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它給踹死?!
氣勢洶洶來者不善,我在想著要不要拉胡一凡等人開陪葬的時候那群人卻溜得煙都不剩了,堵著巷口的那群人倒也不為難她們。
我在想她們會不會撞到牆或是掉進臭水溝什麼的,剛剛那樣就連眼睛都睜不開,挺替她們擔心的。
可能是我又開始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裡,所以在對面那一群人看來便是種無所畏懼的感覺。
回過神來的時候豹子哥抽了根菸,那群黃毛怪並不動作,他們只是安靜的站著,那讓我感到有些詫異。
如果要打架,不應該是硝煙瀰漫,戰火紛飛的麼?
可看著豹子哥那悠然自得的模樣我瞬間就懂了,有些人,他是要跟你玩心理戰啊!
可是,心理戰結束後不也是拳打腳踢?或者,更甚。
我心下哆嗦得緊,儘管表情風平浪靜,但從認出豹子哥後我寬鬆校服褲下的腿就已經抖個不停了。
我從來都不否認我怕死,比死更讓人覺著可怕的是…被人□□。
我的手在胸前的書包裡攪著,心越發的亂了起來,林凱的人什麼事情幹不出來?
北門巷口,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我指望不上胡一凡等人會找人來幫我!
右眼皮又跳了幾下,猛烈的,毫無徵兆。
那天似乎更冷了一些,牆壁上的爬山虎掉光了葉子,裡面那些金屬物質閃著光,閃得我覺得眼睛有些疼。
無法力敵,更不能智取,最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他們為何要找上門,如果只是豹子哥窯報復我那還好說,如果是因為其他的原因,我怕我真的不夠他們幾棍子打的。
衣服的下襬有些寬大,我覺得冷風專門往裡灌,凍的我有些哆嗦。
我不動,那群人也不動,豹子哥睥睨著我顧自抽著煙。
“豹子哥這是要找我敘舊呢?”我強裝淡定的揚起嘴角,退後了幾步靠在牆上,頭一歪,姿勢有些慵懶。
張技告訴過我,在突然的狀況面前不按情理出牌可以贏得些時間,就在剛剛,我的撥通了張技的電話。
我解決不了的事,只能搬救兵,事態將如何發展,全看命了。
“池小姐果然是女中豪傑,怪不得有人肯為了你命都不要。”豹子哥拿下手裡的香菸看了我一眼,我慶幸大冬天的他穿得有些厚,那賁張的肌肉被隱了去,不然在視覺的衝擊渣我指不定要多抖動兩下腿。
只是,他那話是什麼意思?
我心下抖了抖覺得他話裡有話,卻又什麼都猜不通透,低頭掃了眼書包裡的電話。
張技沒接。
艱難的咽咽口水,我努力的看向不遠處的人,裝出一臉雲淡風輕的模樣。
天若要亡我,我有何辦法?
我將放在書包裡的手抽了出來,當我撥通應佳兒給我的號碼後我就當賭了一把,輸就輸了!
“你們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我聲音有些大,許多事情總不能由它不明不白。
“別跟她廢話,砍了她的右手回去領命!”有個黃毛小怪終於忍不住跳了出來。
聞聲,我嘴角一扯整張臉被凍在了冷風裡。
“你猜啊?”豹子哥攔住了已經急著要跳腳的人,他看向我有些挑釁,頗有種哥哥我陪你好好玩玩的意味。
“確定要在盛德門口砍我的手?要知道著北門的巷口雖然人少,但不是個好地方呢!”我扯開動僵的面部肌肉儘量打著哈哈。
說實話,我不確定電話那頭的人是否能聽得到我說的話。
又或者,我並不確定那素未謀面的人能救我於水火,我想過很多可能,卻沒有任何一個比出現的路召更讓我意外。
我本以為,在這種情況下,我應該是被豹子哥等人欺負得狗血淋頭,再不濟也是事態發展到白熱化的時候突然來個英雄救美什麼的。
又或者是,有人帶一群人過來打的轟轟烈烈悽悽慘慘?
總而言之,事情都不應該這樣發展,一點兒不動人心魄!
“那麼多人欺負一個小女孩,你們也不嫌害臊?”
在我想過要不要拼命或是一頭磕死的時候路召的聲音從巷口傳來,低沉,帶著他特有的魅惑力。
看見路召的時候我有一瞬間的呆愣,想到之前應佳兒帶我去那家清吧,難道…難道路召就是應佳兒讓我找的人?
可我明明記得路召的手機號是184開頭而非182!
正疑惑間路召斜斜的扯過嘴角,他晃動的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