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破了膽,落荒而逃,京城精兵跟著他,被一群農民起義軍追著打,可謂是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哦?還有這事兒?”崔凌問道,陸尋就把當年聽說的這件曾經大明朝中禁傳的軼事告訴了崔凌。
崔凌聽完之後連連咋舌道:“丟人啊,丟人啊。”
“是吧,我也覺得他這事兒辦的挺丟人的,今日一見卻大不一樣了。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這不,我刮的連腰都扭了。”陸尋唉聲嘆氣道。
崔凌指了指陸尋說道:“我是說你丟人?”
“我丟人?我怎麼了?”陸尋挑了挑眉毛,不解的說道。
“就這麼一個弱人,你還對付不了,竟然有這麼好的機會都沒擒住他,不是你自己武功差又是什麼?只怕這要成為你的一件無能軼事了,你說他機關厲害,我又沒看到。那好,咱們是兄弟,是朋友,我姑且信了你,那天下人知道嗎?他們不知道,他們就知道一個被一把菜刀都嚇得望風而逃的朱厚熜,竟然從你眼皮子底下溜走了,還讓你陸尋受了傷。到時候此事世人皆知了,還不知道怎麼窩囊你陸尋呢,再說以前的那些軍功只怕也要大打折扣了。怎麼,你不明白?這還不明白嗎,你連廢物朱厚熜都對付不了,還在萬軍從中廝殺,糊弄鬼呢?這誰信啊?百姓大臣們定會這麼想,想那些不過是獻寶的假功績罷了,或者是你母后當今皇后特意安排給自己兒子,用來奪取太子之位的功績。總之這事兒要是不獎賞你,你冤枉,甭管是不是聽命行事誤打誤撞,畢竟是立了大功,都要記功一件,而且是大功,這打仗運氣也很關鍵。但若是給你記了功勞,只怕你難免要落入比朱厚熜還廢物的惡名之中。”崔凌說道。
陸尋翻了翻白眼說:“你這人總是把問題分析的這麼透徹,真討厭,你這樣是沒朋友的,我不是告訴你了嗎。不過你不知道,這朱厚熜的確厲害。當然了,可能在你這等宛如妖孽的高手眼裡這些不值一提,可普通武將一般是對付不了他的。”
“這話我信,但別人信不信我就管不到了。可縱然如此,他也是成年後才開始正式練武,本事能高到哪裡去?你小子還是自己不努力練功,還找理由,段清風紀聯洪都當過你的師父,這麼兩位武林後繼宗師你沒好好把握。就是後來你二伯父夏大德的一身武藝雖未見過,但聽說也是不差,結果你還是沒學來。這次之後,可要勤練武藝啊。”崔凌說道。
“走走走,別煩我。”陸尋沒好氣的說道。
崔凌哈哈大笑起來,笑罷問道:“你準備接下來怎麼辦?”
陸尋面色一正,恢復了談正事的模樣說道:“咱們陸家火器犀利,比殘明略勝一籌。雖然可以看出來,朱厚熜所帶的這支隊伍,比俞大猷之前那支隊伍還要精湛,但武器還是不如咱們陸家。以己之長克敵之短,方可取勝。咱們不求勝吧,只求咬住他們,不讓他們造成什麼麻煩,也別讓他們跑了,等待我哥的援軍吧。”
崔凌點點頭道:“妙哉妙哉,總之你一切小心行事,我還得回去,嚴加防範,切不可大意。另外若是沒人坐鎮,只怕你不在營中的事情就要敗露了。雖然現在殘明是瞞不住了,他們已經知曉你在這裡了,但廣西兵馬還不知道,若是他們知道你不在,就會心生顧慮,不敢進攻了。”
“恩,說的極是,那崔大哥拜託了。”陸尋道。
“言過了,保重,兄弟。”崔凌說完抱了抱拳揚長而去。
—————————————————————————————————————
朱厚熜帶兵一路賓士,心中那個窩囊啊。他的目的就是攪亂新國的政局,即便不能如期入侵新國南疆地帶也得從雲貴引發戰火。說起來新國剛剛收復雲貴,更加容易挑起戰亂。這裡本來就民族眾多,戰亂時常發生,屬於荒蠻之地。而新國在這裡駐守兵力較少,民心未歸新政未頒,政權不穩。只需挑起戰亂,可能各族之間就會趁亂戰成一團,引發混亂。
只要亂起來,陸炳這個重視國家領土的人,就得派兵違和鎮壓,那麼一來勢必牽扯陸家的財力、精力和兵力,那自己勝利的機會就更大了,巴蜀大明政權喘息的時間也就更多了一些。
可是現如今卻被陸尋碰到了,打就打吧,這樣兩軍交戰也是會引發混亂的,結果陸尋不願意與自己死戰,自己難以與對方硬碰硬打上一仗引發打的戰火。朱厚熜明白,現如今的自己所率的這支軍隊的兵力和實力,也無法一口氣吃下陸尋的部眾。要想派兵去禍害百姓,挑動戰事更是會受到陸尋部的從中阻撓。逃離這裡去其他地方搗亂,陸尋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