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會變得。”

江河只能這麼說。

“也許吧。”

白夜神色黯然。

江河扶她起來，白夜這次沒有勉強。

起身。

腿跪的有些發麻。

江河替她揉揉，兩人起身，準備離開。

而這時，一個少女慌慌張張的回來，到了白夜面前，兩人對視一眼，少女頓時臉色大變：“你怎麼在這裡？！”

“你認識我？”

白夜眉頭微皺。

“不，不認識。”

少女連忙搖搖頭，推開舊房子的房門，走了進去。

“沒聽說過師父有一個女兒啊……”

白夜眼睛一眯。

“也許是小妾也說不定。”

江河冷笑，“她認出了你的身份，要不要……”

“算了。”

白夜搖搖頭：“既然是師父的人，無妨，一路上，雖然我找到的所有人都不願意幫我，但是也沒人會透露的我的訊息。”

“那就走吧。”

“恩。”

兩人準備離開。

而就在這個時候，江河腦海，一個聲音忽然出現：“那個孩子，有問題！”

“什麼？”

江河腳步一頓。

“那個女孩，很有問題。”

心理學家的聲音傳來，“就算有人認出白夜的身份，最多驚訝和震驚，但是這個少女，我從她眼中看到了愧疚、感激、掙扎等等，各種奇怪的情緒，這件事，恐怕不僅僅白夜身份那麼簡單！”

“是麼？”

江河眼睛眯起來，難道真的是這位老爺子雄風猶在給自己找的小妾？

這件事……

或許還有其他秘密？

“怎麼了？”

白夜有些奇怪。

“等下。”

江河盯著離開的少女，“看來我們有新的線索了！”

“能調查嗎？”

“可以！”

“啟動監聽模式。”

“嗡——”

無聲的波動震散。

來自另一個世界的波動，在周圍閃爍，輕而易舉的將附近每個人的一舉一動，都完美的監視！

江河眼神明亮。

他倒要看看，這少女能有什麼貓膩！

刷！

光華流轉。

少女踏入房間內的影像被模擬出來。

江河帶白夜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手中光線閃爍，硬生生的將房間內的景色模擬出來，白夜頓時驚訝的長大嘴巴。

“這是……”

她很快醒悟：“這樣不太好吧。”

“放心。”

“只是看看有沒有問題。”

江河眼中蘊含著淡淡的殺機，“如果沒問題，我們自然離開，但是如果這後面有什麼秘密的話……”

“呵。”

江河冷笑一聲。

“嗡——”

房間內的全息映象模擬。

白夜也安靜的看著，此時，房間內，那少女回到房間。

“您打算幫她嗎？”

老者搖搖頭。

“為什麼？”

少女不解。

“有時候，撒一個謊，就要用更多的慌來圓回來。”

老者苦笑，“這件事，誰也不能幫她，就讓她這樣離開，放棄復仇，才是最好的！過去的事情……”

“也該結束了。”

“我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活著回來，但是剛才，我從她眼中看到了復仇的火焰！可以想象，她這些年怎麼過來的！為了復仇，為了恢復已經覆滅的王室，這是她唯一的目標！沒有人能夠改變她！”

“所以……”

“只有她自己看不見目標的時候，才會主動放棄！”

“現在。”

“到了她放棄的時候了。”

老者嘆息。

“為什麼不告訴她真相？”

少女嘟著嘴。

“告訴她什麼？”

老者自嘲：“告訴她，國王其實沒死？告訴她，她並不是真正的公主？告訴她，不讓舊部幫助她是因為國王的命令？！”

“我是她的師父啊，有些話，我實在說不出口！”

老者有些痛苦的閉上雙眼。

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