己還羞辱!
想著他火了,舉起槍來也不管什麼招式不招式,把這杆禿槍當成木棒用,劈頭蓋腦便向夏川亂砸。
這下夏川終於動了,兩手持槍把他的槍向外架,只是架來架去卻還是沒還手,有機會也沒向薛允澤身上戳。
看臺上的裴淵看著這情景愣了,皺眉說道:“允澤這是怎麼了,像混混打架似的,這樣什麼都不顧只管打,真與人對敵豈不要吃虧?”
邵睿銘心想,薛允澤那兩下子,和混混還有什麼區別,不過兒子也真缺德,我讓你手下留情,是這種留情法兒麼?也這太讓人下不來臺了……
他們這裡談論著,場中的比試時間已到,眼看著在時間到的最後一刻,夏川把薛允澤的槍磕飛,槍尖一抖,在他胸口上戳下一團白印,只憑這一點奠定勝局。
這時的薛允澤已經累到要吐血,停手之手一屁股坐在場上,怒視著夏川氣喘吁吁。
夏川站在他對面微笑著拱手,說道:“薛兄,承讓了!”
薛允澤恨恨地把臉轉向一旁,看也不看他一眼。
他的隨從在場邊看到,連忙跑過來,把他扶下場去。
這場比完之後,助考官又開始分組,這時場上只剩下五人,加上之前輪空的一個,便是六人,這六人分三組爭奪前三。
這次夏川分到的是個外地來的考生,正是邵睿銘之前在名冊上留意過的幾人其中之一。
之前邵睿銘有看過此人比試,此人功夫確實很高,接連幾場勝出,都沒費什麼力氣。
邵睿銘坐在那裡看著此人面色凝重,可是卻沒去提醒兒子什麼,如果他以後真要走上自己這條路,有些事情就必須經歷,如果連這樣的事情都要自己去提醒,那自己不在他身邊的時候,出現意外情況他該怎麼應付,所以這次也算是一次歷經和考驗,自己可以看看,兒子是不是有足夠的能力。
場上的夏川已經回到夏至身邊進行短暫的休息,夏至給他遞過水,只是這水卻是空間裡的靈泉水,喝下去可以快速恢復體力。
夏川喝了一口便知道這是什麼,悄悄向兩邊看了看,小聲說道:“姐,你給我喝這個,算不算作弊啊?”
夏至白了他一眼,說道:“作弊怎麼了?難不成你小子這麼實在,放著輕鬆不輕鬆,還要和他們死拼體力到最後?你要打到最後,場次多著呢,是不是累死才甘心!”
夏川笑道:“不是啊,我是覺得,就算我不作蔽也可以輕鬆獲勝,喝這東西的話,未免有點勝之不武!”
夏至又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小子可真死心眼的了,你以為只有我給你喝這個?你沒看看別人,喝虎骨酒、人參湯,什麼沒有,還有人在吃十全大補丸呢,你怕勝之不武,別人可不怕!”
夏川怔了一下,說道:“還可以這樣?在這裡吃,真打起仗來,誰給他們工夫吃這些!”
夏至說道:“真打仗?真打仗人家去麼,人家想要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