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點頭。
沈梅君殷勤地挽留杜碧萱下來做客,杜碧萱的氣焰已沒剛來傅府時高漲,遲疑了許久方應下來的。
杜碧萱的宿處沈梅君沒安排住嬌紅館,給安排了嬌紅館附近一處名落影軒的院子。
傅望舒這晚亥時方回府,想是又出去應酬了,身上酒味濃濃,神情微醺半醉不醉,清俊的眉眼變得煦暖,墨眸裡彷彿有一江春水在盪漾,撓人心魂。
秋夢等人在他進門時齊刷刷退了出去,沈梅君紅了臉迎過去,低頭幫他解腰帶扣子。
“別動,我來服侍你。”傅望舒低笑,在沈梅君頭頂醺然低語,沈梅君未及啟口,腰上一緊,他的一雙胳膊把她整個環抱住。
他低了頭在她羞得熱氣騰騰的臉頰上細細親wen,低聲道:“下午陪著成公公到京郊踩看要送給他的宅基地去了,本來趕不及回府的,想你了,便趕回來了,你想我了嗎?”
白天剛進府便打醒起精神和杜碧萱對仗,晚上要安排杜碧萱的食宿,回到流觴軒後,又有府裡一眾管事下人聽得她回來了以後正式執掌傅府庶務,紛紛過來送上禮物關心她的傷勢討好她,他回來前,自己也才剛得空。
一整個下午腦袋是陀螺似轉,沒得空想他呢。
沈梅君不敢實言,顧左右言他輕叫:“你一身的酒味,沒的是去喝花酒?”
傅望舒呵呵輕笑,抓起沈梅君的手按住自己下‘物,道:“檢查檢查,它除了你的味兒,絕對沒有別的野花香味。”
輕嘴薄舌的,什麼家花野花的,沈梅君嘴皮子沒傅望舒利,不和他鬥嘴,只把手往回抽,卻哪抽得動。
傅望舒一手按著她的手輕輕移動,環著她腰肢的另一隻手也極不老實,在她腰線間摩‘挲‘撫‘揉,沈梅君兩腿虛軟站立不住,傅望舒順勢把她放倒一旁圓桌上,又拉著她的手從自己褲腰縫隙裡探進去,邀她窺探自己肌‘理分‘明,結‘實‘平‘坦的腹‘部,還有下‘腹那‘處茂‘盛的草‘地,以及草叢中甦醒過來巨‘大的一條蟒‘蛇。
沈梅君掙扎不開,不知如何是好,傅望舒輕輕含‘住她的嘴唇,清洌的醇酒香伴著濃烈的陽‘剛男·人氣·息包圍了沈梅君。
“沈梅君,跟著我動起來,取‘悅我,也讓我取‘悅你……”
沈梅君暈暈然按照他的指示動了起來,手指順著葉脈樹輪似的血管滑‘動,感受血管裡曝‘漲的無窮無盡的生命力。
一條條紋路摸索過後,他帶著她向上……那是神奇的變化,像蘑菇雲,會讓人發狂,那上面頂端的小孔微有潤‘溼了,沈梅君指甲輕刮,傅望舒哧一聲吸了口氣,抓了她的手出來,身體緊‘貼上狠狠頂‘住。
以往幾次他也很狂‘熱,這次卻更加不同,彷彿要把她整個穿一般,激‘烈而且兇‘猛。沈梅君喘不過氣,無力地戰·慄著,啞聲喚大少爺……
傅望舒嗯了一聲回應,略為退開了些,沈梅君方微透過氣來,傅望舒的手又握住那一團……輕揉rou慢‘攏,指腹不時擦過那顆敏gan的丹珠。
沈梅君驚跳了一下,像跌落進獵人陷阱的小獸,瑟縮了一下要躲避,卻躲不過,她的要害被他捻在手指尖,並沒有受過多的壓制,她便潰不成軍動彈不得。
沈梅君顫抖著,想哀求傅望舒更徹底的侵‘佔,又想求他停下,種種煩惱與飢‘渴無法紓‘解。
房間裡很熱,周圍似乎浮起霧汽,水汽氤氳裡眼前的傅望舒如一闋豪邁的詩歌,又如一幅江南細雨籠罩裡的迷離畫卷。
沈梅君整個腦子亂了,她伸了手去扯傅望舒的褲子。
“再忍忍吧,等洞房花燭夜。”傅望舒按住了她的手,悶聲道:“等那一晚,事後你會只有甜蜜而不是羞赧自厭。”
他鬆了沈梅君的手,抱了沈梅君幾大步把她放到床‘上,輕吻了吻她臉頰,身體和唇齒還挾著ji‘情的風暴,卻退步抽身了,“睡吧,我去洗漱了。”
他真體貼,沈梅君心窩浸溫水裡似柔軟,甜蜜地閉了眼等傅望舒。
傅望舒洗漱了許久,在浴池裡和自己跳蕩不停的一物較勁,要出來了,那物還沒有服軟的跡象,傅望舒長嘆,五指姑娘是很多男人的情人,他卻因一慣清冷寡慾,還沒用過,心上人就在外面,更加不想用,只得把腦子放在商號裡的事上去,使心思漸轉滿腔熱火冷卻。
傅望舒泡了近半個時辰出來,沈梅君在等待中睡過去了。
凝望著沈梅君面色暈紅神態慵懶的風姿許久,傅望舒滿足地笑了,目光溫柔得蕩起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