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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後,他們能拿回自己帶來的“嫁妝”。

她的行李也在這麼?如果是真的,她離事發地點絕對不遠!離開的希望也就更大!

實在是沒有比這更好的訊息了。

看著破爛似的丟到面前的行李,安曉潔幾乎要喜極而泣,死命捏著腕背處的嫩肉才勉強剋制住過於激盪的情緒,紅了眼角。

揹包和行李箱都泥堆裡滾過般髒的要死,尤其是揹包,左側被劃了很大一條口子,裡面的衣服都露了出來。露出的衣服上頭也是又是洞又是撕痕的。從裂口的整齊程度看明顯是被利器所割裂的,而在這裡能稱得上是利器的,也就野人的指甲了。

她嘆了口氣,衣服和包這麼被糟蹋,自然覺得肉疼可惜,明知道罪魁禍首是誰,偏又不能怎麼樣。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囫圇找回來就不錯了,哪裡還能計較那麼多。

再說看架勢是要離開這裡,高興還來不及,今天著實是她的幸運日。

安曉潔按捺下心疼,將揹包和行李箱拎起來,不知道是因為心情太好還是力氣大漲,往日對她而言頗有分量的東西此刻倒不覺得多沉,輕輕鬆鬆就拎起來了。

看衣服破的不厲害補一下還能穿,便把衣服原樣從洞口塞回去,隨後用骨刀在開口上戳了幾個洞,再把空閒割的細皮條穿進去打結,保證裡面的東西不會漏出來就行。

期間回來的年輕野人也沒閒著,將烤肉拿下來抓了繩子捆了,抽空還把一些閒散的東西整進了她平時放東西的小獸皮包裡。

而對於安曉潔來說,找回自己的行李自然值得高興,可憑空多了一個揹包和一個大行李箱,她要帶走的東西就顯得有點多了。

吃的不能扔,骨刀好不容易弄稱手她也不想扔,獸皮……如果冬天還沒過去,獸皮越多越好,到外面還不定夠不夠呢。打火石,草繩之類的都是小東西分量不大,又都有用處,自然也要帶走,行李箱和揹包就更不用說了,裡面無論是衣服、刀具還是藥品都是她需要的,鐵定要帶走。

哪樣她都不想放棄。安曉潔咬咬牙,決定把東西都帶走。

行李箱可以拖行也能負重,把所有東西都帶走對她來說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熬過眼前這段。拿出草繩將兩個獸皮袋捆在行李箱上,背上揹包,躬身矮腰,手臂使力,咬緊憋住口氣,勉力半提半抱起行李箱往外走。

她自然可以現在就拖著箱子走,但匹夫無罪懷璧有罪,雖說野人尊重個人私有沒把她的東西拿走,可那揹包一看就是被人弄破的,那意味著有人對她的東西好奇,只不過太容易弄壞不實用最後才沒人要的吧。也許她小人之心了,可她寧願小心眼一點,什麼壞事都想在前頭,總比後面遭殃的要好。

腰壓得挺不起來,安曉潔腳步蹣跚,踉蹌走了幾步,身上的重量幾乎將她壓垮,臉皮因為太過用力而脹得通紅。

正自憋氣間,手上突然一輕,她有些傻乎乎地看著年輕野人將箱子提了過去夾在腋下,自然的理所當然。飛快瞥了一眼年輕野人另一隻手上的兩條後腿肉,再看看自己那大的過分的行李,又想到此刻自己“丈夫”的身份,臉上頓時熱辣的厲害,她大概是最無能的“丈夫”了吧。

雖然知道“她”聽不懂,在年輕野人從身邊經過時還是訥訥道了一句謝,忙拽緊肩帶撒腿跟了上去。

那麼重的行李對年輕野人像沒多大影響,走得飛快,安曉潔小跑著才能不被落下。這還是在她基本每天都有跟著採摘隊出去體力得到大幅度增長的情況下。她是見識過年輕野人真正的速度的,知道“她”其實很遷就自己這個“丈夫”了,又怕天冷下來還沒趕到目的地被當累贅,因此哪裡敢說累,只埋頭咬牙使出了吃奶的勁兒。

等年輕野人決定停下休息,安曉潔早就累得像條狗似的一屁股賴倒在地,呼哧呼哧大口喘氣,手指都要凍掉的天硬生生弄出一頭一臉的汗。

真是熱死了。安曉潔拉開領口,抹掉一把汗,眼睛看著年輕野人指甲輕巧一劃便從其中一條後腿肉上切下一塊半大手掌的肉。

年輕野人咬下三分之一的量放在口裡嚼,又去抓安曉潔。

安曉潔自然看到他的動作也有心避開,可渾身乏力不及動彈就被年輕野人抓到懷裡。

嘴裡還有劇烈運動後遺留的鐵鏽味,加之早上年輕野人生吃血肉的視覺衝擊太過猛烈,安曉潔實在提不起胃口吃東西,尤其是年輕野人喂的。她忙捂住嘴巴,摸摸肚子,又急吼吼扭身去獸皮袋裡掏草山藥餅。抓著餅子對年輕野人比手畫腳,示意自己吃這個就可以了。年輕野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