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蛋呀,可惜……紅顏多薄命,命苦墜風塵,嘖嘖……有情人吶,總是難成眷屬哦!”
張盛聽地臉上變了顏色,當年一室兄弟除了凌寒,五個人一起爭齊紫紫,但人家誰也不甩……陳濟飛和陶介休也氣悶不已,倒是他們都不知齊紫紫的近況,這時一聽班花就在碧海雲天當三陪,他們都有點接受不了,也許這就是人的命吧,李馨梅的刻薄話無疑引起了他們的憤慨,都瞪了她一眼。
張媛媛這時輕笑道:“你們還不知道吧?齊紫紫如今和姚大少打的火熱哦,他好象常來捧場的。”
曹幼華哧哧笑道:“這有什麼呀,人家姚少那是照顧老同學生意吶,兩全齊美地事嘛,挺好地……”
張陳陶三個人的臉都黑了,這時他們都恨姚東為什麼叫三賤仙來,這三仙地嘴仍象當年那麼賤。
李亮和另兩個衣冠楚楚的傢伙只是笑看著,也不插言,必竟人家是同學會,他們算是客人而已。
說起來這只是個小型地臨時同學會,真正的同學會最低也得聚齊一個連的人馬才算個樣子嘛。
正說著話的功夫,姚東和白波就領著凌寒走了進來,“來,大家歡迎一下我們的農民兄弟凌寒…”
陳濟飛、張盛、陶介休都站了起來,連曹幼華她們三仙也站了起來,都是不自覺得站的,李亮目光一縮,心一顫也站了來,弄得和他一起兩個人模人樣的傢伙也跟著站了起來,一下氣氛好象熱烈了。
雖然嘴上說凌寒是個窮農民鄉下小子。可是這一刻真地看到昔日暗戀物件時,曹李張三女都是一陣激動,兩年沒見了,凌寒還是凌寒,還是那麼耀眼奪目,只是隨便站在那裡就流露出一股獨特的風采。讓人忍不住去欣賞他,尤其他的那雙眼,深邃的讓任何人都會產生一種極不真實的震撼感覺。
曹幼華心裡嘆息一聲,不愧是大眾的情人,當真不是一些人堪與比擬地,沒他的時候吧,還真覺得李亮挺出色,可他一出現,什麼李亮王亮的,都暗淡無光了……三仙交換了一個眼色。都默然了。
凌寒與他們一一握手見了禮,大家重新落坐,李亮這時早收起了剛才的傲慢姿態,今天上午在八寶山剛吃了癟,他記憶猶新,絕沒起到今夜還會幸運的撞見太子,其實他的小腿肚子在抽筋。
“凌寒,今天我也就召集了這麼幾個人,咱們大多數同學都是外地的,一下也召不齊。就是咱們六個室友今天算聚首了,本來我們幾個就約好國慶節聚一聚的。倒是沒想到你會鬼使神差的出現……”
凌寒笑了笑,“平時工作忙,也抽不開身,這次國慶有幾假,我也是來北京辦點小事,碰巧了吧。”
眾人七嘴八舌的問凌寒農民你現在做什麼呢?在哪發財啊?等等之類地話,幾個哥兒們就把三仙和她們的男朋友冷落了。李馨梅和張媛媛的男朋友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他不過是個繡花枕頭嘛!
曹幼華此時卻發現了男友李亮的變化,但見他有些痴呆的望著凌寒。腰挺的板直,居然還是一臉的恭敬之色。她心說,你至於嗎?他不就是比你長的帥點?我現在就愛有錢有勢的,不喜歡帥地了。
“喂……李亮,你怎麼了?”曹幼華輕輕捅了捅李亮的腿,手就爬上了他地大腿上去摸……
李亮嚥了口唾沫,哦了一聲,扭回頭看了眼曹幼華,低聲道:“他怎麼叫凌寒?他姓凌啊?”
“是啊,凌雲壯志的凌……呵,他凌個屁的雲,我就這麼一說,小白臉我才不喜歡呢,我就愛你這樣的…”曹幼華的手在下面鼓搗,反正別人也看不見,隔著單薄的衣褲她能清晰的摸出那條肉稜子。
李亮伸手捏住她做亂地小手,“別鬧……幼華,這個凌寒真是什麼農民啊?我怎麼看不象呢?”
“百分之百地農民,好象是北省某市某縣某鄉某村的,我也忘了,怎麼了?你見過他啊?”
“我?沒有沒有?嘿……我就是隨便問問,我看他地氣質挺好的,不象個鄉下人……”李亮自然不會把自已地糗事講給她聽,但他心裡卻在盤算著如何拉近與凌寒的關係,別人說的話自已可以不信,但是爺爺說的話自已是絕對信服的,他說太子出世了,自然是指凌寒了,一想到凌寒的背景就……
“李亮,這同學會沒什麼意思,一會兒咱們找個藉口溜走吧,我想你了……”曹幼華露出媚態。
李亮嘆息著,微微點了一下頭,唉,不走又待怎樣?自已和凌寒只怕是成不了一路人,不說有了隔閡,即便沒有憑自已的身份也不夠格,再說家族背景姓項,又如何與姓蕭的成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