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等待我的許靈兒。
“又來找曲教授?你每次都神神秘秘地找他,到底有什麼事啊?”我還是好奇。
“這次是來法醫館找你的。”每次看到許靈兒,我都覺得她有點怪。梓茄說我疑神疑鬼,我不確定。
“我最近認識了一個男人,他總覺得他認識我,他很奇怪,他沒有防備地和我袒露他的心情,他說他很孤獨,很辛苦,有一天,他把我帶到一個很偏僻的小別墅裡,他告訴我他一直做噩夢,在夢裡他見到一個女人。渾身是血,發出悲慘的叫聲。用無助地眼神看著他。後來,他很疲倦就睡著了,趁著他睡覺,我在小別墅四處轉。被我找到了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和你們前些日子發現的女屍很像。我懷疑……”
“你懷疑那具女屍和那個男人有關。”
“對!你還記不記得。有一次我在戈多咖啡館和一個男人說話,就是他。”
“也就是說,你和他認識的時間不長,那你怎麼毫無戒心地和他去一個那麼偏僻的別墅呢?你難道不害怕嗎?”
“是啊,其實,我甚至不清楚他是做什麼的。但是他對我的信任卻消除了我對他的戒心。不過當我知道他可能和這個女死者有關的時候。我確實感覺到了恐懼。所以我來找你,希望你們可以調查。”
五 神秘的Jesse
“如果他知道你偷了別墅裡的照片,他就會懷疑你,而他真的是兇手的話,他會殺你滅口的。”我說著。
“所以,我看了之後。就把照片放回原位了,沒帶出來。”
“可如果沒有照片。我們又該如何確定照片上的女人肯定是死者呢?更何況我們用顱像還原技術還原出來的死者的樣貌也不是十分準確。所以僅憑那張圖片和你看到的照片。就完全確定是同一個人,還是沒有把握。”
“那該怎麼辦呢?”許靈兒一直盯著我看。
“這樣吧,你想辦法拿到幾根那個男人的頭髮,我就可以確定他和死者是不是有關聯了。不過你要小心。你知道。他叫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的嗎?”我突然發現自己竟然遺漏了這麼重要的問題。
“他似乎是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哥,他讓我叫他的英文名字:Jesse。”
到底Jesse為什麼會夢見渾身是鮮血的女人呢?那個偏僻的別墅裡又隱藏了怎樣的秘密呢?又或者。我真的應該相信許靈兒的話嗎?難道就憑她一面之辭,而去猜疑一個殘忍的殺人故事嗎?
六 靈兒的回憶
“像你這麼漂亮的女生,追求者一定很多吧?”梓茄問靈兒。
“我曾經有過一個男朋友,那是在日本讀書的時候。他很帥氣,也很溫和,是個可愛的男生。他喜歡夏天騎著單車在海灘繞來繞去,他偶爾也帶著我,在腳踏車的後座位,我就開心地展開雙臂,大聲叫著。他喜歡看那些稀奇古隆的小說,他看小說的時候,我就聽歌,他偶爾也陪我在舞蹈教室練習舞蹈,他總是喜歡穿一件藍色的背心……”靈兒回憶著。
“蒙藍,你怎麼一直不說話?” 梓茄看到發呆狀態的我。
“覺得有點累。崔志赫昨天回了韓國,我們合作的虛擬解剖技術專案研究也才剛剛開始,今天曲教授又找到我,說是希望發展顱腦損傷導致人格變異的研究專案,我正在發愁該怎麼尋找那麼多顱腦損傷的病人,”
“現在是Happy hour,你就放鬆一下嘛。對了,靈兒。你們現在還在一起嗎?” 梓茄繼續追問著。
“我們分開了。因為他變了。他不再像過去那麼溫柔、體貼、可愛。他就像一個陌生人一樣,我不再瞭解他,他也不再對我好,可能時間,總是會改變一個人吧。”靈兒沮喪地說道。
梓茄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我還有一場Fashion show要看,我先走了,蒙藍,你陪陪靈兒。”說完,梓茄匆匆走了。
“你並不相信我說的話。對嗎?”靈兒對我說。
“怎麼突然這麼說?”我有些措手不及,因為被許靈兒看穿了想法。我確實不相信她,從第一次見到她開始。我就隱約感覺到不安,她總是讓我想起康妮。但是。我也找不到合理的理由來確定自己對她的不信任。
“昨天,我見到了Jesse。按照你的說法,我拿到了幾根他的頭髮。”說著,她把收集的頭髮遞給我。
“好!我會想辦法找出到底那個Jesse和女死者是不是有關聯。靈兒,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總是去找曲教授的原因到底是什麼?難道你也對司法精神病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