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的殺了人,那麼就一定會受到我心理暗示的影響,從而心理不安,牽引出心魔,陷入夢魘,輕者思緒紊亂,不斷迴圈在同一個夢境之中無法自拔,最終心理崩潰,潰不成軍。重則,會將出現在夢境中擾亂自己思緒的人殺人滅口,或者受不了心中的恐懼,畏罪自殺!”聶痕陰鬱地勾起唇角,使他整個人看起來神秘詭譎。
“你,真是太可怕了!”凌天睿聽聞他的話,在心中打了一個寒顫,這個男人果然不好惹。
看來以後和這個男人必須保持距離少說話的好。
說不定什麼時候,他一句話就讓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赫爾也覺得不可思議,聶痕真不愧是與賀東霆齊名的檢察官,就這麼幾句話,就讓人毛骨悚然。
“我勸你們最好少出門,有賀東霆在,現在她很可能已經知道被我算計了,若是不反擊,便不是她的性格,她很可能會對你們下手,呵呵,這有趣的遊戲已經開始了呢,真是令人值得期待最後的結果啊!”聶痕攏攏衣襟,頎長挺拔的身軀,英俊睿智精明的頭腦,若是不瞭解他的,怎麼看都讓人覺得這個男人是個溫文儒雅的謙謙君子。
“雖然這裡有一些討厭的臭蟲,但是為了和那有趣的可人兒較量一番,我還是勉為其難的忍受一下吧。”聶痕抬起下顎,眸光涼薄地瞥向凌天睿,轉身離去。
“你!赫爾,這個混蛋太可恨了,你真的打算要用這種目中無人的人?”凌天睿怒髮衝冠,竟然嘲諷自己是臭蟲,真是氣死他了!
“他的性子一向如此,你又何必和他一般見識?他們這樣有本事的人都是自視甚高,心高氣傲的。”赫爾不置可否地笑笑,並沒有將凌天睿的怒氣看在眼裡。
凌天睿這樣怒氣衝衝,只會讓他覺得凌天睿太過心胸狹隘,小家子氣。
凌天睿何嘗不知道赫爾心中怎麼想,心中憋了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很是憋屈難受。
“你也彆氣了,我答應過你,揪出凌天財閥的內奸的,就一定會幫你,加上我也會給你融資進凌天財閥,現在凌天財閥又恢復了元氣,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赫爾拍了拍凌天睿的手背,舉止輕佻又曖昧。
凌天睿強忍著心中的厭惡噁心感,咬緊牙,“那就多謝安東尼先生了。”
他憑什麼要他感激他,這是他付出屈辱的代價換來的!
聶痕去見了一個人,這個人的出現,對他而言有著非常重要的作用,只要有了他相信有些事情將會容易多了。
“我現在只是一個普通教師,你找我幹什麼?我並不能幫你任何事情。”偌大奢華的咖啡廳包廂內,一個男子悠然地坐在沙發上,他身著白色的西裝,一身溫潤儒雅的氣質。
坐在他對面的聶痕,深沉一笑,眼中帶著一抹興味,“何必妄自菲薄呢,你刻意隱藏自己的實力待在那樣一個學校中,又是為了什麼?別告訴我你只是為了好玩,我認識的你,可不只是這麼一個無聊的人。”
“我早就說過,我現在只想過平淡的生活,不想再摻和進去那些是是非非,你又何必強人所難。”身著白色西裝的男子,端起咖啡杯慢慢的品了一口,榮辱不驚的說道。
“你就真的甘心默默無聞的待在那個根本就不能展現你的才華的地方?更何況有些東西你不去爭一爭,又怎麼會知道到底能不能得到?”聶痕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看著對面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
“我不懂你話的意思,我現在什麼都不缺,從小到大都是衣食無憂,還有什麼我求而不得的東西?”穿著白色西裝的男子有著俊秀的面容可不正是顧文卿麼?
“你可是最神秘最著名的法醫啊,聖手仁心,就真不想大顯身手,挑戰一番?你還這麼年輕,難道就想這麼埋沒掉自己的才華?”聶痕循循善誘,“你知道為什麼你喜歡的女人看不上你嗎?就是因為你太默默無聞,太不起眼,所以她看不上你,如果你,展開自己的本事,讓她見到你最奪目的一面,甚至將那個男人比了下去你想,你還會沒有勝算,就算你最後得不到她你也努力了一把不是嗎?也算沒有任何遺憾了,做男人就該為自己拼一把博一次,而且我相信以你的才能一定不會讓我失望,你說對不對?”聶痕含笑得眼睛直直地看著顧文卿,給他鼓勵也給他最大的期許。
顧文卿聽著男人的話心中一動,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個清冷倔強的女人,那是他這一輩子求而不得的唯一的東西,他如何能不遺憾,如何能甘心?如果能夠,就這麼輕易的放手?
這一刻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