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寧詳細地解釋道:“我們的車牌廠還在裝置除錯當中,三天後才能大規模生產出軍用和民用的各式車牌。在尚未懸掛車牌之前,車輛出入軍營,哨兵有權檢查任何車輛,道路上的督查官兵也可以對所有車輛進行隨機檢查。今後除作戰部隊的大中型車輛只需噴上白色的專用車號之外,所有車輛均需懸掛車牌,否則無法通行。我們的車牌與現在緬甸軍政府規定的一樣,不同點在於車牌製作更為統一規範,號碼將全部由英文字母和數字組成。”
藍馨哼了一聲:“別以為搞一個小把戲就能騙倒我,規矩還不是你們自己定的?我覺得個人搞崇拜就是在搞獨裁!”
康寧聽了哈哈一笑:“隨你說吧,哈哈!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陪你到茂林水電站的建設工地去看看吧,承接這個工程專案的是雲南的一個專業隊伍,工程監理是泰國的一個專業機構,聽說施工進度很快,我也很長一段時間沒去看看了。”
“我不想去,我只想和你好好談談。不管我們之間談得如何,今天我必須趕回去了,我爸爸那邊實在是拖不起了。”
藍馨低聲說道,語氣雖然略微生硬,但是康寧能聽出裡面的哀求之意。
康寧沒有猶豫,而是調轉車頭開回軍營,停在了女兵營房外,等候藍馨收拾完自己的行李物品出來。
第五百四十一章 心與心的碰撞
馨上樓沒多久,就在曼英的幫助下很快收拾好了行李院門來。
兩人放好行李,親切地擁抱了一下,隨後,藍馨把自己用的鋼筆送給了曼英,算是為這次同居和共遊的生涯畫上了一個句號。
藍馨鑽進駕駛室後,坐在了副座上,然後連連向曼英揮手。車輛啟動,慢慢地開出軍營,藍馨這才看到有兩輛警衛車輛一前一後將自己乘坐的車子夾在中間。
她微微皺了皺眉,便對康寧冷嘲熱諷起來:“真是特權階層,連出行都前呼後擁的!我算是長見識了。”
“作為我們這個地方的最高領導人之一,出行有人保護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再說了,這是軍隊定下的鐵的紀律,我必須嚴格遵守。另外,我們沒有鳴笛開道,四處擾民,而是靜悄悄地走自己的路,應該很低調了。”
說到這裡,康寧似笑非笑地說道:“我倒是聽說你父親每年清明回老家去掃墓的時候,警車鳴笛開道不說,每到一處,各地方那些拍馬屁的官員輪番護送,大獻殷勤,陣容之龐大,警衛之嚴密,令人歎為觀止啊!後來他出事之後,才自覺地收斂了一些。你再想想啊,這軍隊的組建和道路的建設,都是我拿出自己的鉅額財富投進去的,沒有花一分錢的民脂民膏,我都這麼低調了還被你損成這樣,換成你父親又會怎麼樣?將心比心啊!”
藍馨一愣。一句反駁地話語都說不出來。這時,她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否對康寧太苛刻了些,於是放低姿態,柔聲說道:“我相信你,這也是我佩服你的原因。
可是。國內的情況你也應該知道,每個地方都是如此,有何辦法?我也知道我父親身上有許多不足的地方,但是你也不能因為這樣就心存怨恨啊!這與你和我父親之間的誤解是兩碼事,我真希望你能客觀一點兒,為人不要那麼狹隘。”
康寧長嘆一聲,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藍馨見狀。咬了咬牙,硬著頭皮就將自己父親告訴自己地一切從頭到尾向康寧轉述了一遍。
當說到她父親藍建國悲痛的心情和無辜的現狀時,藍馨傷心得數次掉淚,一路上都殷切地懇求康寧放下仇恨,不要再找她父親的麻煩。
看到康寧鐵青的臉一言不發。藍馨心如刀絞,不過她沒有停止努力,依然不停地述說,一直說到中緬邊界歷歷在望,康寧依然沒有表達自己的態度,不由傷心不已。
百感交集的康寧。在距離邊防連五百米的地方突然停下了車。
他放下車窗,對匆匆跳下車探尋情況地阿彪和一群警衛大聲吩咐:“我有事要談,在我車子的百米之內不許任何人靠近。”
“是!”阿彪大聲回答。
康寧重新起步,開車拐進了右邊的密林,在一顆三十餘米高形如華蓋的大青樹下緩緩停車熄火。
他升起車窗四處看了看,見沒人打攪,便轉向藍馨低聲問道:“你哭夠了嗎?哭夠了我們就心平氣和地好好談談。”
藍馨此刻已經是雙眼紅腫,花容失色。她倔強地抬起頭來,凝視著康寧的雙眼:“好。該說地我都說了,我也想聽聽你的意見,這樣總該公平了吧?”
康寧搖了搖頭:“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