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的後背,道:“明天就到洛陽,早點睡,洛陽可有很多玩的地方,我就出生在那裡!”
“呵呵……真的嗎?師傅出生在洛陽?我還以為師傅是長安出生的呢!”
“自以為是!”李隆基笑著捏捏金星的鼻子。“我十六歲才舉家搬到長安!”
“呵呵……哦,呃,師傅,我們剛才說販賣孩子的事,要怎麼辦?師傅明天會派人救那個孩子嗎?他看起來只比我哥哥大一點而已……抓男孩要賣去哪裡?師傅你覺得為什麼要販賣他們呢?”
金星問著一堆問題時,人已經被李隆基塞在被窩裡,吹了蠟燭,躺在床上後才開口。“我已經派人盯著了,州府縣衙都已經開始注意這件事,雖然還沒上報給朝廷,但關內道鳳翔府已經下了命令,你就乖乖把自己看好不要丟了就行!”
“哦……那師傅如果把販賣集團搗毀會不會有獎勵?呃,還是不要的好,現在多事之秋,低調,低調!”
“販賣,集團?呵呵……倒也是形容的好,睡吧!”
黑暗中李隆基還在笑著小徒兒說的“低調”,的確需要低調的!
馬車駛入洛陽西面城門,金星從師傅那裡瞭解到洛陽的些許情況。
洛陽,在隋煬帝和武則天時期作為首都,幾經波折,也幾次換稱謂,從東京變為東都,又變為東京,中宗即位神龍元年時又變為東都,直到今日。
到了城中後,金星興奮地開啟車簾向外張望。他覺得這裡比長安似乎還要熱鬧一些,街上的人較多,看上去兩邊酒樓客棧中的人也很多,他從馬車上望上看,而酒樓二層的人們也往下看,來來往往。
“金星,這裡好熱鬧,好像比長安還熱鬧!”楊釗擠在金星旁邊說。
李藍從他們身後擠來擠去。“二哥,楊哥哥,給我也看看!”
金星迴頭笑道:“擠什麼擠,這麼小的個子擠到前面會掉下馬車去!嘿嘿,如果掉下去了,就把你丟下了哦!”
嘴上雖是這麼說的,但金星還是往後撤了撤,將位置讓出來,拉著李藍往前面送,不過抓的緊緊的,他可是也怕讓李藍掉下去的。
李藍看起來有些怕怕地抓著金星的袖子,此刻倒是慢吞吞不想進前了,不過敵不過想看外面的好奇心。
金星看著李藍的模樣正笑著開心呢,結果對上劉先生的視線了,忍不住一抖,趕緊瞧向自己師傅,尋求靠山。
李隆基七歲出閣置官屬,十三歲又賜宅於積善坊,後一處宅邸住了雖三年有餘,但已完全是自己人手,比之於前者要安全許多,因此一行人都到了積善坊的宅子。
金星見有大宅子住也沒問什麼,只自以為是的認為這是他家祖宅,本來還想要拜見師傅的爹孃呢,但這裡卻只有老管家下人們,根本沒個主人。
進了房間還沒等坐穩,劉先生就來告辭,似乎打算直到回劍南道時再跟他們匯合。這也不打緊,只是劉先生臨走前卻突然說要考察他們一番!
四個小孩子在書房中排排坐,李隆基坐在書案後興趣盎然地看著他們,劉先生故作嚴肅,卻漏了些微狐狸本色。
幾個小的是都緊張地盯著他們的,片刻後劉先生才開腔。
而一提問,四個小孩子其實都鬆了一口氣,因為問題都不難,《論語》中有名的,《詩經》中上口的,《周易》中陽爻彖曰的,都是好回答的,金星雖納悶,但也回答的順暢,每個小孩子輪流回答,前幾個問題都還好,前三個人的問題也不錯,可到了李藍小朋友那裡,問題就來了!
並非劉先生到李藍那裡故意出了難問題,而是在詢問之後,劉先生那雙狐狸眼睛直盯著李藍不放,似笑非笑,時而嚴厲時而壞笑,讓心理素質略低的小朋友結結巴巴,後來乾脆忘記本來會的問題!
最後劉狐狸覺得差不多了,便來了一句“李藍最近散漫,太過貪玩,還是隨先生我在身邊學習的好”,然後李藍小朋友就被拐走了,等金星終於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家小弟已經被那大冬天還搖著扇子的劉狐狸抓走了!
“師傅!”
金星立刻跳到自家師傅面前尋求支援。
但李隆基忍著笑,道:“為師也很意外,雖知道韻致給你當先生會覺得無聊,卻也沒想到會找五歲小孩子打發時間……小白不用擔心,韻致不會對你弟弟怎樣,他家有間點心齋,你弟弟有口福了!”
一聽叫自己“小白”,金星當然立刻明白師傅不會幫自己出頭,他也知道劉狐狸不會怎樣,但出門在外,還是放在眼前的放心啊——他雖然七歲身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