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安的眉毛彎了彎,“你就放心吧,那個雜碎是絕對翻不出我們的手掌心的。”
然而她的心情沒有沒有美麗多久,一通電話結束了眼前美好的局面:“什麼?李銘被人劫走了。”
看著李銘被劫走的不僅僅只有莉莉安的人,還有剛剛趕到的李願等人。
他們是眼睜睜地看著李銘從自己眼皮子地下消失的:李銘和幾名老師、學生從學院教學樓中走出來,然後走著走著一群人就消散在空氣中了。
當然這是不可能發生的超自然物理現象。答案只有一個——有異級將李銘轉移走了。
李願嘗試聯絡了獨屬於李銘的保鏢團,發現他們正在附近,也是一頭霧水不知所措。
“我們還是來晚了一步。”年輕人用拳頭砸向一邊的牆壁,恨恨牙癢癢。
“先別慌。不一定是歐盟那邊的人。”李願表情有些微妙,“老四的保鏢團因為幾年前的貴族校園襲擊事件新增了辨魂師。他們剛剛告訴我,附近確實有貴族,但是他們也是剛到,還沒來得及出手。只是他們才告知了老四,還沒得到回話,老四就消失了。”
“這麼說,除了歐盟的人外,還有一方人馬?”年輕人眼神一亮。
“應該說,至少還有一方人馬。只是不知道是敵是友。”李願道,“老四的保鏢團正在追蹤帶走他的異能波動去向,希望能夠有所收穫吧。”
“你是——陳元?”李銘認出站在自己對面的年輕人是已經畢業了數年的學生,陳元。
不過與畢業時相比,眼前的陳元顯得要成熟、厚重得多。從他變得更黑更粗糙的膚色以及不再青澀單純的眼神看來,這幾年他恐怕歷練不少。
“院長居然還記得我。”陳元微微一笑,但接著笑容很快斂去,“您不用緊張,我此來不是要對您做什麼。我只是受人之託,在發現您處於險境的時候將您轉移到安全的地方。”
李銘是久經風浪的人,對自己的處境並沒有多少焦慮,泰然一笑:“你們發現了什麼?”
“院長的保鏢也發現了吧,有歐盟的貴族打算對您出手。”陳元不疾不徐道。
“我倒不知道你有辨魂的能力?”李銘記憶裡陳元應該是一個普通的造紙世家子弟,自身也不過是一個特造師而已。想要甩開自己身邊的保鏢團將他轉移到其他地方,絕對不是陳元一個人可以辦到。他的背後必定站在一個不小的勢力。
“我沒有這個本事,不過我隊上有一位辨魂師。”陳元說。
李銘自然觀察得到陳元身邊隨意而站的幾人,粗看起來散漫,細看卻十足警惕,彼此之間眼神交流,十分默契。
“我可以知道你是受誰的委託嗎?”李銘問,“我總可以知道想幫我的人的名字吧?”
陳元淡淡一笑,正要說話,忽然手按上右耳,凝神聆聽,過了幾秒,他面色變得有些嚴肅:“來得真快!我們馬上轉移。”
“跑得還挺快!”看了一眼桌子上一邊撕開的包裝袋和還冒著熱氣的咖啡,少女輕盈地坐在男子悄無聲息地拖出又擺回她臀下的椅子上,手上的貓咪鑰匙扣轉了一轉。
“這群小老鼠還蠻有趣的。”少女露出一個感興趣的表情,“那我就認真的玩一玩吧。看這次多長時間可以抓到他們。”
她身後的男子提醒道:“殿下,就算您不動手,過了今天晚上,李銘就無所遁形了,何必勞累自己呢?”
少女愣了一下,隨後一笑:“你倒提醒我了。看來我的動作要快一點了,若是等到那個時候,還有什麼趣味。”
韓廣平做好了見丁家老小的準備,然而他的秘書出去請了一圈,回來卻告訴他,丁家三人說有急事暫時離開,請他見諒。
在泛亞有膽量放韓廣平鴿子的人一隻手都數得出來,但韓廣平並沒有生氣,只是覺得有些意外,因為他相信丁家老小不會有意放他的鴿子。他們之間交集甚少,這般匆匆的來,丁亦曲必有重要又緊急的事情,但這樣面都沒有見過又匆匆的走了,韓廣平倒是為他們深感遺憾。
他讓秘書退了出去,但心裡不知道怎的有些不安。這種不安一直持續到接近下班的時間,他又撥通內線。
“所長,您有什麼吩咐?”他秘書的聲音傳來。
“找一下丁亦曲的私人聯絡方式,或者隨便約個時間我們見個面。”韓廣平口中的隨便約個時間暗含了他工作時間以及工作時間外的私人閒暇時間,這樣的說法代表他很重視且很願意遷就別人,是很給面子的安排了——跟了他多年的秘書是必定是聽得懂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