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分鐘,戰況就一邊倒了,羅斯柴爾德三世的那幾十號人已經有一般人倒在地上了,話說兔子急了都跳牆呢,羅斯柴爾德三世急眼了,隱藏實力沒隱藏成功,身份暴露,這次要是徹底栽了,以後還怎麼領導他的那些手下?不行,絕對不行,必須的想個辦法找回一點顏面來,反正他確定銀狐絕對不會在這裡幹掉他的,大家都是有背景的人。
西方人都有一個特性,那就是陰險,眼看他的手下都扛不住了,羅斯柴爾德三世扭頭對著一個倒在地上但是沒多少傷勢的手下揮了揮手,眼角射出一道惡毒的目光,那個手下立刻明白了,一下從地上翻起來,趁著大家不注意,從懷裡摸出手槍,對準了鄧家公主的額頭,嘴角勾勒出一抹陰笑,華夏人最重感情,制住了這個女人就不相信這些華夏人還敢出手,只要要挾住他們,慢慢報剛才被虐的仇,不得不說他這個注意真心不錯,不過貌似弄錯地方了,實施物件也不同平常人。
“都給我住手,否則我打爆她的頭!”這個身著黑色衣服的男子一臉陰險的吼道。
果然,真正瘋狂虐這些白皮豬的哥幾個都住手了,不約而同的看著葉天,等待葉天的指示,鄧家公主的身份他們都是知道的,傷不起啊!
“銀狐,嘖嘖,剛才那些打在我的手下身上的拳腳是不是該還回來了!”羅斯柴爾德三世猶如白痴一般的笑著,眼中不乏得意之色,曾經有傳說銀狐這個人對自己的女人尤其看重,甚至為了自己的女人,會犧牲自己,果然,這就是銀狐的軟肋!
“羅斯柴爾德三世,我真不知該為你的舉動拍手稱讚呢,還是要一臉同情的告訴你,你個傻逼腦子讓驢給踢了!”出乎預料,葉天並沒有大家想象中的那般驚慌失措,受制於人,而是像看著白痴一般看著羅斯柴爾德三世,似乎在看笑話,並且還是一個特別好笑的笑話。
“銀狐,別因為我的人不敢開槍,千百年來,華夏的法律只是適應於你們這些愚蠢的華夏人,對我們來說,那些都是一個擺設,我完全可以說是我的手下槍走火了,最多罰點錢了事,也或者說你們的人想對我們不利,我是自衛!哈哈哈,就算你有背景又能怎麼樣,我大不了把開槍的人交出去,你可就少了一個摯愛的女人啊,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還有什麼顏面存活在人世間!”羅斯柴爾德三世這廝靠近葉天壓低了聲音說道,的確,在華夏,尤其是那些不堪回首的紛亂時代,確實是這樣,華夏的法律是給自己人設立的,對於這些西方列強,沒有一點兒的制約力,有很多時候,甚至成為了西方列強欺凌我華夏人民的幫兇,但是他們似乎忘記了,今時不同往日,華夏的法律不僅是制約國人,只要是敢在華夏大地上觸犯法律的尊嚴的人,無論他是哪個國度的人,他們一樣的受到制裁。
“還有,這個地方你們是不敢開槍的,公然挑戰法律,你銀狐的身份也受不了!”羅斯柴爾德三世頗有些得意的說道,他爺爺的之前給他說華夏的法律就是給自己人制定的,在他們這些外國人面前,沒有任何約束力,看來是真的,而且之前他們也有這麼做過,但不是拿著槍,是其他方面,市政府的領導果真是對他們照顧有加。
“是嗎,看來你還真瞭解我們華夏的事兒,不過有的時候,事情似乎不是那樣的,我們華夏人民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覺醒了,打的就是你們這些跑來耀武揚威的白皮豬,哈哈哈,不錯,你也說對了,那個女人的確是我喜歡的女人,觸犯她就是觸怒我,你得不到好下場,另外你認為應該屬於你的女人現在好像也是屬於我,你哪裡的滾回那兒去吧!”葉天的話語很犀利,如果是語言可以殺人的話,羅斯柴爾德三世估計該下去和馬克思討論喝紅酒的事兒去了。
“皮特,開槍,打死那個女人!”羅斯柴爾德三世直接發瘋了,他從未被如此奚落過!
“砰!”
槍聲果斷傳來,隨之一顆頭顱爆炸開來,白色的腦漿和紅色的血液彙集而成的混合體噴灑在了牆上,一句屍體換換的倒了下去,腦袋炸開的瞬間,他的臉上還帶著猙獰的神色,眼角深處還隱藏這一絲若有若無的惋惜,惋惜這麼絕美的女人就如此香消玉殞,不過這一切在0。1秒之前已經定格了,他這一生這個最善良的念頭陪著他下去見上帝了。
“你的人敢開槍?我要報警,我要讓警察抓你,我不相信華夏法制社會還無法無天了!”羅斯柴爾德三世驚愕了數秒,然後瘋狂的咆哮著,這一刻,他才發現銀狐的人還真敢開槍,不過這樣以來,他更加佔理由,無論是輿論,還是證據,再加上金城市的市長完全還是一副那個紛亂時代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