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大力這個人,卻是個沒有權力慾望的人,不愛當官,不喜歡那種位高權重的感覺,只想把自己的功夫練好,對官場的事不是太感興趣,甚至有些爛泥扶不上牆的意思。
而他的這個特點也恰巧就是張兵看中他的原因,因為像他這種人,也無非就是別人手裡的一個工具而已,永遠不可能越俎代庖,用他當然比用張建放心多了。
李大力稀裡糊塗的就又掌握了兵權,既然掌握了兵權,那就得對黃將軍客氣些,因為自己還得指望黃將軍幫著處理蠱蟲事件呢。
既然對黃將軍客氣些,就得對張建的三名親信狠一點,把三個假冒探馬的人馬上執杖五十,打的皮開肉綻,比黃將軍還殘呢。
依眾將軍的意見,把三個“叛匪”就地處決就算了,以彰國法!
李大力倒是覺得無所謂,處決不處決都行,可張建和姓馮的有點受不了了,兩個人趕緊替自己的親信開脫,但是他們也不能明目張膽的為三個人求情,只是旁敲側擊地說了一些現在不宜處決的理由。
最後李大力下令把三個人關進了死囚牢,等到過兩天和其他叛匪一起處斬。
這張建落了個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李大力安慰了安慰黃將軍,派人把他送回了家,並且發給了他二十兩慰問銀,以表歉意。
現在黃將軍身受重傷,也沒辦法和李大力談救陳業和其他人的事了。
我看著躺在床上不停地呻吟的黃將軍也覺的過意不去,人家為了陳業和師叔的事竟受到了如此之大的牽連,但是這時候我也沒辦法報答他,只能等他傷好了再說了。
就在我和二師姐住在黃府,等待黃將軍康復和師父歸來時。
大約過了七八天,忽然,這天下午,有兵部的官兵來向黃將軍稟報,說明天兵部要處斬所有的叛匪!
當然就是陳業和肖龍陳江師叔他們幾個了。
通風報信的是李大力的一名親信。
黃將軍的傷雖然好了很多,但是還是不能隨意活動,他正坐在椅子和我聊天呢,聽到官兵說明天就要處決陳業他們,不由地吃了一驚,馬上問道:“是誰下的命令?”
“是張兵張統領!”
“那,前幾天的那三個叛匪呢?也一齊處斬嗎?”
“那三個叛匪好像已經轉到其他監獄了,也沒聽說這次處斬的叛匪中有他們。”
“噢,李大力沒阻攔他們把叛匪轉到其他監獄嗎?”
“沒有!”
黃將軍點了點頭,讓官兵走了。
“這個李大力真是無能!應該把那三個人也處斬!”
二師姐在旁邊氣憤地說道,這幾天她的胳膊也好了很多,都能提刀練功了。
我也把那天晚上,官兵冒充叛匪的事告訴她了。
“幾個無名小卒無關大局,他們也是受命於人,沒辦法,饒他們一命也好。”
我說道。
二師姐和黃將軍都點了點頭,他們也知道殺個小嘍囉根本不管用。
“可是,明天該怎麼辦?”
二師姐擔憂地說道。
我想了想又說:“看來劫法場是不可能了,黃將軍也受了傷,能上陣的只剩咱們兩了,你胳膊上還有傷,哪能救得出來。”
我記得師父在山上說過一句話,說人要是越務實就越軟弱,我現在就是這個情況,每逢遇到什麼事馬上就想到了現實情況,不再像以前那樣衝動了。
二師姐活動了活動胳膊說道:“也倒是不礙事了,還能打。”
我看了她一眼,眼神很複雜,也不知道是憐憫還是讚許。
“你兩個人怎麼能救得出來那麼多人?還是再想想其他辦法吧。”
“對,黃將軍說的對,這件事的慎重考慮,實在不行就找李大力,讓他想辦法,推遲行刑的日期也行。”
黃將軍看了看我,眼神裡露出讚許的意思,不過他也很是擔憂地說道:“鳴子說的對,這件事非他不可,但是這個人也是個草包,什麼大事都做不了主。”
黃將軍說完嘆了口氣,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和腿,好好,被打軍棍的時候打的只是胳膊和腿,重要的部位沒怎麼打,要是打了腰可能現在都起不來。
他又說道:“這個李大力比張兵和張建為人要好得多,但是他卻是個很木訥的人,不像那個張建那麼有血性,靠他救陳業他們也沒多少勝算,還得咱們自己想辦法。”
我想了想,對黃將軍說:“今天晚上我去找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