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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婚紗並非專門定製,而是直接在國外訂購,裙襬很長,嵌了細鑽,華美至極。

溫詩好手裡拿了兩件紅色的敬酒服,站在鏡前,抬頭,看鏡中人的眼睛:“哪一件?”

秦明立坐在沙發上,兩條腿懶懶地搭著,手裡夾著煙,抬眼看了一眼,指了左邊那件。

溫詩好拿了右邊那件去了試衣間。

不一會兒,她從試衣間出來,身上穿著紅色旗袍,長及腳踝,開衩很高,一雙修長的腿若隱若現。

她側身站在全身鏡前,將領口的盤扣扣好:“時瑾還沒有回國?”

秦明立嘴角噙笑,眼神卻是冰冷的:“怎麼,還惦記他?”

溫詩好將披散的發撥到肩後:“我會嫁給你,可都是拜他所賜,這個賬我得記他一輩子。”

也就只有一個時瑾,能讓她這樣又愛又恨,留而不得,殺之不捨。她想,既如此,她得不到,那便毀了,誰也別妄想佔為己有。

秦明立將菸頭掐滅:“記著吧,如果他還有命回來的話。”

溫詩好回頭,脖頸修長,腰肢纖細:“如果他還有命回來,沒命的就是你了。”

秦明立起身,站到她身後,手扶住她的腰,看著鏡中女人的眉目,低頭,咬了她的耳朵:“放心,我不會讓你守寡。”

她笑,嗤之以鼻。

秦明立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過來,目光相對:“溫詩好,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不管你有多不甘心,都給我受著。”

受著?

她們溫家人,生來就不會忍氣吞聲。

她推開秦明立的手,雙手放在腹前,拂了拂旗袍的褶皺:“明天的婚禮,記得多請一些媒體過來。”

秦明立饒有興趣地看著鏡子裡的女人:“你又要做什麼?”

她抬頭,一身紅旗袍,滿眼猩紅,笑著道:“時瑾不在,機會難得,我當然要請大家看一出好戲。”

她敵不過秦家,媒體也惹不起,那就只能讓製得住的人來管,時瑾不是隻手遮天嗎?她倒要看看,他的手,還能伸多遠。

魚死網破又怎麼樣,只要能拉姜九笙下水,她也不怕溼鞋。

秦明立興趣盎然:“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

“不然,靠你嗎?”溫詩好看著鏡子,嗤笑了一聲,“信你,還不如信一條狗。”

她眼裡,有輕視。

秦明立託著她的下巴,轉過來,低頭吻她的唇,她撇開頭,吻落在了脖頸。

不願意是嗎?

秦明立直接把她打橫抱起來,扔在了床上,溫詩好怒斥:“你幹嘛!”

他扯著領帶,慢悠悠地說:“幹、你。”

因為婚禮地點選在了江北的一個觀光島,除了秦行,秦家的幾位夫人少爺都移駕到了這邊,下榻在秦家的酒店。

雲氏用完飯,讓人煮了一壺茶,心情頗好,看了看新做的指甲,越看越滿意,嘴裡慢慢拖拖地說了句:“時瑾這次恐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秦蕭軼坐在沙發上看劇本,隨口回了一句:“六哥可不是什麼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這麼多年來,想殺他的人還少嗎?他還不是活得好好的。

雲氏不以為然:“你父親以前在金三角得罪的仇家可不止一個兩個,不比國內,那個地方政府都管不住,殺人越貨的亡命之徒多得很,好不容易等到時瑾送上門去,還不得趕著去宰上兩刀。”

秦蕭軼剛要論一論時瑾的能耐,身旁的某人怒摔了杯子,脾氣躁得不行:“一天天的,能不能別老是說這些打打殺殺的爛事,我聽都聽煩了。”

還好意思煩,都是給誰謀的!

雲氏氣不打一處來:“那說什麼?說你的風流韻事?”

秦霄周懶得說,起身就走人。

雲氏喊住他:“你又死去哪裡?”真恨不得暴打一頓!

秦霄周雙手插著兜,一副浪蕩相:“我去打牌。”

天天不是打牌就是跟一堆男人女人搞在一起,雲氏恨鐵不成鋼,忍不住罵:“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小畜生。”

秦霄周扭頭,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那你就得去問問老畜生了。”

“……”雲氏捶胸頓足,作孽啊!作!孽!

秦霄周剛出房間,狐朋狗友的電話就打過來了:“老四,東子的酒吧,快過來,有幾個很正點的妞,你肯定喜歡。”

他興致索然:“沒興趣。”

曾經紈絝圈裡的戰鬥裡,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