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市,城市邊緣的一個旅館裡,往日裡生意不佳的小店今天竟然爆滿了,老闆坐在吧檯裡高興的嘴都合不攏,然而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店裡究竟住了些什麼人。 就在剛剛,一眾影武士從影界逃了出來,由於冰兒的情況不是很好,領頭的影武士就只能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休息,儘快給冰兒治療。 他讓影武士們分散開來,三兩個人一組分批住進了這個旅館裡,而他則領著一個人把冰兒送去了診所治療。 兩人帶著冰兒進了一家診所,一進門就拿出一疊鈔票放在坐診大夫的桌子上,讓大夫看看冰兒到底是怎麼了。 大夫看著昏迷不醒的冰兒,先是用手捉住冰兒的手腕給她號了號脈,隨後又看了看瞳孔和舌苔,最終確認冰兒只是餓暈過去了。 看在一疊鈔票的份上,大夫並沒有多嘴的去問冰兒為什麼會餓暈,只是冷冷的掃了兩個大男人一眼,轉身進藥房拿了幾瓶液體出來給冰兒輸上,就拿著鈔票上樓去了。 兩個影武士交換了一下眼神,長久以來養成的默契讓他們輕易讀懂了對方的意思,接著領頭的影武士拿了個凳子坐下,閉上眼睛開始休息,另外一個影武士則關注著冰兒和周圍的情況。 儘管診所的規模跟正規醫院比不了,醫生用藥也是出了名的狠,但好在能治病,一般的病症基本都能治好。 過了幾個小時,太陽已經偏西,這時候已經是領頭的影武士在警戒,換另一個去休息。 幾瓶液體已經輸完了,但冰兒還沒有醒來,領頭的影武士正猶豫著要不要叫大夫來再看一眼,一恍神的功夫,冰兒的眼皮已經開始顫動了。 見此情形,他立刻叫來了大夫,把剛才的情況跟大夫說了一遍,大夫將信將疑,但還是給冰兒號了號脈。 幾個呼吸後,大夫一臉淡定的收回了手,只說了句再等等,就又走了。 大夫剛一走開,冰兒的眼睛就睜開了,她眨巴了兩下眼睛,適應了診所的燈光後,緊接著就警惕的看向周圍。 入眼先是一片白色,緊接著就是湊過來的一個眼熟的影武士,看清這個人的面容後,再結合周圍的環境,她就知道自己已經安全了。 “我這是……在哪?”冰兒用微弱的聲音說道。 領頭的影武士耳朵很尖,他聽到了冰兒的話,便趕緊俯下身子小聲回道:“這裡是診所,我們現在已經安全了,您不用擔心。” 聽到這話,冰兒的心才徹底放下,她只記得自己被界王秘密押回了影界基地,隨後就被兩個女影武士看管了起來。 在這期間,她一口飯都吃不上,兩個女影武士帶的物資也不多,自然不會分給她,最多也只是給她些水,讓她不會渴死。 這幾天她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幸好這些影武士救了她,還送她來治療,讓她能夠活下來。 冰兒緩了一會,感覺好像有了些力氣,便嘗試著抬起胳膊,但卻失敗了。 領頭的影武士趕緊上前安撫冰兒,讓她再休息一會,隨後就叫醒了一旁休息的另一個影武士,兩個人陪著冰兒一直待到傍晚,冰兒才勉強能下床了。 雖然冰兒已經能走動幾步,但她的身體仍舊虛弱,兩個影武士還想讓冰兒再休息一會,可看著越來越暗的天色,冰兒說什麼都不肯再待,非要讓兩個影武士帶她先離開。 沒辦法,兩個影武士拗不過冰兒,也只能照做,兩人一左一右攙扶著冰兒出了診所,緩慢的向他們落腳的旅館趕去。 路上,兩人把白天發生的事情都跟冰兒說了一遍,隨後其中一個影武士就詢問起冰兒接下來準備做什麼。 這時候冰兒的狀態並不好,她並沒有直接給出答覆,而是推辭說等聚齊眾人再公佈,兩影武士眼睛頓時一亮,當即便加快速度往旅館趕去。 等到了旅館,領頭的影武士把冰兒送去了最大的房間,隨後便用之前約定好的暗號將眾人叫到這個房間裡。 眾影武士陸陸續續的匯聚在房間裡,看到坐在床上的冰兒後,眾人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 等人都到齊了以後,領頭的影武士先是把冰兒的情況跟眾人說了,隨後再次向冰兒詢問起往後的打算。 他的詢問頓時引起了周圍影武士的討論,房間裡立馬響起了嘈雜的聲音。 “要我說,咱們還是按照以前的計劃,直接去找西釗大人吧……” “你說的好聽,現在西釗大人已經棄暗投明,站在了鎧甲勇士那邊,他還能接受我們嗎……” “就是,就算西釗大人能接受我們,那些鎧甲勇士呢?他們又會怎麼看我們……” “萬一因為我們而連累了西釗大人,讓他被其他鎧甲勇士質疑排斥,那我們可就罪過了……” 就這麼吵吵嚷嚷了幾分鐘,議論聲才逐漸停下,由於冰兒一直沒有說話,其他人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眾人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說完了嗎?” 冰兒清冷的聲音響起,周圍的影武士頓時閉上了嘴,齊齊把目光投向冰兒,儘管她的聲音不大,但對眾影武士來說與九天驚雷也沒什麼區別。 見眾人安靜了下來,冰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