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總統套房,不要讓任何人打擾!”西門汀花錢的時候那可是超有範兒,隨手拿出一張卡刷完後,又從兜裡摸出一沓錢扔給了吧檯的收銀小姐。
“知道了先生!”這個錢為萬能的時代,給錢的都是親爹。
“嫂子,您安寢,我下去了,那啥天哥不配合給我打電話,我讓人來幫你!”西門汀這廝揹著葉天到了總統套房後還不忘繼續現一把殷勤,不過這廝話說的讓人有些覺得太有空間了。
“哦,謝謝!”林青竹要是放在以前肯定懶得理他這種人,但是現在可是這般時候,西門汀今天算是幫她大忙了,鑑於大家族的高素質涵養,她忍住心裡得到忐忑和激動道了謝。
“嫂子您忙活著!”這兩句話前後一點不帶含糊的矛盾,但是放在這裡恰恰合適的說,西門汀這廝話一說完,哼著歌兒下去了,今兒這事兒辦的,舒坦!
林青竹看著倒在床上的葉天,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羞澀期待微微可能還有一絲緊張,畢竟她這這在打算著“作案”了,這一旦被警察同志給抓進去,咳咳,那就是千古奇案了、咳咳,到底還是倒在我的床上了,嘿嘿,蔣雪豔你就一邊玩去吧,林青竹狠狠的想著,別人已經走到她前面了,她也不會計較,反正她比蔣雪豔先了就行,誰讓她們兩個從小到大都爭呢。
那個,這事兒不能這麼偷偷摸摸的做了,得拍個照片給蔣雪豔看,氣死她,隨機林青竹三下兩下的把葉天的衣服給拔掉了,然後扯掉自己的外套,臥倒在床上,使勁兒拱了拱,擠在葉天的懷裡,伸手拿過小米手機“咔嚓咔嚓”的拍了幾張,然後發給了蔣雪豔。
做完這一系列事情,她開始了臉紅心跳的“作案”,這都得瑟出去了,速度必須要趕上來了,最好是等蔣雪豔衝過來剛好把事情給辦了,讓蔣家妮子看著現場版的,好好打擊一下!不得不承認這妮子的思想已經徹底邪惡了。
葉天身上的最後一件衣服被拔下後,她的美眸緊盯著葉天胸口的傷疤,心中激動起一種別樣的情愫,拋去葉天的作為和人品,就這副軀體也值得她傾心一番,她雖然不是那種腦殘九零後,但是也有一點九零後的標誌性思想,加之從小就在軍區大院長大,父輩身上的傷都見多了,認為男人必須要有點傷疤的才能算真男人,否則都是偽的。
這年頭的孩子都是些慫人,相比較之下,七零後的從小獨立,八零後的忍辱重,九零的就知道說“我爸是誰誰誰!”每每出來顯擺被人家暴揍一頓,回去都會找家長告狀,沒有骨氣,更加沒有血性,直白的說就是個一個徹頭徹尾的可憐寄生蟲,不過這種可悲他們自己是不知道的,繼續在哪裡“坑爹”裝13,不過話又說回來,就是他們這一代人,從某種意義上去說,豐富了文化知識,對古老封建保守的文化理念也形成了有力的衝擊,但是隨之而來的負面影響也是相當之大,比如十幾歲的孩子就仗著他老爹或者老媽是某某人,就胡作非為,傷天害理,欺男霸女,霸女都可以接受,畢竟華夏千餘年來,這都是富家公子的紈絝特質,但是霸女你也不能霸你老師是不!就算是腦子發熱不小心給那啥一下,那也用不著組團去吧,咳咳,有時候錢是萬能的,同時也是萬惡的,萬能的“幸福”一旦不小小心超過了某種界限,觸怒了法律的尊嚴,那麼萬惡的“懲戒”將會在哪裡等待著他們。
當然,如果沒有他們這些人也就不會有“坑爹”這些發燒伺候的出現,“乾爹”這個詞的應用範圍也就不會這麼廣,他們還沒結果建設社會大旗的時候,已經用他們的思想形態意識在無形中給社會摻雜了太多太多的元素,不管別人想不想或者願不願去接受。
“坑爹”也好,“乾爹”也罷,離著林青竹是十萬八千里,她現在在“坑”葉天,倡導男女平等,另類的向世人宣佈,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一樣也能做到,此刻她就在證明著。
如果說之前她是蓄意的情愫,硬生生的把葉天給弄過來打算給嘿咻了,但是此刻卻是真的從心底燃燒了無限的浴火,如果不是第一次有太多的惶恐和無從適應的話,葉天此刻已經淪陷了。
恐慌歸恐慌,但是同樣屬於第一次元素的“好奇”也在侵蝕著她的大腦,微微緩和了一下劇烈的心跳之後,林青竹的芊芊玉手再次攀上了葉天的胸脯,哪裡雖然沒有孤峰深壑,但是屬於男人的絢麗疤痕深深的吸引著她。
隨著小手的撫摸,自己的身體也開始有一些微妙的變化了,咳咳,具體什麼變化,只有經歷過的人才能說的的清楚,那話怎麼說來著,誰做誰知道,光看和聽是摸不到精髓的。
女人撫摸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