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兒,純粹是幫朋友忙,冒充一下男朋友。
這時,莫牧之緩緩說道:“周衝,你說的渡氣,是指用內家真氣施針導引入體內嗎?”
從莫牧之嘴中聽見內家真氣四個字,周衝頓時有些驚奇:怎麼?讀書人也懂這個?
莫牧之見到周衝的反應,也大概猜到了周衝的想法,便開口直言道:“我雖然是一介書生,但是也養養浩然之氣。”
“跟你說的大概類似,但是法門訣竅不同。”周衝回答道。
“那麼,是直接施針在病灶,還是從經脈入手?”
“當然是經脈,病源地實在有些敏感”周衝很難為情的說道。
“好,我信你。”
兩人說話,桌上的其餘三人都聽得似懂非懂,突然莫牧之冒出一句我信你,才讓他們知道這兩人已經溝通完成。
“茹萍,周衝是個行家。就讓他試試,反正不可能再有更壞的結果了,說不定能有轉機。”莫牧之轉過頭和緩的對段茹萍說道。
段茹萍聽了,微微點頭。徐苗苗見此,突然有種大勢已去的感覺。一股強烈的挫敗感覺再次湧上心頭,他知道,自己這輩子是很難再得到莫愁了,他恨透了周衝,在這種強烈恨意趨勢下,他真的動了殺人的心思。
周衝可不管他想不想殺人,見到段茹萍點頭後,他便從口袋中拿出一枚銀針。由於接受薛狂真元后,體內真氣極為雄渾,所以尚未入體,周衝便已經在針尖灌注真氣。
頓時,針尖便發散出瑩瑩的璀璨光彩,這光彩在三個外行眼中,並沒有什麼稀奇,他們覺得這就是普通的太陽光折射罷了。但是落入莫牧之這個行家眼中,卻是駭然失色:他現在雖然能夠勉強將真氣外放出體內,但想要停留在一個物體上這麼久且凝而不散,絕無可能。
這小子的真氣比我不知道雄渾了多少倍啊,他才多大?這絕對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練武奇才啊!
莫牧之在內心深處暗暗感慨的同時,周衝的針已經插入了段茹萍的手少陽經絡之中。在針尖扎破面板的那一刻,段茹萍感受到了絲絲疼痛,但接下來,整個手臂都因為銀針的進入而變得暖洋洋的舒服起來。
這種舒服感頓時就讓放棄了對周衝的不信任,她立即認定周衝是一個有真才實學的後生,她以前也扎過不少銀針,但像這次這麼舒服的,還是第一次。
這股暖氣沿著經絡緩緩的進入她的小腹,頓時他覺得小腹一陣酥麻,然後她感覺到正由一絲一絲的東西沿著暖流往體外排解。不一會兒,整個房間便出現了一股香味
莫牧之嗅了一下,說:“是麝香!”
莫牧之的這話再結合周衝之前所說的病情緣由,頓時就讓段茹萍感到驚奇:這小子果然不是個騙子,原來我體內真的是有麝香殘留。那麼現在將麝香排解出來是不是意味著我能夠懷孕生子了?
段茹萍想著想著,臉上不由掛起了笑意,望向周衝的眼睛也越來越溫和。她眼睛裡終於出現了傳說中‘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的情緒。
徐苗苗見此,頓時只覺大勢已去。如果不是礙於情面,他早就憤然離席了。他再次,徹徹底底的敗在了周衝的手下。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香味慢慢的淡了下去,直至最後沒有香味後,周衝才緩緩收針。
當週衝將銀針拔出,段茹萍頓時便覺得自己下腹處多年的滯納感消散一空,一種說不清的清爽乾脆。
段茹萍感受到了實實在在的料想,立即對莫牧之說道:“咱倆換個位置,我有話對周衝說。”
莫牧之見段茹萍變化如此之快,不由咯咯直笑:“得,現在知道咱女婿的好了吧!”
笑歸笑,但位置還是換了過來。
段茹萍跟周衝調了個位置後,十分熱切的抓住了周衝的手,熱情的說道:“扎銀針累嗎?”
段茹萍突然這麼熱情,周衝反而有些不適應了,連忙說道:“不累。”
“怎麼可能不累,一定是餓了。”段茹萍連忙呼喊道:“王嬸,怎麼還不上菜?客人都餓了。”
見段茹萍突然變得這麼好了,莫牧之莫愁兩父女無奈的搖頭髮笑,周衝則極其尷尬。唯獨徐苗苗尷尬的坐在一旁,不知道該說什麼?現在他在這飯桌跟個外人無異,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四人其樂融融,他一個人心中只能任由恨意燃燒,妒意蔓延。
這時,他手機響了一下,拿起一看,是條資訊,上面寫著:一切準備妥當。
收到這條資訊,一直鐵青著臉的他終於裂開了一個笑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