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準吃飯。妓館的老鴇子是張十三從岳陽帶過來的,整人的手腕那叫一個狠。讓她們站著,就沒有一個人敢坐著。
“十三,你能這麼想本侯很欣慰。咱家死了人,自然要東甌拿屍山血河來賠償,現在東甌因為這場戰爭死者已近二十萬。傷者更是不計其數,而咱家呢。也有眾多弟兄戰死沙場,打到這也就算過去了。
讓弟兄們大索三天。東甌的東西財貨珠寶女人。任憑弟兄們搶上三天,然後咱們便回程。十萬大山咱們是不能去的。那裡太危險。”
雲嘯絮絮叨叨的說著,張十三大點其頭。東甌內侍宮人戰戰兢兢,一場腥風血雨即將颳起。戰勝者總是要炫耀一下武力,而搶掠便是對軍隊戾氣最好的發洩方式。
上沙城完了,本來上沙城便是一座小城。只有三五七萬人的樣子,雲嘯破城之後便開始宵禁。出城者寥寥無幾。在見到城門口那些雲家侍衛屍體時。雲嘯便已經決定屠滅上沙,這些都是百戰老兵,無論如何要給他們一個交代。
事實上雲嘯還是低估了手下軍隊的破壞力。雲家侍衛倒還守規矩,每到一家,便威逼主人將財務交出來。只要乖乖交錢保命。雲家侍衛並沒有殺人的興致。
從到北從西到東,殺的人已經夠多。他們對殺人有著天生的厭煩,事實上即便經過再多的殺戮。他們也是農民,並不是心底邪惡的屠夫。
大院君的手下可就不一樣了,這幫傢伙頗有當年大漢遊俠的風範。用無惡不作來形容實在是太客氣了些,當雲嘯聽到拿開水燙嬰兒聽哭聲取樂這樣的事情。他也覺得這幫傢伙做得太過分了,這做法跟後世的鬼子兵有一拼。
呃……他們好像就是鬼子兵。
大院君躬身垂首站在雲嘯對面,鐵衛正在對扶桑進行廷杖。厚實的大板子打在白花花的屁股上“啪”“啪”作響。每打一下,大院君的心頭便是一顫。
殘忍事情都是扶桑手下做的。與後世不同,現在這些鬼子兵的老大是雲嘯。行宮門口掛了好多人頭,都是一些作惡的兵庫武卒。
“本侯準了你們搶掠,可沒準你們虐殺。殺一個兩個大不計小不計還能過去。可你的手下也太過分了些,那開水燙孩子玩兒。讓狼狗吃活人!這也是人幹出來的事情?
本侯一刀砍了他們算便宜了這幫畜生,應該將他們點天燈千刀萬剮。回去警告你手下的那幫殺才,我的軍令是搶掠不是屠城。都放老實點兒,宮門口地方足夠大。再有千八百顆人頭也擺得下。”
雲嘯冷著臉訓斥大院君,扶桑的屁股被打得“啪”“啪”作響。
“侯爺,行刑完畢。三十板子一下不少。”鐵衛走過來稟報,雲嘯一擺手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扶桑便被拖了下去。
“你也下去吧,分給你的地方搶多少東西我不管,本侯不想聽聞虐殺的事情。”
“諾!”大院君恭順的施禮,然後退了下去。
待他走遠,蒼鷹有些不放心的道:“侯爺,是不是讓弟兄們戒備。防著他們點兒,不然一旦這些東瀛人譁變起來。怕是難以收拾。”
“譁變?他們?你的擔心有些多餘,他們的老婆孩子都在東瀛。譁變!哈,如果譁變他們的家人都得死,當然還有他們。不用擔心,派人加強巡查。如果再有虐殺事件,手下不要留情。
讓你們搶掠一是給大家弄些外快,二是讓東甌人付出代價。可什麼事情都有一個底線,過了這個底線那就不是人。是畜生,以前在草原我可以不管那些遊俠。因為他們不是本侯屬下,頂多算是一條狗。可這些兵庫武卒不同,他們的身體裡藏著獸性。一旦被激發出來,那便成為了獸兵。會幹出令人髮指的事情來,所以必須在他們剛剛露出獸性時便掐死在萌芽之中。”
雲嘯太知道東瀛人的獸性發作起來有多可怕。遍佈中華大地的累累白骨,八年間每天死亡一萬人以上的慘劇,無時無刻不提醒著雲嘯警惕這些人。
扶桑趴在擔架上,被人抬著走出行宮大門。路過宮門口的時候,見到許多人正在向手下的頭顱行注目禮。兵庫武卒手中拿著利刃,只要有人敢對這些頭顱不敬。他們會立刻衝上去,將這些東甌人劈成兩半。即便是再被雲家侍衛捉住斬首,也在所不惜。
地上躺著兩具東甌少年的屍體,年少的人總是衝動。他們衝上去對著那些頭顱吐口水,被兵庫武卒看見。一刀從肩頭劈到大胯,屍體直挺挺分成兩半。
雲家侍衛選擇性失明,對東甌人企盼的目光視而不見,虐殺是一件事。但作死又是一件事,很明顯這兩個少年人屬於作死範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