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見不用過去了,孫玉雪就讓蘇謙去梳洗。
蘇謙起身去了淨房。
孫玉雪嫌棄的哼了一聲,叫了桔紅進來,“給我倒杯水,然後開了窗透透氣。”
“二少夫人,您身子虛著呢,不能吹風。”桔紅一邊倒水,一邊說道。
“屋了一股子的藥味,難聞得很,你就開個小口子,不對著我吹,透一會風就可以了,再說屋子裡燒著地龍暖和著呢,不會凍了我的。”孫玉雪堅持說道。
桔紅把倒好了水遞給了孫玉雪,想了想,道,“那奴婢讓人開了前面外室的窗戶可好?那邊的窗開了,這樣這邊屋子裡的藥味也就能散了。”
孫玉雪喝了兩口,把杯子遞給了桔紅,“就那樣吧。”
桔紅接了杯子放好,然後出了去了外室,吩咐人開了窗帶了小丫頭返了回來。
過了會,蘇謙梳洗好了,廚房那邊正好也醒酒湯過來。
蘇謙吃了醒酒湯,讓桔紅等人退了出去
蘇謙坐在床頭陪著孫玉雪說話,溫柔地開導著孫玉雪,讓她不要傷心難過。
孫玉雪聽得不勝其煩,“好了,別說了。”
蘇謙怔了下,目光定定地落在孫玉雪的臉上。
蒼白的臉色為她絕色的容顏曾添了幾分柔弱之美,淡淡的神色中,有不耐煩,還有——神色之中帶著一分輕鬆與喜悅。
蘇謙從小與她長大,最是能明白她的情緒。
所以,她神色很淡,可蘇謙依舊是能看出來。
輕鬆與喜悅。
獨沒有傷心與難過。
失了孩子,不是應該傷心難過嗎?
蘇謙心往下沉。
這樣的神色——
除非她不想要這個孩子!
蘇謙握了下拳頭,壓下那心裡的痛意,問道,“孩子,是怎麼沒的?”
他前面沒問,是怕引起她傷心,此刻,蘇謙卻是覺得非問不可了。
“不知道,太醫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孫玉雪臉色不變,回道。
蘇謙見她的神情,忍不住怒道,“好端端的,怎麼說沒就沒了?總得有個理由吧!”
“你自己不也說了,這孩子與我們沒緣分嗎?怎麼?如今倒要質問我了嗎?”孫玉雪也怒了,提高了聲音反問道。
“你——。”蘇謙又是氣憤,又是難過,“這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你怎麼能說得如此輕巧?”
“如今都沒了,你還要我怎樣?”孫玉雪眼眶一紅。
這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啊,她怎麼就能如此輕描淡寫呢?蘇謙直直地看著是孫玉雪,“我看你現在一點都不傷心難過,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有在意過那孩子,如今沒了,你是不是很高興?”
“我不傷心難過?難道是要我哭得眼睛都瞎了,才算是傷心難過嗎?”孫玉雪道。
“玉雪,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的傷不傷心,高不高興,我看不出來嗎?”蘇謙沉聲道。
是了,他們一起長大,蘇謙很瞭解他,於是孫玉雪眼裡的淚光斂了回去,目光緩緩冷了下去,沒有回話。
“你的心裡是不是還惦記著他?所以,孩子沒了,你很開心是不是?難怪祖母與母親賜了人過來,你歡天喜地接了。”蘇謙喝了酒,情緒很是激動,開口大聲問道。
“我歡天喜地還不是為你好?她們四個難道伺候得你不好嗎?”孫玉雪目光冷冷地看著蘇謙道,“你要是不想要怎麼自己不拒絕,你倒是如斐表哥那般挖了美人的眼睛啊!你享受了美人,如今倒是來說我的不是了。”
蘇謙是一心要把她捧在手心裡愛,可她就是不喜歡他,因此孫玉雪最不想裝做一副柔情小意的樣子來迎合他,伺候他。
“斐表哥,斐表哥,孫玉雪你記住你的身份,你如今是我蘇謙的妻子,他是你的大伯子!”蘇謙怒氣衝冠。
“這個不煩你不用你提醒。”孫玉雪跨著臉道。
“你,你!”蘇謙氣得站了起來,伸手指著孫玉雪,“你死了那條心,這輩子,他都是你大伯子,我們蘇家絕對不會永許亂倫的事出現
!”
說完,拂袖往外走。
過了會,桔紅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二少夫人。”
孫玉雪臉色平靜地讓桔紅伺候她歇下。
蘇謙出了屋子,就去了後面幾個通房住的地方。
叫了兩人一起,蘇謙把她們往死裡折騰了一晚上,動靜很大。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