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去。”孤夜孑便撫弄著她的柔荑,邊開口。
“是,皇上。”眾人,一一退出,明亮的大殿中,又只剩下二人。
“皇后,今晚朕留在鳳瀲宮,”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後,孤夜孑起身,朝著那張鳳榻走去。原先服侍在側的丫鬟早就被風妃閱遣退,如今,只見男子手臂展開,轉身面對著她,“還杵著作什麼?”
殿外,陌辰吏再三隱忍,卻還是有輕微的呻吟聲細碎傳入鳳瀲宮。風妃閱依言起身,走到孤夜孑身後,雙手落在他繡著凜冽金龍的腰帶上。高低相錯的報備聲,讓她小手一下停駐,這五十大板,不知要打到什麼時候。
寬衣解帶,她趁著將龍袍掛上藤架之時,偷偷向外睬一眼,厚實的殿門緊緊掩起,窗格上,清晰看見二人的板子狠狠掄起,再錯落有致地落下。
孤夜孑上榻,風妃閱不得已,只得跟著躺在他邊上,按照先前的慣例,井水不犯河水,保持一臂間距。然,她身子剛側過去,就被扳了回來,高大的身子一下逼近,貼在自己身前。
“閱兒,”他柔聲,將手撫上她的臉頰,“你可有一種,被人盯視的感覺?”
脊背忍不住發涼,悄然襲入的冷風,帶著幾許陰森,“臣妾不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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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朕多慮了,知道朕為什麼執意要將這鳳榻換去麼?”孤夜孑一手摟在她腰上,望著她疑慮的眼神,手掌忽地一收,將她拉向自己。風妃閱著實被嚇了一大跳,望著逼近的俊顏,暗暗斂下眸子,“因為,這張鳳榻上,死過人。”
霍然抬眸,風妃閱大為吃驚,“死過人?”
“對,”孤夜孑點到即止,以前額親暱地抵著她,“改天,朕還是令人撤了吧。”
死在鳳榻上的,會是誰?還是哪個,皇后?
躲在床底下的君隱,亦是神色轉冷,上頭的床板忽地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