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與自己即將發生的慘痛,那顆紫珍珠迅速的充血膨脹起來,把一絲絲的興奮快感傳遞到她的腦海。
在宮中的責任就是處罰犯錯宮女,捏過的陰蒂也不知道多少了,看火候差不多,他是毫不猶豫的細玉簪紮了上去。
整個木驢,都劇烈搖晃了下,一絲鮮血順著她咬破的嘴唇緩緩流下,一股子晶瑩的蜜汁也是從陽柱邊噴出,打溼了她修長的大腿,也打溼了老宦官的手,隨著燭光搖曳,顯得亮晶晶的。
絲毫也沒有受到影響,在她顫慄的用修長美腿死死夾著三角驢背發出的咯吱咯吱聲中,老太監拔出了細簪子,又是快速的把陰蒂環穿進了那顆誘人的紫珍珠中,再次用千機鎖鎖在尖銳的驢背上。
做完這一切,幾個老宦官整齊的重重一鞠躬,沉悶的說道:“恭送蕭大人!”
挺過了這股氣兒,騎在刑具上,她是艱難的一欠身。
“勞煩諸位了!”
禁軍在背後推動了木驢,苦難的刑罰也跟著開啟,隨著機簧搖動,兩支陽柱也是活過來那樣一上一下的抽動著,每一次抽動,都會在她光潔的腹部上頂起個小包,同時讓她身上三支尚且帶著殷紅穿環繃緊一下,也許換個女人,早已經尿液橫流痛哭流涕了,可她的臉上竟然始終掛著淡然的微笑,就好像不是即將走向刑場的女死囚,而是即將出嫁,坐著花轎的新娘子那樣,默默承擔著身下的酷刑。
咯吱的聲音,天牢門轟然洞開,那個金屬囚車亦是敞開了大門,無數人驚奇欣喜的大叫著。
“出來了!出來了!”
艱澀的聲響下,她就像物品那樣隨著木驢被推進了囚車,旋即沉重的籠門轟然落鎖,接上了木驢肚子下的機關,沉重的囚車車輪亦是咣咣轉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