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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管亥對這個無名小將一上來就與他平級,正心懷不滿,沒好氣的應道:“區區小事,何須大驚小怪?”

太史慈呆呆的問道:“難道亭侯身懷仙術?”

管亥正嫌他煩,腦袋一抽道:“呼風喚雨、撒豆成兵,無所不能。”

剎那間,太史慈的世界觀混亂了,待在原地徵了半響才喃喃的說道:“亭侯有如此異術,試問天下誰能敵之?原本想助其征討烏桓之後,還其人情,便投劉繇。如今看來,唯亭侯方可平定天下之亂,賢主在前,何必捨近求遠?”

眾將士緩緩牽馬而下,走在最前面的都是北平軍老兵,見到這番奇蹟並未大驚小怪,一言不發的跟隨而行。那些跟隨在背後的烏桓人,突然見到眼前多了一條新開的道路,雖是滿臉的疑惑,但是見漢人都沒有動靜,倒也不好問。

很快,眾人下了山,沿著一片平地繼續向前行走,剛走了不過百步遠,又遇到一處長達百米的灌木叢,阻擋了眾人的去路。

公孫白再次攔住了準備提刀開路的張郃,縱馬向前,手上一抬,卻聽空中再次轟然作響,一大片樹木嘩啦啦的墜落下來,整齊的落在他的面前,足足數千斤的樹木將那些灌木壓倒在地,接著又騰空而起,再次向前墜落,很快前面又被碾壓出一條大道來。

這一幕,完全落入在眾烏桓人眼中,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滿臉的震驚之色,望向公孫白的神色已充滿無比的敬畏。

一個領頭的烏桓人小帥滿臉的不可思議之色,囁囁嚅嚅的詢問面前的一名墨雲騎百人將,偏偏那百人將也是逗逼出身,得意的說道:“我們亭侯是泰一神的弟子,是你們的天狼神的師弟,仙術無匹。”

那名小帥臉色大變,立即回頭哇啦哇啦的朝眾烏桓人喊了一遍什麼,逗逼的一幕出現了,一千餘名烏桓人齊齊翻身下馬,迎著前頭的公孫白的方向,轟然跪倒了一片,一邊磕著頭,一邊神色虔誠的喊叫著什麼。

公孫白開闢出了一條百米長的通途,縱馬奔回,突見大軍背後的烏桓人齊齊拜倒在地,驚奇的問道:“這群烏桓人發什麼瘋,難道他們每到這個時間就要舉行禱告儀式不成?”

田疇笑道:“烏桓人被亭侯的仙術所震懾,正在向亭侯跪地謝罪,請亭侯原諒他們的過失,保佑他們,他們願為亭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公孫白嘿嘿一笑道:“去告訴他們,只要他們助本侯攻下柳城,本侯一定不會虧待他們。”

田疇答應一聲,立即縱馬而去。

等到回馬之時,眾烏桓人已然歡呼聲雷動,紛紛站了起來。公孫白悄悄的查詢了其中幾人的忠誠度,發現竟然都升到了65以上。

一路上,除了上坡需要手動開闢道路之外,平地和下坡均由公孫白用系統開路,遇到的溝壑和溪水,一般都不寬,公孫白直接用木材填充,讓眾軍士踐踏而過。

不到一天時間,眾人便來到了盧龍塞頂上。

盧龍塞,是燕山山脈東段的隘口,現名喜峰口。在後世的幾千年歷史以來均為軍事要塞,兵家必爭之地。

田疇站在盧龍塞關卡上,指著山下不遠處的道:“下了山,沿渜水河灘而行,一路通途,縱馬而行,只須兩三天便可到白檀口,白檀之險,猶勝盧龍塞,不過過了白檀口,便是空曠之地,可延渜水支流河谷北上,經平岡、白狼山,可直襲柳城。”

公孫白望著山下如同玉帶一般的灤河,精神大振,伸手一抬,又將青銅戰車放出,再次開闢山道。

半個時辰之後,五千精騎已出現在灤河旁邊,休憩一陣之後,變浩浩蕩蕩的沿著河灘繼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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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城。

金色王帳之內,蹋頓擁著兩個女奴正在尋歡作樂,滿帳的喘息聲和呻yin聲。

大帳之內,身材精悍的蹋頓,正在一個女奴背後瘋狂的進行著不能描寫的動作。自從土垠城之敗以來,蹋頓一直處於焦慮之中,只有透過不能描寫的事情來排解心中的煩悶,那不能描寫的的需求比平常要強幾倍,將身邊的女奴折騰的叫苦連天。

其實,蹋頓的日子的確不好過,土垠城一戰,使他在族內的聲望一落千丈,過萬戶烏桓人失去了家中的精壯,背後怨聲載道,若非前烏桓大人丘力居的兒子樓班只有十二歲,恐怕早就有部落豪帥提議要他下臺,讓遼西烏桓大人之位真正的繼承人樓班上位。但即便是這樣,仍然有人蠢蠢欲動,畢竟樓班已經十二歲,也算是不大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