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試了好多次都沒有成功,眼睜睜的看著顧文惜主僕兩個從她的眼前離去,恨意氾濫成災,大聲的叫喊著,“顧文惜,你等著,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顧文惜帶著香草離開了,可是顧文若的話語,卻是隱約的傳入了她的耳中。
此時的她還不知曉,因為今日的事情,顧文若下定了決心再不讓自己輕意輸掉,後來,顧文若更是向林月錦要求一定要去學習武藝。
顧文惜並不知曉這件事情,同時她也始終沒有在意,沒有想到,其實前生的時候,顧文若也是學過武藝的,所的她才會在臨死之際那樣的無力反抗。
*
思園是住不下去了,顧文惜帶著香草直接去了婉琳的趣意園,請求著婉琳收留她與香草住些時日。
她猜想著顧家一行人來到族裡已經有些日子了,應該是過不了多久就要回去了,所以她與婉琳擠上幾日,應該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可是,顧文惜有意的將今日的事情輕輕放過,卻並不表示顧文若能夠放過。
“發生什麼事情了?”
婉琳大大咧咧的個性,卻並不表示她是個沒有眼色的人,她看著顧文惜和香草兩手空空的來到自己的園子,又是主動的提起想要在自己這裡住上幾日,當下直接的問道:“是不是你和顧文若發生什麼事情了?”
婉琳帶著可人回來的時候,她也是隱隱的聽到了顧文若大叫著顧文惜的名字,原本是有心想要回頭看看,可是轉念又想那畢竟是人家兩姐妹之間的事情,自己攪合進去不太好,所以也就壓下了心裡的好奇,直接回來了。
現在,顧文惜帶著香草“投奔”上門,可見是在思園裡住不下去,那必然是與顧文若起了衝突。
“小姑姑,你就別問了。”
顧文惜看著婉琳的目光裡閃爍著濃濃的趣味,無奈地搖了搖頭,什麼也不想去說。
她並不是顧慮著什麼家醜不可外揚,也並不是防備著婉琳什麼,只是真心覺得累,疲累的什麼都不想去說,只想要找一找清靜的地方任自己發呆。
“好吧!”
婉琳也不勉強顧文惜,讓她進了自己的房間休息。而後又悄悄地退了出來,留下顧文惜一個人身心俱疲的倒在了床上,一動也不想去動。
“你跟我說說,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婉琳將香草帶了出來,一半是好奇,一半是關切的問了起來,顧文惜不想說,她不勉強,但是她問問香草,應該不算是過分的事情。
再者,她早看出了顧文若對於顧文惜有著的一種恨意,所以對於顧文惜的關切亦是發自真心。
“二小姐,…”香草很是氣憤的開了口,開頭喚著顧文若一句二小姐,都讓她覺得憤恨,厭惡,“她攔著了小姐回去的路,還想要打小姐,又拿了金釵往小姐的身上刺來。”
什麼?
婉琳聽著香草的話,只覺得身上起了一層疙瘩,雖然親眼看到顧文惜完好的來到了自己身邊,卻還是忍不住問起,“那文惜她沒事吧?沒有被顧文若傷著吧!”
香草輕輕的搖了搖頭,衝著婉琳淡淡說道:“小姐沒事,二小姐被我推倒在地上了,我和小姐就直接往您這裡來了。”
“呵呵!”
婉琳聽到香草一臉平靜,一臉嚴肅的說出顧文若被推倒在地的時候,不由自主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而她沒有注意到一直立在她身邊的可人,臉上卻是露出了幾分擔憂來。
可人來到顧家還不多長,到現在只僅僅認識顧文惜,香草和婉琳三個人,她只知道顧文惜叫著婉琳一聲小姑姑,還不清楚顧家的各種人物關係。
可是聽著香草說起顧文惜和妹妹起了爭執,甚至是到了動手的地步,她的心裡開始擔心著她留在顧家,為奴為婢的日子會不會太難過了。
要知道她也是大家出身,大宅門裡的姊妹鬥爭她也是有過經歷的,可是她的家裡再怎麼樣也只是暗地裡的設陷,口頭上的官司,怎麼著也不曾有過這動起手來的例子。
“文惜真是太老實了!”
笑過後,婉琳又說了一句讓可人心驚肉跳的話,“如果我是文惜,那顧文若倒在了地上,我肯定是要上去狠狠的踩她一腳,我還要把她那金釵給奪下來,插到我的頭上,並且留下一句話給她。”
香草的心裡知曉婉琳的話有些不妥,可是卻又覺得婉琳的話說的格外解氣,忍不住追問起來,“您要說什麼話呢?”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