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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得熱得更厲害了,納南晴鈺死咬著牙,強忍著不撕扯手上的衣服。只聽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身體不受控制的想要滾動。

看得如風心疼無比,一把將他抱起,往門外衝去。

“你要幹什麼?”納南晴鈺勉強開口問道。

“找水。”乾脆的回答。

可是待會發冷的時候不是就更難受了了麼?納南晴鈺想問,卻又無力開口。不過,是她的話,他一點也不擔心。順從的靠在她頸邊,嘴角抑制不住的勾起,跟她在一起,總是奇怪的安心啊!

找到一處深譚,如風抱著他一起跳了下去。一陣清涼,深身說不出的舒暢,納南晴鈺長吸了口氣,睜開眼:“你怎麼也跳下來了?”

“因為,你很快就會發冷了。”話音未落,就感覺到小屁孩的身體一陣顫抖,灼熱的溫度降下去,冰冷的氣息慢慢襲來。

如風手掌貼著他後腰,兩股真氣慢慢輸入。

本來以為寒症又發作的納南晴鈺,卻發現如風手掌所觸的地方,暖流緩緩湧來,流向他身體各處,驚異的看向如風:“你?”

清淺一笑,如風解釋:“這也是我的一個秘密,要記得替我守住。”

“你不要濫用真氣了。我不難受,一點也不,真的。”納南晴鈺動著身體,想要逃開,他雖然不懂武功,可也知道這樣很傷身體。他才不要,心裡的痛會比身體的難耐更叫人難以忍受。

察覺到他的意圖,如風左手一勾,將他環住:“不要動,你剛喝了我的藥,要細細感受身體的變化,等會再告訴我。”

小屁孩果然乖乖停住,如風暗笑,看來對付這種長不大的孩子自己很有一套嘛!

幾個時辰之後,納南晴鈺的身體慢慢放鬆,疑惑的轉頭向如風說道:“似乎,沒有變化得那麼強烈了呢?”

終是放下心來,如風把他抱上了岸,伸手探向他脈搏。

“怎麼了?”納南晴鈺看向如風皺得越來越緊的眉頭,難道更嚴重了?可是他明明覺得好受多了啊!

“你害怕麼?如果我說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脈像變得很奇怪,根本不是她預想的那樣。

凝視她半響,納南晴鈺忽爾一笑,“不怕,一點也不怕。”因為是你啊!所以不管經歷什麼,面對什麼,一點也不害怕。

“可是我,很害怕啊!”如風將頭輕輕靠在納南晴鈺的肩上,如果我治不好你,治不好這許多受苦的人,幫不了我的太女姐姐,該怎麼辦呢!

納南晴鈺將手撫向身前女子的背,輕輕拍著:“不怕,不怕。一切都會過去的。”

微風輕輕拂過,吹起了男子女子的髮絲,在風裡糾纏著飄揚。

匆匆,太匆匆-司徒奇風番外

我的母親,深山裡一個古老部落的苗族女子;我的父親,傳說中擁有奇異力量的司徒家族這一代唯一的血脈。他們的相遇,是母親氏族裡精心的算計,目的,是要擁有一個有著司徒家血統的孩子。

只是,一場陰謀的相遇,卻造就了兩顆心的真誠吸引。可惜古往今來,門不當戶不對的戀情,總是不被承認,更何況我母親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司徒家的長輩,傾盡心力,拆散這對情侶,逼迫父親另娶。父親的抵死不從,終究傷透了愛慕他多年,並將成為司徒家媳婦的女子。那女人悲痛欲絕,竟與同樣對母親失望的部落中人,達成協議:秘密竊取父親的精子,換取母親的終身囚禁,再不會出現在父親面前。

而我,就是這場陰謀交易的產物,生來就不是被祝福的孩子。父母親人,天倫之樂,對我來講,不過是一個笑話。

在我人生的前七年,總是不停的接受著訓練,研究和一刻也不曾中斷的觀察。我身邊來來去去的,是盅毒,藥物,奇形怪狀的器皿,和一群冷血的瘋子。陽光,鮮花,親情,友情,誰知道那是什麼!

奇怪的是,我卻漸漸感受不到身體的疼痛,彷彿身體裡還住著另外一個靈魂,冷冷的旁觀著我的痛苦。每次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被丟棄在角落裡時,我都會抑制不住的想笑,身體越被摧殘,這個靈魂就越加快意,彷彿欣賞著另一個人被折磨的盛宴。

當父親終於掌握了自己的勢力,將我和母親救出的時候,我並不覺得快樂,卻還會因為再無法享受那種身體被肆虐的痛苦而失落。我是誰,我在哪裡,我為什麼而活著,從來就沒有意義。我不在意,也不關心。

我的眼裡,只有黑白兩種顏色,不同的,只不過是深淺的程度而已。什麼叫萬紫千紅,什麼叫色彩繽紛,我從不知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