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的屍體,每一步都似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身體微微的顫抖著,滄桑的老臉上似驚似悲似痛,讓人不忍直視,堪堪邁出兩步,渾濁的老淚便順臉而下,直至走至石寬身前,老人粗糙的雙手顫抖的摸在了石寬的臉上,隨後埋頭痛哭:“寬兒,寬兒啊。”
此時村中眾人才看見石寬的屍體,悲痛驚歎聲此起彼伏,之前的打雁男子也才看見石寬慘死,想著適才二人還嬉笑鬧罵,卻只因自己先自進村通風,這麼多年的兄弟便天人永隔,豆大的淚珠也頓時奪眶而出,再望向對面正在譏笑的壯漢一夥,直是恨得欲咬碎一口鋼牙,若不是身周幾人早知二人感情素來要好,見勢不妙連忙一起扯住他不放,此時早已衝出搏命去了。
石烈望了望痛哭的老人,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這才轉頭回話道:“不錯,老朽正是石烈。”
這邊石烈開口,眾人也都禁了聲,靜聽對方欲要怎樣,只有老父哭聲兀自不斷,顯得那般淒涼。
趙天魁聽著石寬老父痛哭,早已不耐之極,這時聽了石烈答話,才轉頭眯縫著眼,淡淡的敘述道:“石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