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需要的靈力。
而這八個人不是的一哄而上,卻是一個個深入到樓內,很顯然是引他上到頂層。那個討人厭的老四一定在上面,決戰的場所也在那裡吧?
想到這兒,包大同不禁冷笑。前面是危險,他知道。對他也許很吃力,他也知道,但他怎麼能在這個時候退縮?!
血嬰就那麼確定消耗了他一些法力,還有花蕾在他身邊,他就一定會弱到輸給它?也許它很強大,還擁有了不該擁有地成人靈魂,但它卻不明白,邪永遠不能勝正!
“別去了。”花蕾拉住包大同的手。“我不想你受傷。”
“老四還在裡面。”
花蕾沒說話,但眼神裡的意思很明白:那個討厭的人,讓他死吧。
包大同一笑,在陰森恐怖的環境中,居然笑得如此溫柔,“不能留著這凶宅害人,這是我道中人的職責。”他說著伸手撥弄了一下花蕾頸間的獸牙項鍊。“這是好東西。可以暫保你不被邪氣所傷。我還有東西給你。”
花蕾茫然地接過包大同遞給他地兩張符咒,聽他說道:“貼在前心和後心上。如果有意外,你就拼命跑,到你老爹身邊去。別急著反對,我是說你把他老人家叫進來救我,現在你是通訊兵,很重要的職位。或者部,在這種情況下讓花蕾又氣又羞。
見花蕾恐怖稍減,包大同明白目的已經達到,於是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向三樓走去。
樓梯不算陳舊
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好像踩到冰雪之上,而越到三樓一股寒意包裹住前進的兩人,等隨著一直籠罩在頭頂地光明符走到樓梯口,那情景令花蕾差點暈倒。
老四盤膝坐在三樓小廳的地上,略昂著頭,一如他平時指點江山文字時的囂張傲慢,只可惜此時他已經死了,臉上的表情極度扭曲,七孔流血,顯然是看到了最可怕的事。他曾經發表過憤世嫉俗的天體運動神聖論,而此時的他確實是渾身赤裸著,只是身上似乎被野獸咬過,肢體七零八落。
如果說,那血嬰要吞食其他人,是慢慢的從腐爛那些人地肢體開始,那對於老四來說,簡直是野蠻的撕咬。難道,就連這個血嬰也討厭這個自以為是,自私自利的人嗎?
“咕嚕”一聲,似乎是吞口水的聲音,同時走廊內開始明亮了起來,不是正常的光線,而是牆壁開始發紅,最後整個空間都被紅色充斥,身在其中的花蕾和包大同都有了一個奇怪的感覺
這裡不是一幢房子,而是一個怪物地肚子。那曲折地樓梯好像血管,緊閉地房門好像傷痕,老四就像一塊沒有消化的肉。
“原來你是要吃了我地血肉,因為我有法力,所以會對你凝聚人形有巨大的幫助。”直到此刻,包大同才恍然大悟,語氣輕蔑的道,“唉,你真找錯人了。我的朋友阮瞻,是天生良能的人,他的血肉才是寶物。”
說完,又轉頭對花蕾說,“別怕,只是幻覺。孫太太的孩子還沒強大到能變化成一幢鬼屋來吃人,只不過能聚散無形罷了。”
“你怎麼知道是我?”一個聲音突然問,有點像小孩,又有點像女人,非常含混不清。
“我不知道,我只是猜測,哪想到你就承認了,你還真老實。”包大同神態輕鬆,“不過我真好奇你是怎麼生出來的,一個連胎兒形狀也沒有的血肉居然能出來害人,別告訴我你是怨氣形成。還有啊,你怎麼會有成年人的魂魄?”
“我不會說的,既然你知道我要你的血肉,就帶著你的問題去死吧!”看不見形體的血嬰突然大叫一聲,一點也不給包大同問話的機會,顯然對他的血肉極度飢渴。
“嗖”的一聲,一團暗紅色的、血塊似的東西自牆壁彈射出來,像石塊一樣砸向兩人。
包大同早有準備,一手在花蕾身外設下結界保護,另一手以掌心雷迎敵,令那東西化為一篷紅霧。但血霧散後並沒有消失,而是每一粒血珠又化為同樣的大的血塊,再度攻來。
“金剛護體,佛光映,破邪!”包大同擲出自己的隨身小刀,借金屬之力施展五行禁法之金術。
登時,空氣中似乎有無數看不見的刀鋒掠過,正氣陽剛無比,在混濁邪氣中滌盪中一片清明。但這只是暫時的,血塊和血霧好像無窮無盡,包大同打得越多,血塊就越多,並且呈幾何速度增長,但若停手又不行。
“累死你也打不完的。”血嬰說著,“你越運動,血氣越翻湧,味道越好。”
“走著瞧。”包大同嘴硬,心裡卻知道不妙。
第五卷 凶宅 第三十七章 放開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