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告我,哼,散會……”
今天鄭大書記可把威風擺了個夠,真正露出了‘母老虎’的威態,偏是凌寒還不能去告她,直到鄭宜芝走出了會議室,大家還傻乎乎的忘著凌寒呢,鍾漢生也苦笑道:“凌市長,怎麼著?你說話?”
凌寒露出苦笑,搖了搖頭道:“定吧,就按鄭書記說的定吧,人家是書記,我有什麼辦法呢?”
……
到了86號,陰雨已經連綿了第七天,2預報的‘未來一週雨勢不會停’的說法似乎還有兩天,7號8號就會停嗎?很難說吧,這天鄭宜芝、凌寒、鍾漢生、林珏芬等領導一起視察建設工地延長線的工作,可以說工作已經接近了尾聲,三米寬八米高的沙堤築起了六米多高了,這邊是沙袋堆出的梯形緩坡,不光為了運沙袋方便,更具備強堤功效,不用擔心這座臨時折堤壩給水一衝就誇……
到底說人多力量大,眾人望著這雄偉工程也不由感嘆,鄭宜芝道:“這樣的場面很少看到了啊。”
凌寒卻在觀察寬約一里的秀水河裡湍急的洪流,頗有洶湧澎湃之勢,雨好象也下越大了,河裡的水離河岸僅有兩米不到的距離了,看著看著,凌寒心又是一顫,“鄭書記,我還是不安心啊,我的意思是把這河道20公里延長線再加高2,大家也就再辛苦一兩天,攤子已經鋪開了,就不能有遺憾。
“
鄭宜芝看了看差兩米就與地面齊平的河水也不由點了點,“市區南面6裡延長線昨天開的工,不知能不能趕的及?這雨是下的很叫人擔心了,發通知吧,到了這種時候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加2。”
廬南省委也在關注北部的情況,但他們並不認為水患會怎麼樣,前天上官常務還下來看了看,說惠平市委有點過度敏感了,搞這麼大陣勢沒必要嘛,意下不無批評之意,當天他就走了,會省裡彙報工作後,譚繼先和嚴方懷都沒說什麼,總是防患意識很強不是什麼壞事,等這場洪災過去就有結果了。
同時省委還下了通知,秀水河流經三個城市要作好防洪工作,要爭取不讓國家財產遭受損失。
7這天下午一干領導們又來視察沿線沙壩,預計工程將與天黑前完成,凌寒指示,工程結束後,大部分人要撤回市區,每公里路段留一百個人監護即可,萬一有險情可臨時把緩坡沙袋再運上去加高。
南北十公里的延長線可能會承受正面的衝擊,兩天前凌寒下令,寬度增加了兩米,後面還打樁,再屯以緩坡加固……當天視察完返回市裡的路上就接到了張北縣的險情彙報,因為該縣近河鄉的老百姓們不大信邪,居然沒人願意搬遷到縣城臨時居住,哪知黃昏時地勢地窪的那個鄉被水洗劫了,房屋塌了不少,據說已經有死亡人數統計了,凌寒氣的臉都變青了,鄭宜芝也大吃一驚,當下決定不回市裡,直接去張北縣,鍾漢生、林珏芬他們沒跟去留在市裡主持大局,決定上路後,凌寒邀請鄭宜芝和他坐一個車,並建議先回市裡換越野車型,奧迪不適合下鄉下村的,鄭宜芝只得同意,換車時凌寒把雷笑也打發回去,說她跟著沒用,鄭宜芝的秘書吳志偉就坐上助手席,一行開出三輛車,鐵兵是頭車,第二輛是市委秘書長高越和幾個工作人員,第三輛是政府副秘書長、辦公室主任梁崢、曲良軍等人。
三輛車載了十四個人風馳電掣的出城東往張北縣而去,近河鄉在張北縣北,該縣位於秀水河南岸,離河漕足有十里以外,但那個近河鄉卻僅裡秀水河半里餘,水勢橫溢就把它給淹了,凌寒他們動身的時候給軍分割槽司令申中義也去了電話,讓他派一個營的力量緊急趕往張北縣近河鄉搶險救援……
天黑漆漆的,為了走近道,路上問了個老鄉,他說有條小道能插到近河鄉,不過不太好走,路又泥濘天黑又看不清,鄭宜芝顧不了許多,說就走小道吧,結果到了近處才知道,感情小道是沿著秀水河推進的,此時已經被淹的看不路了,無奈之下只得開著車滿野地的亂竄,反正大體方向沒錯。
快八點的時候雨勢突然加大,電閃雷鳴,仿如世界末日一般,鄭宜芝穿的有點少了,雙手抱著肩,大該是冷了,凌寒把自已外罩休閒夾克脫了下來,“你穿上吧,小心著涼,這要呸是鬧著玩的。”
“我不穿,沒事……”鄭宜芝沒好意見,但凌寒還是硬塞給了她,“穿上,一會可能要步走的外面雨這麼打,雨傘也不管什麼用的,我身體比你壯的多,穿上吧……”凌寒只是從兜裡掏出煙塞進褲子兜去,鄭宜芝也不再推了,套上夾克還拉上拉鎖,頓時就不發抖了,陣陣男性的氣息直往鼻子鑽,她不由有些異樣,偷眼一瞧凌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