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出的,諸多國企暮氣沉沉,面臨著不改制不重組不最佳化就要破產倒閉地絕境,鐵飯碗的陳規不打破,好多勞動人民潛意識裡存在的惰性就去除不了,總是以為自已端著硬邦邦的鐵飯碗,餓不死,廠子效益好不好沒關係,反正國家要養活他們,企業領導觀念陳舊,思想還停留在過去幾年,不搞創新,不搞改進,就知道喝茶閒扯淡,爭權貪小利,倒是民營資本現在普遍具有吃苦耐勞的創業精神,蔣姐姐你可不能墮落了,要以身作則,當好帶頭兵呀。”
“是,我的小心肝兒,姐姐心裡藏著當女強人的夢想,哪不拼搏奮進嗎?不會讓你失望的啦。”
“嗯,有什麼不好處理的新情況,關係到新雅命轉的大決定,要及時彙報,別私自做主。”
“我哪敢私自做主?你隨便在橋牌外圍賭盤下了一注就贏回那些錢來,姐當你是神仙呀,呵…”
“呵……少拍我馬屁,親個嘴說再見吧。我還沒睡醒呢……”
“唉,好不上進的政府幹部,剛才是誰讓人家以身作則來著?”蔣芸嬌笑嗔著。
“親嘴兒親嘴兒,少嘰嘰歪歪的……”
點著了軟中華一邊吸著,一邊在想蔣芸會送什麼禮物來,這時,手機卻又響了起來。
摸過手機都不帶睜眼的,接通之後道:“誰啊?這麼早。還讓不讓睡覺了?”
“都快八點了,感情你還賴在被窩裡呀?沒聽說今天休息啊?”赫然是項雪梅的聲音。
“嘿……誰睡覺來著?我早起來了,正在鍛練身體呢…做仰臥起坐啊…嘿。”瞎扯吧。反正她看不見,
“聯歡會籌備方面哪出了差錯我唯一是問。又說昨天王建坤和你一起去新藝園吃地飯吧?”
凌寒一齜牙,感情是王大主任捱揍那個事今天捅出來了吧,不然項書記能問這個情況嗎?自已昨天還故意隱藏了這事,哪知這麼快就曝光了,“是有這麼回事。後來那個事和我沒啥關係……”
“我也沒說王建坤捱揍的事和你有關係,你解釋什麼呀?縣局那邊有市裡的人在鬧騰。你代表縣委去調解一下吧,這事昨天晚上就鬧騰開了,注意我的用詞,調解,明白了嗎?不是讓你搞事。”
“明白,完全的明白,假書記放心,天大的事我來擺平,這個聯歡會一定讓書記過好……”
“行啦,別盡撿好聽的說了。該起床了。真是個混蛋……”項雪梅恨鐵不成鋼的語調裡卻透著幾許微不可察地溺愛味兒,凌寒乾笑了一聲。說了一句我早起來了就掛掉了手機。
匆匆的起炕、著衣、洗臉、刷牙……手機又響了,搞什麼飛機呀,一大早的咋這麼忙呢?
“誰呀誰呀?讓不讓人刷牙了?”他滿嘴噴著白色地牙膏沫著衝著手機吼了起來。
“我,你小叔。”怎麼都沒想到,來電話的竟然是已赴東北軍區擔任了政委地小叔蕭正績。
“啊……是小叔啊,嘿……我、我剛起來正刷牙呢,您咋給我來電話了呢?”凌寒真是沒想到。
“你小子心裡就沒我這個小叔叔吧,今天是元旦啊,你就不懂的給我報個平安?你個混小子……”
“那個啥……小叔,我……怎麼著我也得刷完牙吧,其實我都安排好盡給誰報平安了,您第一位……”“你個臭小子,你懵我呢吧?我還不曉得你的脾性?打從小你就不是個敬人的主兒,我等你報平安道祝福,只怕我得等到烏髮雪白吧?哈……那樣的話,還是小叔先祝你快快地成長起來吧,想我了嗎?”
凌寒心裡沒來由的一熱,一改調侃地語調,低沉的道:“叔,想你,請代我……問候老人家們好。”
好半晌線端才傳來蕭正績的聲音,隱隱透出一絲按捺不住的激動,“小寒,這話叔愛聽……”
“叔,上一代的恩恩怨怨,我也不想過問,老媽的事她自已會解決的,我得承認我是蕭家的血脈,但是老媽得不到公正的身份,我絕不邁進蕭家的大門,親人永遠是親人,叔永遠是我叔……”
“好孩子,有些事……總會有解決地一天,你是能看到這一天,小叔我也許也能看到這一天吧……”
“叔,二老身體還好吧?依稀還記得他們地容顏,都快19年了,二老也滿鬢霜白了吧……”
“唉…白了,你是蕭家唯一的嫡孫,他們能不想你嗎?傻小子,北京蕭家地大門為你永遠敞著。”
凌寒不敢再說下去,偷眼往堂屋瞅了瞅,“叔,不談這些,有機會我去東北看你,呵……”
“呵……叔等著你小子,對了,我