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凌寒收了線,抹了一把額頭,居然有汗珠,這火玩得也險。
洗漱之後和陳正剛下樓,吃早餐時看到頭上裹著繃帶的展明華傷口不知大小,看上去右眼皮都帶的有點浮腫,這形象可有損副鄉長的威嚴呀,同桌的沈月涵假裝不知道昨天夜裡的事,安秀蓉問展明華怎麼弄的,她也假裝問,展明華的回答是昨天夜裡喝了點酒,路黑摔的。
不過他望向凌寒的目光有點發虛,王得利給凌寒打電話時他還在場。
早餐之後凌寒給沈月涵叫去了辦公室,不知道昨天是不是給凌寒折騰的太厲害了,今天整個兒容光煥發,俏面白裡透粉,眸光精亮,紅唇油潤,結果把安秀蓉給驚了一下,碰面就誇她好象換了個人似的,一掃昨夜前那種神態中隱含的萎糜之色,靚的不得了。
這刻回到辦公室自已照了下鏡子也嚇了一跳,好象起來洗臉時也沒發現這麼大變化呀,可此時一看真象安秀蓉說的那樣,嬌豔年輕的好象二十五歲的花信少婦一般。
凌寒也是眼饞的要噴火,想到昨夜她被自已舌頭掃蕩的那個慘樣,嘴角不由溢位絲得意的笑。
沈月涵臉一紅,狠狠剜了他一眼,又怕他不老實,就趕緊鑽進自已的辦公桌後的專座上了。
凌寒在她對面坐下,身子俯在辦公桌上低低的道:“剛才吃早餐時發現了一個新情況。”
沈月涵本來以為他要調戲自已,都準好備了,卻不想他來這麼一句,心神不由一鬆,“什麼?”
“嘿,發現牛副鄉長眼呆呆望著你,差點把湯灌鼻孔裡,上次開會都警告這老小子了,居然當我的話是耳旁風?我故意把筷子蹭地上,彎腰一看,那老小子褲襠差點撐起一尺高。”
本來沈月涵挺羞澀,聽到這裡忍不住笑了,白了他一眼,“你以為都象你那麼牲口?”
“沈姐姐,我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